女扮男装后被校草看上了

温家大少爷温寒被人搞成了植物人。 从小在深山习武的妹妹温暖,临危受命,假扮兄长,调查真相。 从那天开始,众人发现,温家懦弱“少爷”,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来学校的第一天,她帅气地一挑五,把曾经欺负过兄长的小混混踩在脚下—— “来,喊声寒爷。” 从那以后,全校的大佬都成了她的跟班, 开学典礼上,她冲女孩们微微一笑,又美又飒。 全校女生同时心动恋爱了。 * 兄长在学校有个死对头,名叫江焯。 出身高门,却被踩入泥泞,戾气深重。 蜜罐里养出来的兄长,跟这位地狱里爬出来的冷感少年,压根不是一类人,也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 可是,最近扮成兄长的温暖感觉...江焯总以各种理由,找她茬。 最可怕的是,他时不时看向她的眼神,还...不怎么安分。 温暖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这位爷。 终于,某天黄昏,江焯把温暖按在墙边,愤怒捏著“他”的下颌,冷冷道—— “我做1,你没得选。” 温暖:??? #我把你当死对头,你却想那个我?# 美.飒.萌功夫少女X死不承认被掰弯了一直不高兴的钢铁直男 热血武林校园。 一句话简介:我用绝世美颜掰弯了直男。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暖 江焯 ┃ 配角: ┃

☆、真凶
秦野說凶手是她身邊的人, 而且應該是她非常信任的人。
 溫寒屬於沒什麽心機的傻小子, 狐朋狗友多得很。那時候, 江焯跟他不怎麽熟, 要說信任,談不上。
 那段時間, 溫暖看誰都像凶手, 就連前排的方框眼鏡學委兄問她借削筆刀,她都提防著學委兄一個回頭、削筆刀直接招呼她頸動脈, 當場血濺三尺。
 仿佛全世界都在和她演無間道。
 現在她完全成了獨行俠、方哲翰不搭理了, 家族的約拍她也不去了, 校籃隊長夏輝約打球,她也拒絕。
 總而言之,真凶找出來之前,她對任何人都要保持警惕。
 凶手對溫寒絕對是下了狠手,這樣的人就呆在她身邊,而且很有可能還是她最好的朋友。
 想想就覺得...後背發涼。
 放學時間, 同學們陸陸續續走出校門,朝著小吃街湧去。
 熱鬧的小吃街人頭攢動, 溫暖買了一盒碳烤土豆, 轉身便看到一身花綠的方哲翰走過來:“寒哥, 約了幾個兄弟,晚上去街區飆摩托啊。”
 溫暖退後一步,防備地看著他。
 這動作讓方哲翰覺得,溫暖是怕他搶她的碳烤土豆。
 至於麽...
 雖然吧, 他也的確有點想吃。
 “哥幾個都會去,約了比賽局,你一定要到啊。”
 說完,方哲翰咽了咽口水,伸手去她的碳烤土豆。
 溫暖退後一步,懷疑地問:“為什麽在晚上,為什麽要去山上,為什麽要叫我?”
 面對溫暖的靈魂三連問,方哲翰一時間還真答不上來:“你...神經啊?”
 溫暖將淺粉衛衣拉上來,蓋住了鼻子和嘴,只剩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略帶防備之意:“哲瀚,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對嗎?”
 “對啊。”方哲翰面對溫暖懷疑的眼神,有點緊張:“不是,寒哥,你這樣看著我,有點慌啊。”
 不就想吃你一塊土豆嗎!
 “哲瀚,如果你對我有什麽意見,沒關系,盡管告訴我。”溫暖平靜地望著他:“哥們以前的確有點神經粗線條,忽視了你的感受,讓你對我積怨已久,沒關系,哥理解。”
 方哲翰都快哭了,默默地又把土豆放了回去。
 他不吃還不行嗎!
 “寒哥,只是想約你飆個車而已。”
 他小聲說,顯得委屈巴巴的。
 溫暖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飆車這樣的危險活動,我建議以後咱們都不要幹了吧,指不定誰就被誰撞飛、或者被碾成肉泥了呢,你說是不是?”
 方哲翰哆嗦了一下——
 “寒哥,你是不是吃壞腦子了”
 ......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自行車叮鈴聲傳來,溫暖回頭,迎上了陸緒陽滿含笑意的目光:“嗨,阿寒。”
 溫暖反應了一下子,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喊“陸緒陽”呢,還是該喊“緒陽”,或者什麽別的稱呼,畢竟她又不是真的溫寒。
 喊錯了,很容易暴露啊。
 畢竟陸緒陽可不比方哲翰一流,走路腦子都是別褲腰帶上,基本不帶智商。
 陸緒陽的智商和情商...她不敢低估了。
 倒是方哲翰率先開口:“呵呵,學生會主席,有何貴乾啊。”
 溫暖斜眼睨了睨方哲翰——
 這貨心思都掛臉上,對陸緒陽充滿了敵意,活像個吃醋的小媳婦似的。
 想來也可以理解,畢竟如果沒有陸緒陽,方哲翰就要自詡溫寒最鐵的哥們了。
 溫暖抱著手臂坐壁上觀,經她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們男生之間的友誼,有時候比女生更複雜。
 陸緒陽倒是不介意方哲翰的態度,他直接無視了他,望向溫暖:“好久沒一起玩遊戲了,阿寒,網吧走一波?”
 溫暖知道,陸緒陽這個人,表面上一本正經,在學校裡是標準的模范榜樣一枚。偏偏是這樣的好學生,卻跟溫寒這種老師眼中不入流的臭小子,私交甚好,還經常約著一起去網吧玩遊戲。
 溫暖是無法理解這倆人的友情。
 不過,她也不需要去理解,這些都是她哥哥的人際關系,她現在只要扮好哥哥的角色就行了。
 等哥哥醒過來,她會幫他解決掉所有的問題,沒有父親的責難,沒有同學的非議,她要還給他一個嶄新的人生。
 “阿寒,去麽?”
 “去啊。”溫暖笑著說:“好久沒玩遊戲了,正手癢癢呢。”
 方哲翰指著溫暖,那委屈而又控訴的眼神,仿佛在說:“你變了!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寒寒哥了。”
 溫暖按下他的手指,笑著說:“看什麽看,這才是正常高中生應該玩的娛樂好吧!飆什麽車,當心親人兩行淚。”
 “喜新厭舊的男人!氣死我了!”
 “要不要一起網吧走一波啊。”溫暖邀約道:“哥哥帶你吃雞。”
 “不去!”方哲翰很有骨氣,轉身離開:“我才不玩這麽幼稚的遊戲!我要和飛機他們一起去賽車了!”
 溫暖坐上陸緒陽的自行車後座,和他一起去了網吧,倆人激戰兩個小時。
 溫暖的技術比溫寒好多了,帶著陸緒陽一路超神。
 “老陸你小心,就在這附近,有敵人。”
 沒得到回應,溫暖看了他一眼,發現陸緒陽含著笑也正盯著她看。
 溫暖揉了揉鼻子,不自然地扭過了頭。
 老弟你這神情、這語調,是不是太不像哥們了。
 當哥們的,應該是像江焯那樣才對啊,保持距離、嫌棄的眼神、動輒非滾即爬...
 陸緒陽看溫寒的眼神,不太對勁啊。
 “砰”的一聲,溫暖乾掉了草叢裡隱藏的敵人。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大吉大利,今晚吃雞”的幾個字。
 “漂亮!”
 陸緒陽盯著溫暖,嘴角揚了揚:“阿寒,你太厲害了吧。”
 “呃。”
 溫暖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打開手邊的可樂喝了一口,才發現味道不對,險些被嗆著。
 陸緒陽給她買的居然不是可樂,竟是一罐啤酒,她這一口喝了小半瓶了。
 “哥!我未成年,你給我買酒啊!”
 陸緒陽端起自己的易拉罐喝了一口,漫不經心說:“以前我們不是也經常一起喝酒。”
 “不是,我戒了,我不喝的!”
 她真不比溫寒的酒量,過去偷吃他師父的糯米酒釀都醉過,而且一醉就是暈菜一整天。
 酒精是她的天敵,真是一點酒都不能沾。
 “緒陽哥,我想起來,作業還沒寫完,我得回去寫作業了。”
 溫暖強退了遊戲,拎著書包便要開溜。
 從網吧出來,秋涼的冷風一吹,溫暖抖擻了一下,臉頰微燙。
 陸緒陽推著自行車追了出來,說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家離這兒也不遠。”
 雖然溫暖這樣說,但陸緒陽還是推著車,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
 溫暖時不時回頭看看他,他對她展眉微笑。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和煦的笑容,溫暖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溫寒,自從你生病回來之後,變了很多。”
 “是麽。”溫暖掐了掐自己的手背皮膚,說道:“可能因為失憶的緣故吧,我忘了很多事。”
 “果然是全都不記得了。”
 溫暖腳步驀然一頓:“我應該要記得什麽。”
 陸緒陽三兩步追了上來,依舊含笑說道:“我們不是約好了嗎,要當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溫暖離他稍稍遠了些:“我還跟你約定過這種事?”
 她哥和陸緒陽這友誼...也太矯情了吧!
 “所以你和江焯是怎麽回事?”
 溫暖望向他:“你在質問我嗎?”
 “既然約好了,就必須做到。”陸緒陽望著她,以一種近乎偏執的語調說道:“答應了當彼此最好的朋友,就必須做到!”
 溫暖被他的語氣弄得有點窩火:“但是你要搞清楚一件事,當朋友,不是當男女朋友,方哲翰是我的朋友,飛機頭也是,當然江焯也是。相伴一生的戀人可以只有一個,但朋友一定不會只有一個。”
 陸緒陽被她這句話弄得有點懵,表情也沉了下去。
 溫暖加快步伐匆匆離開。
 不管陸緒陽和他哥過去友誼多麽膩膩歪歪,但是她很清楚一件事,像她哥這樣大大咧咧的男孩,和陸緒陽的關系,絕對不會是陸緒陽所期待的那樣。
 “不是說把你妹妹介紹給我嗎?”
 陸緒陽忽然開口,溫暖腳步驀然頓住。
 “如果我娶了你妹妹,我們是不是能永遠當家人,永遠不分開?”
 溫暖目瞪口呆,回頭望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瘋了!”
 陸緒陽眸子裡泛著沉沉的光:“也許吧。”
 剛剛溫暖只是覺得有些不能接受,那麽現在的溫暖,是真的憤怒了:“你想娶我妹妹,就為了和我永遠不分開,你把我妹妹當什麽人了。”
 工具人嗎!
 “別人怎樣我不在乎,但我只有你一個朋友。”
 “你簡直不可理喻。”
 溫暖真是一分鍾都不想和他呆了,友誼的小船翻就翻了吧,這樣偏執的神經病朋友,他哥還真惹不起!
 “陸緒陽,我們就這樣吧,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
 陸緒陽走上前來,拉著她的手腕,強硬地說:“阿寒,你可以有很多朋友,甚至還有女朋友,我都沒管過,你還要我怎樣。”
 “你有什麽立場管嗎?”溫暖甩開他的手,稍稍踉蹌地退後了兩步:“我交女朋友,交朋友,跟你有什麽關系,你是我的誰?”
 “一定要這樣嗎。”
 陸緒陽的手攥緊了拳頭,說出來的每一個字,低沉得都仿佛是從肺裡擠出來的:“溫寒,我只有你一個朋友,唯一的...你一定要把我丟在這裡嗎。”
 “老陸,我建議你去看心理醫生。”
 陸緒陽忽然衝上前來,一把攥住了她的衣領:“你什麽都不知道!你什麽都不懂!”
 “陸緒陽,放手。”溫暖冷冷地看著他:“我不說第二遍。”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你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想笑就笑,想打架就打架,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以一種極其瘋狂和病態的眼神看著她:“你跟我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我永遠活在別人的期待中,永遠找不到自己,就像個沒有喜怒哀樂的機器。”
 溫暖本來以為陸緒陽會不會是個彎的,但是現在看來,他不是彎,根本就是心理變態了。
 “我真的好喜歡跟你在一起。”
 溫暖看著陸緒陽額間暴起的青筋,忽然問道:“陸緒陽,你是不是學過跆拳道。”
 陸緒陽沒料到溫暖會突然問這個。
 “我在後山喝醉那晚,你是不是也在?”
 陸緒陽忽然松開了她,退後了兩步。
 溫暖死死盯著他的眼睛:“說什麽喜歡跟我在一起,結果卻傷害我?”
 陸緒陽眼神閃躲,大聲喊道:“誰讓你說我惡心!”
 “我說你惡心了嗎。”
 溫暖冷冷笑了笑,已經能夠大概了解劇情了。
 多半是他哥失戀了不開心,找陸緒陽喝酒,陸緒陽像今天這樣說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話,他哥那種鋼鐵直男,受得了才怪。
 而看陸緒陽這樣子,也是個控制不住情緒的人。
 她現在對陸緒陽真是恨得牙癢癢:“老陸,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不惡心嗎?”
 陸緒陽忽然衝過來,扼住了她的脖頸:“永遠不要對我說那兩個字!”
 溫暖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陸緒陽猝不及防朝她撲來,她手掌繃直,一道綿密的寸拳頂上了他的腹部。
 陸緒陽往後退了好幾步,疼得直不起身子,看溫暖的眼神葉滿是驚愕。
 溫暖蹲下身,輕輕拍了拍他慘白的臉頰,威脅道:“你要是不去看心理醫生,那爸爸就隻好親手送你去醫院了。”
 溫暖憤憤地甩開他,轉過身,大步流星走出了小巷。
 陸緒陽緩了好一會兒,終於坐直了身子,閉上眼睛,消化著腹部的陣痛感。
 倏爾,他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
 雖然不知道溫寒到底怎麽回事,但是,還挺有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等會兒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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