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第100章 班痞
  “你就是拓跋毅?”
  眾女子有些恍然驚訝,想不到眼前的這位小帥哥就是傳說中的拓跋毅,著實令人驚訝的很。
  瞧他眉清目秀,嫣然一副俊公子的模樣,一雙純澈的眸子比女子生的還要好看,說話之時,好似具有魔力一樣,讓人百聽不厭。
  古代女子或許不懂何為“完美男友”,她們只知道眼前的公子很帥,非常符合自己的口味。
  見這些如狼似虎的學姐們用著那樣的眼光看著自己,蒙毅隻覺得自己這隻小綿羊快要被她們吃了,行至學院內,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會墜入某位女子的冰窟窿。
  “學姐,請問黃字班怎麽走?”蒙毅又是問了一遍。
  小聖賢莊之中共有四個班級,分別為天、地、玄、黃四個班級,黃字班乃是新生班級,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一年級。
  玄字班對應二年級,以此類推,天字班對應四年級,待四年之後,天字班的學生畢業,地字班的學生升入天字班。
  其實,這就好比現代的大學,天地玄黃對應著大學四年。
  每一年都會老生畢業,新生入學,從而保證了小聖賢莊能夠有著源源不斷的生源為書院注入新的血液。
  那犯花癡的女子,不時朝著蒙毅拋了個媚眼,快速地眨著眼睛,輕咬著唇齒,從鼻息之間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蒙毅倒吸一口涼氣,生出一陣惡寒,知道的以為此乃小聖賢莊,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青樓呢。
  這些大戶人家的小姐絲毫沒有尋常女子的矜持勁兒,更像是賣弄風騷的紅塵女子。她們裝出很是柔弱的模樣,用那軟綿綿的手臂遙指著遠處,故意挑逗地說:“沿著這兒往前走拐角向左,行至盡頭再右拐走五百步會看到一扇門,推開門再直行一百步左轉,走至盡頭再左轉會看到一片湖水,沿著湖岸右行三百步,那就是黃字班。”
  乍一看,隻覺腦子裡面一片漿糊,這說的都是啥跟啥?什麽左拐右行,再左拐再右行,直走五百步,在人聽來,完全是莫不著東西。
  見蒙毅心生遲疑,那女子覺得機會來了,當即說道:“學弟若是覺得不好找,我帶你去啊。”
  她身邊的其他女子偷來鄙夷的眼神,道:“咦,好生不要臉,故意說得那麽麻煩就是為了跟人家套進去。”
  蒙毅就是個小綿羊,面對這群母老虎哪敢跟她們走的太近,只聽蒙毅拒絕道:“那個……謝謝,我自己去就行了。”
  說完之後,便是一溜煙兒的跑了,根本不給人家任何機會。
  聽到女子指路,還以為很是麻煩,結果走到一扇門前,將門推開後看到一片湖,而黃字班就在湖的另一邊。
  蒙毅沿著湖岸來到了黃字班內,還沒有進入班上,便是聽到裡面吵吵鬧鬧,不時傳來有人怒吼的咆哮聲。
  這怎麽回事?!
  今天乃是入學第一天,同學之間應是和和睦睦,客客氣氣的,又怎會發生爭吵呢?!
  蒙毅來到了窗外,透過窗戶看見班級裡面,正是見到一位紈絝子弟正在欺負同學。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是聾子嗎?操,剛剛踩了老子一腳,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只見這位紈絝子弟咧著嘴,破口大罵。
  此人姓臧,名赤赤,乃桑海城最有名望家族的少公子,他的父親臧超霸,年輕時候便是地痞流氓,後來做生意掙得了一筆錢,隨著生意越來越大,一躍成為了桑海城內最有名望的家族之一。
  他的父親做事向來卑鄙無恥,教育的兒子自然也是好不到哪裡,這位臧赤赤乃是當地有名的花花公子,常年醉迷於煙花柳巷之地,且為人蠻狠不講理,尤其自戀,走起路來做左搖右擺,像個鴨子。
  像他這種人如何能夠進入小聖賢莊?原因很簡單,他的父親給小聖賢莊捐贈了五千兩,荀夫子感恩,便是將臧赤赤召入莊內。
  只因一位同學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腳,臧赤赤便是將那人一頓暴打,嫣然一副變態流氓模樣。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踩你的。”那人點頭哈腰,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操,要是對不起管用的話,還要你來幹什麽?”說著話,臧赤赤一腳揣在那人的胸口上,那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磕的頭破血流。
  他是鄉下來的窮孩子,好不容易進入小聖賢莊,隻想安心的學習,等四年畢業之後好謀個好的職業,哪裡敢招惹這些富家子弟。
  “是不是我剁了你一直胳膊後,再給你說聲對不起就算完事了?”臧赤赤瞪著眼珠子,惡狠狠地說道。
  “那您……想要我……做什麽?”那人害怕地說道。
  班上發生這種事情,竟每一個人站出來製止,倒不是說同學們的冷漠,而是他們不敢招惹這位臧家公子。
  要是招惹了這位爺,像他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估計接下來的四年可就完了。
  “給跪下,用嘴舔乾淨。”臧赤赤說道。
  “你……”
  古有君子士可殺不可辱,如他這般,無疑是在侮辱一個儒生的尊嚴和價值,讓一位儒生跪在地上舔他的鞋子,這比殺了他還要痛苦百倍不止。
  “我讓你跪下舔乾淨,別讓我說第二遍。”臧赤赤故意提高分貝,以顯示出自己的蠻狠勁兒。
  “臧赤赤,你別太過分了,高陽已經給你道過謙了,不要得寸進尺。”
  這時候,實在有人看不下去了,便是站出來說了一句話。
  可當他說完之後,臧赤赤站出來便是給了那人好巴掌,怒道:“你算個什麽東西,還敢教訓老子。”
  “你……你憑什麽打人啊?”那人捂著腮幫子說,隻覺得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傳來。
  “老子打的就是你。”臧赤赤說話的同時,又是猛地踹了他好幾腳,不爽地說:“你不是喜歡多管閑事嗎?好啊,你們倆給我一起跪下,沒有老子的同意,誰要是敢站起來,我打斷你們的狗腿。”
  說罷,臧赤赤猛地踹了一腳,踢在他們膝蓋的關節處。
  二人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儒生,哪裡能承受臧赤赤的一記重踹,噗通一聲便是跪倒地上。
  而後,臧赤赤將一隻腳踩在其中一個人的頭上,遙看著其他人,道:“你們都看清楚了嗎?這就是忤逆我的下場,你們誰還想試試?”
  見此狀,班級內的人皆是敢怒不敢言,暗自攥拳卻又畏懼臧赤赤的權勢,不敢輕易招惹。
  看到他們一個個敢怒不敢言,臧赤赤不屑的冷哼道:“一群沒用的廢物,老子怎麽這麽倒霉,跟你們這種廢物分到了一個班級,你們怎麽有臉活到現在?乾脆死了算了。”
  臧赤赤無情的嘲諷著他們,卻依舊無人敢應答。
  而臧赤赤也不是個傻子,知道眾人對自己有意見,但可不管那些,那凶神惡煞的眼睛從他們身上掠過,道:“從今以後,老子就是這個班上的老大,誰要是敢忤逆我的意思,可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還有你們每個人每個月都要定期向我繳納保護費,作為老大保護你們這群廢物可是很麻煩的。”
  如臧赤赤的行為,哪裡是一位學生該乾的事情,根本就是流氓行徑,何為保護費?不過就是強行奪取他人財物的一種行為罷了,還美其名曰說是保護費。
  “一個月要繳多少?”
  “別怪老子不念及同窗之情,看你們這群窮逼也沒多少錢,就一個人一個月三兩吧。”臧赤赤掏著耳朵,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什麽!三兩!!”
  對於他三兩算不得什麽,可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三兩那可是他們好幾個月的夥食費啊。
  “嫌多?那也簡單,你們只要每天給老子可三個響頭,那就每人每月一兩。”臧赤赤瞧著二郎腿說。
  儒生們最為注重的就是尊嚴和禮儀。
  跪天跪地跪父母,再有便是君主,給臧赤赤這種紈絝子弟下跪,無疑是對於孔夫子和尊嚴的一種褻瀆。
  身為堂堂儒生,怎能受此屈辱?!
  “要殺要剮隨便你,想要我給你磕頭,做夢!!”有人突然站了出來說道。
  臧赤赤露出一副陰險的冷笑來,朝著那人走了過來,那人心裡面也是害怕啊,生怕落入剛才兩個的下場。
  “看來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好啊,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臧赤赤咧嘴冷哼道。
  “你想幹什麽?這裡可是小聖賢莊,你別胡來。”
  “哼,區區小聖賢莊老子還不放在眼裡,就算這兒是皇城又怎樣,只要老子高興,皇帝老兒都得給我跪下。”臧赤赤膽大包天地說出這些話。
  說話的同時,臧赤赤拿出一把銀晃晃的匕首,看不上十分鋒利。
  “你不是想死嗎?今兒就成全你。”
  可就在他揮動匕首砍了過去,突然被人給握住手腕阻止住了,猛地用力,臧赤赤痛的五官扭曲,匕首滑落,他被人一把推開,撞在了柱子上面。
  “你TM找死,敢管老子的事情,是不是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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