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无敌医婿

作家 断指 分類 奇幻 | 52萬字 | 174章
第四十六章:恶心的嘴脸
  小字如徐銘所想那般出現在他眼前,將張家老祖的病因病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見徐銘半天不說一句話,王禦醫便開口詢問道:“怎麽樣?你可檢查出什麽結果了?”
  眾人聞言,紛紛眼神戲謔,臉色玩味地望著徐銘,他們全部都已經做好了出言打擊徐銘,找回作為老一輩顏面的準備。
  “病因是找到了,可是這治療方式有些麻煩!”徐銘皺了皺眉,神色凝重地回答道。
  在場一乾醫者聞言神情皆是錯愕,原本準備說出口的打擊嘲諷之語,也因徐銘的話,被他們硬生生憋了回去,。
  房中平靜了半晌,之後眾人便哄然大笑,更有人直接諷刺。
  “就你,還能找到病因?!”
  “真是說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小小年紀便學會了說謊,以後還如何得了?”
  “果然是個什麽也不懂的阿鬥,這不治之症都能在你嘴裡被診出病因!”
  ……
  徐銘的話並沒有任何人認同,王禦醫也一臉嘲諷地望著徐銘,但是他並未急著去反駁徐銘,而是語氣極為陰陽怪氣地追問道:“不知小哥診斷出的病因乃是什麽?”
  他之所以不急著反駁或者訓斥徐銘的原因很簡單,他想讓徐銘把自己的結論說出來之後再根據其結論全面否定。
  到時候不僅會讓徐銘顏面掃地,為自己找回場子,並且他還可以在態度上標榜自己為不恥下問的典范,得到眾醫者的認可。
  這樣一來,他便是真正意義上的一舉三得,尊嚴找回來了,鄙夷自己者被打擊了,自己在眾醫者眼中的形象也拔高了。
  徐銘抬眼瞥了下王禦醫,他兩世為人,自然猜出了王禦醫的用意,但是既然王禦醫已經發問了,他不回答的話就反而落了下風。
  於是徐銘神色鎮定自若,語氣無比正經地回答道:“病因很簡單,就是患者年事已高,身體中的血管老化嚴重,導致腦中小血管破裂導致頭暈目眩而已。”
  “一派胡言!腦中血管若是破裂人早就死了,怎麽會堅持一個上午!”徐銘話音剛落,王禦醫便面色驟變,勃然大怒,厲聲呵斥道。
  “就是,人體血管破裂只能等死,這是常識,你連這個都不懂,還敢妄談治病救人?”
  “我看你還是該去青樓去青樓吧,你對醫學根本一竅不通!”
  ……
  王禦醫的話音落下後,立馬便有醫者開口附和,這不僅僅是為了給王禦醫撐場子,更多的是因為在他們看來徐銘就是連醫學常識都沒有,在這裡大放厥詞罷了。
  徐銘對於他們的反應也並不意外,因為腦出血雖然在21世紀是臨床極為常見的老年人病症,但是在顯微鏡都還沒有發明的唐代,要認知腦出血這種病是根本不可能的,因此張家老祖的病症才會被認為是不治之症。
  雖然徐銘對眾人的反應早有預料,但他卻沒辦法給眾人解釋,因為唐代距離21世紀已經過去了上千年時間,醫學認知已經相差了整整上千年,且不說他解不解釋得了,就算解釋了沒有實質證據,眾人也不會信他的話。
  因此,徐銘輕歎了一口氣,語氣依然平和地出言道:“你們若是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
  眾人聞言臉上神情更加豐富,甚而至於捧腹大笑,在他們看來徐銘本就是在說謊,現在竟然想向他們證明一個謊言,這樣的做法簡直是在侮辱他們的學識以及智商。
  “你莫非還真以為自己是醫師不成?且不說你往日的名聲如何,就說診斷的病因,也是毫無依據,你要如何證明?”
  “說的對,我們這些老前輩都不能查出病因,你一個閱歷尚淺的毛孩子怎麽能證明病因呢!”
  “算了算了,我看還是讓張家老祖回家張羅後事吧!”
  ……
  面對眾人譏諷地聲音,徐銘還未來得及回復,另一個聲音卻搶在他之前傳入房中。
  “諸位都是醫學名宿,劍南醫者中的大家,難不成一心隻想著病人死亡嗎?”
  劉瑩瑩說完此話,便踏著小碎步,隨著頭上金步搖富有節奏的清脆響聲,緩緩走入了房間之中。
  她臉上的表情極為難看,她至始至終都在門外聽著房中動靜,眼前這群醫者的所作所為實在讓她難以忍受。
  須知,躺在病床上的乃是她的外公,也是西川之地張家的老祖,若是他死了,不僅她家人會難受,甚至整個西川的勢力格局都會有所變化。
  而這群醫者竟然光顧著排資論輩,光顧著倚仗老一輩的身份,嘲諷排擠徐銘一個後輩,最讓她接受不了的便是這群人,之中沒有一個普通醫者,都是成都府鼎鼎有名的大醫,都是為人師表之人,如此作風令她又氣又恨!
  “原來是劉小姐親至,我想劉小姐誤會了,我們並非是不想救人,而是您外公實在是無藥可救,整個大唐只要是得了這種症狀者,最後都是以死告終。”
  王禦醫拱手朝著劉瑩瑩行禮,嘴裡也對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找了個解釋。
  “你們救不了,不代表我丈夫救不了,你們不知道的病,不代表別人不知道!
  我丈夫既然已經將病因診出,自然就應該醫治,而你們這些名醫卻對我丈夫百般嘲諷,我此時真不知各位究竟是成都府醫師,還是朝廷上的言官!”
  劉瑩瑩繼續頗為憤怒地說道,絲毫不為王禦醫的解釋所動,只是連她都沒注意到她言辭的變化,以前她在外也好在內也罷,從來都是對徐銘直呼其名,現在她卻是一口一個“我丈夫。”
  “王小姐所言有理,既然您認為徐銘有本事救人,那就您便讓徐銘救吧,只希望到時候醫出了事,千萬莫要怪罪到我等頭上!”
  王禦醫身側的另一位醫者在聽完劉瑩瑩的話後,向前走了半步,語氣裡滿是不屑地回應道。
  徐銘聞言搖了搖頭,堂堂醫者竟然醫逃避責任為豪,而不是以治病救人為中心,這樣的醫者實在是令人可氣。
  劉瑩瑩也黛眉微蹙,她這才明白為什麽龍九空來了藥店後,寧願守在門外卻不想進來,眼前這群人,的確不配與龍九空那種至誠至善之人相比。
  “事不宜遲,劉小姐還是莫要拖延時間了,還是讓徐姑爺趕緊救人吧!”藥王見劉瑩瑩陷入思考,頗為急切地朝其拱手道。
  劉瑩瑩聞言,刹那間便回過神來,隨後轉頭向徐銘望去,徐銘與其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徐銘深吸了一口氣,略微平複心境,他目光掃過房中一眾醫者,這群醫者紛紛與他對視,眼神幾乎或輕蔑,神情更是傲然,瞧不起徐銘之意,直接表於神形之上。
  “我這就讓你們看看我的診斷究竟有沒有錯誤!”
  說完,徐銘再次轉過身面向張家老祖,臉上的神情同樣凝重,心頭也有些許緊張起來。
  腦出血哪怕是在21世紀都比較難處理的病症,乃是由腦部毛細血管破裂引起的症狀,出血量決定病症的嚴重情況。
  若是出血量多,人就會直接死亡,若是出血量適中,則會導致病人殘疾以及癱瘓等,若是出血量微少,就會讓患者頭暈目眩,失去重心,治好之後也會有腿腳不便的後遺症。
  張家老祖的狀況看起來並不是很嚴重,但是卻也不容易醫治,首先徐銘需要控制血壓,與此同時還需要通過銀針來刺激張家老祖腦部的穴位,中間若是有半點差錯,就會導致更為嚴重的情況發生。
  “龍九空,你進來!”
  徐銘望著張家老祖一刻鍾後,便開口朝著房門外叫喊了一聲。
  隨後,龍九空便領著王曉曉走了進來,王曉曉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醫者,龍九空則直接來到徐銘身側。
  “我上次在玉嬋身上施展的針法你還記得嗎?”徐銘望著龍九空問道。
  龍九空聞言思慮了一會,然後點頭說道:“全部記得,這種我感興趣的針法,我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全部記住!”
  “好,你幫我在他身上施展上次我在玉嬋身上的針法,順便抽五根銀針給我。”徐銘聞言後,面色自信道。
  龍九空聽了徐銘的話後,打開了腰間的羊皮針袋,從裡面抽出五根銀針遞給了徐銘,徐銘接過銀針後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將銀針放在蠟燭上炙烤起來,龍九空也同時抽出銀針在蠟燭上炙烤。
  不久後,徐銘拿起銀針,將其撚在手中對龍九空道:“開始!”
  隨著徐銘的話音落下,龍九空開始按照徐銘之前扎針的套路落針,徐銘一往張家老祖頭上落針,一邊用眼睛余光瞥向龍九空,他驚訝的發現,龍九空的針法竟然與他施展的一點不差!
  隨著徐銘二人的銀針落下,床上原本沒有反應的張家老祖,此刻也輕輕偏了一下手臂,並且緊閉的雙眼也睜開了。
  這一幕將在場一眾醫者直接看得神情呆滯,他們都見過張家老祖這種病症,但是他們都知道一但得了這種病,便會神志不清,陷入一種將昏迷未昏迷的狀態,根本不能自主動作。
  然而,徐銘的銀針落下刹那竟然便將張家老祖刺激得動了動手,難不成他真的能將其醫治?
  “不可能不可能,徐銘怎麽可能會醫治這種文獻記載,以及現實中的絕症呢?”
  “我是不是眼花了,龍九空再厲害也不可能有這般本領,這可是古書醫聖都無可奈何的絕症啊!”
  “你們看見了嗎?他們二人的銀針落下的位置,每一個都是我們不曾常用的,明明普通無比,但是為什麽會給人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一乾醫者此刻都因眼前情景,陷入了很深的震撼中。
  就在他們還處於震撼心境未曾反應過來之時,更加讓他們瞠目結舌的事情,也陡然之間,便出現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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