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

诸葛满分穿越到古代,跟几个美男发生一系列鸡飞狗跳的事情,却发现自己竟然是邻国某公主的替身。

40 神经病
我解开衣带,摸了摸胸部,还是软的,抓了一抓,嗯嗯,有点肉
紫楼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演员,到现在还沉浸在扮演好人的戏里不肯出来,作为一个演员,入戏太深不是什么好事。我站在门口,看着他提水过来,我沉默着,趴下身继续擦地板,他也拿了块布,跪在地上跟我一起擦,谁上前劝阻,他就瞪谁一眼。
“我擦!我擦!我擦!”我一边擦地板,一边邪恶地喊口号。由于我的心思都放在喊口号上,擦得并不十分卖力,大部分地板都是紫楼擦干净的。地板上的黄土很难擦干净,几乎每擦一块砖就得换一次水,紫楼来来回回提了几十次水,擦完大厅的时候,他背后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浸湿了。
他就擅长演苦肉计。我不为所动,谁叫他杀了夏奏,这个仇,我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终于擦完了!我坐在门槛上呼呼喘气,脸上、手上、衣服上都是黄泥,好像地上的都转移到我身上似的。
天都要黑了……我感觉特别累,身上一直冒虚汗,还腰酸背痛的。紫楼坐在我身边,见我脸色不太对,小心地伸手贴在我的额头上——毫无疑问,老娘又发烧了!
在旁边围观的仆人们见我把地板擦干净了,二话不说,又提了一桶和了黄泥的水,开始往地上抹。这时,我余光瞥见紫楼噌一下站起来,右手弯成鹰爪一样,揪住为首的男仆的脖子,使劲一扣,只听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男仆手脚一软,脑袋耷拉下来,倒在地上断了气。
紫楼扫了一眼被弄脏的一块地板,原本散发着媚气的眸子此时只余一股寒气,“不想死的,给我马上擦干净。”
仆人们大惊失色,搬尸体的搬尸体,擦地板的擦地板。
我坐在门槛上,感叹着,团结就是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还没来得及领悟出更深的道理,凉修烈出现在我身后,见到仆人争先恐后擦地板的场景,眼里火光乍现。
“启禀将军大人,满分又发烧了。”紫楼直截了当汇报着,焦急而担忧。
“看来那些草包大夫治不好你的病,不如……”凉修烈的口气听上去不太相信,我回头看他,他挑着眉,背光站着的他显得特别阴森,“由本将军亲自治治你!”
说着,他单手将我提起来,拦腰一抱,我只觉得天地一下子颠倒了,回神后才发现自己被凉修烈扛在肩上,不知道带去哪里。
“将军!”紫楼几步挡在前面。
“把紫楼押下去禁足反省三天。”凉修烈话音刚落,几个祈岚教杀手就从四面聚集过来,摁住了紫楼。
他走得很快,扛着我对他来说特别轻松,可却把我颠簸得快吐了,我拼命捂着嘴捏着鼻子,才忍住胃里一阵阵的翻腾。他扛着我走了大概十分钟,我远远瞄见一个荷花池,由于是冬天,里面并没有荷花,只有一些枯黄的树叶飘在水面上。
他他他想干神马!!
凉修烈在荷花池边站定,偏头对我说:“一直高烧不退是吗?这一池冰水,能不能帮你退烧?”
“不要不要啊——”我挥舞着双手,可是仍然阻止不了凉修烈将我从肩上放下来,并扔进荷花池里。我听见自己落水的“噗通”声,刺骨的冰水就从四面涌了过来,灌进我的耳朵、鼻子和嘴里,我下沉着,水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知道我哭了,但在一池冰水里,哪里分得清什么是泪,什么是水。
我像一个秤砣,沉到了最底下。求生的本能让我双腿试图站住,可是荷花池底通常是一地淤泥,要不怎么又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贵品质?虽然触到的是一地软泥,我还是狠命一蹬,头窜出水面时,我大叫“救救我!”,然而又沉了下去,这回我呛了一口水,冷水从鼻子里灌了进去,吐不出来,这回完蛋了,我要淹死了。我在巨大的惊恐中放弃了挣扎……
“噗通!”水面一震,似乎有个人跳了进来,把我往肩上一拖,带着我往岸上游。我还有意识,趴在他肩上把鼻子里和嘴里的水都吐出来,到水边时,他拉着我的双臂,把我拖上了岸。
我侧躺着咳嗽,身上滴滴答答的,那人拍了几下我的背,差点把我拍出内伤来。我转头一看,见凉修烈浑身湿透了,黑发也跟我一样滴滴答答的全是水。
我抽泣了一下,哇地一声哭起来,双腿发了疯一样乱蹬乱踹,好几下踹在他肚子上,“你是个神经病!呜呜呜……”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在他身上用拳头砸他,尽管我知道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可我心里的委屈和火气,一定要发泄出来。
凉修烈果然不反抗,任我捶打着,我一边打一边哭,一边咳嗽还一边骂,“老娘做错什么了你这么欺负我!咳咳咳!你分明就是在我身上泄愤!我很无辜你知道吗啊啊啊……阿嚏!水里多冷啊,呜呜呜……阿嚏!你个脑子有坑的!你个神经病!呜呜呜……”我的拳头打得越来越慢,气力也越来越少,最后竟然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哇啦哇啦大哭。
天色全黑了下来,夜风一刮,浑身湿透的我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好冷……”我泪汪汪地往凉修烈怀里缩了缩,期盼着他能为我挡一点风。凉修烈一直没有动作,这会儿却忽然单手搂住我,捡起刚才他脱在岸上的披风将我包住,又抱着我站起来往观赋殿赶。
我比上一次烧得更厉害了,还没到观赋殿就整个人晕了过去,我觉得这次大夫完全可以给他们下病危通知书,因为我居然梦见了夏奏。听老一辈的人说,人快死了都会梦见已死之人,那是来接你走的。梦里的夏奏,就穿着华贵的衣服,带着好多人,说要接我走。
“将军大人,她怕是不行了……”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将军大人,得赶紧想办法把她手上的砗磲珠取下来,否则她一断气,大家都会没命的。”兰帛的声音。
“我去西莲寺请风凝夜吧?”赤展说。
“都给我住口!”凉修烈的声音,“给我用最好的人参吊着她的命,八百里加急文书去皇宫请御医过来,说我重病。”
“将军……”那个陌生的声音说,“她寒气侵体,年纪又轻,恐怕人参……”
玻璃被砸碎的声音,凉修烈发火了,“御医来之前她死了,让你全家陪葬!连同你祖宗十八代的墓,也一并掘开!”
凉修烈这个神经病,是他扔我进冰水里的,现在我要死了,他又发脾气了。
我就这么沉浸在一片黑暗里,总觉得有东西拉着我往下沉,只要我一动,就沉得更加下面,时而呼吸困难,时而大汗淋漓,时而冷得骨头都疼,时而噩梦连连却叫不出声。
医疗水平进步关乎着老百姓的生命安危,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应该大力发展医疗事业,促进医疗资源分布均匀,使固定医疗点进社区,进农村,让人民群众不出小区就能看得了病!(你觉悟真高……)
我重新睁开眼看见光的时候,据说已经半个月过去了。
像睡了个懒觉一样,醒来之后浑身舒畅。只是……我只剩一层皮包骨,原本肚子上的一圈肉都不见了。惊喜之余,我解开衣带,摸了摸胸部,还是软的,抓了一抓,嗯嗯,有点肉,海拔没有变成负数,还好还好。
来查看我死活的丫鬟一见我醒了,激动得眼泪汪汪,拉住我的手,好像见到了总书记,“公主您可醒了,将军说这几天您若还昏迷不醒,就要把御医和我们这几个服侍您的下人们都丢到后山喂狼。”
自己造的孽,要别人的命来还,凉修烈你是个神经病啊神经病!
见丫鬟一脸兴奋地跑出门去禀告凉修烈,我不屑地撇撇嘴,他只不过怕我死了,换不回凉修岚而已。我环顾四周,不知道这是哪个房间,布置得还挺人模狗样的,床角挂着香包,被子的锦面料子也蛮好,哇,那个八仙桌是红豆杉的咩?
我径自起身把枕头垫高,看着自己瘦成一根火柴杆的手臂,心想,再贵的减肥药不及大病十五天啊。现在我只感觉身轻如燕,所以请叫我诸葛飞燕!
正胡思乱想着,凉修烈进门来了,这半个月不见,他倒一点儿也没变,一身褐色戎装,身后还背了个箭筒,似乎刚才是在练习射箭,一听消息,衣服都没换就赶过来了。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安慰或者道歉的话,可事实证明我又犯傻了。凉修烈只是过来淡淡看了我一眼,见我除了瘦一点,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就冷笑一声问:“病一场是不是就恢复记忆了?”
“很遗憾,我除了饿,什么都没想起来。”我恨恨地说。
“那就继续饿着罢。”凉修烈转身往外走。
“哎哎!”我掀开被子下床,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你答应过我,不让我饿肚子的。”
凉修烈回头,目光本来是充满鄙夷和无奈的,谁知一落到我身上,他的眸子就黯了一黯,直直盯着我的胸口。
我低头,发现自己刚才扯开衣服摸胸部,现在胸口大敞,里面居然连件肚兜都没有。哪个天杀的丫鬟不给老娘穿内衣的?!我捂住胸部,冲回床上躺下。
“你别过来!!”见凉修烈放下背后的箭筒向我走来,我用被子蒙住头大叫。
可凉修烈就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他不但走了过来,还掀开了我的被子,把我按在了床上,一脸邪恶之态。我想一只乌龟一样被他牢牢扣住,他一抬腿跨上了床,扯住我的衣襟往两边一撕,低头亲吻着我的胸部,含住敏*感的顶端,又是舔又是咬的,对我的大喊大叫大骂充耳不闻。
我病才刚好,他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么呜呜呜(你香么?你是玉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夹腿,他手指一顶,就来到我双*腿*之间。
“都这么湿了……”他眯眼,勾出一个嘲讽的笑,我还没反驳,他一用力,竟然探入了一根手指。
“啊——”我吓得大叫,一方面是疼,一方面是他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有种蛮舒服的感觉,这感觉让我觉得……我也挺不正经的啊。(你本来就不正经)再一方面是……玛丽隔壁的他洗手没啊!!
他试着进出了几下,幽幽地说:“居然这么紧……”然后把手抽了出来,拿了床边的手巾擦着手,然后一脸兴味地望着我,过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混蛋!!!”我大叫,气得捂着屁股在床上一阵乱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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