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田园:风水小医女

叶繁耳,懂玄学,晓阴阳,千金难求一卦。逆天改命,反遭天谴,穿越成了天煞孤星的农家药女,而且一不小心就捡了个男人回来。她虐渣男,斗白莲,手撕恶毒亲戚,臭男人不离不弃,宠溺无度,而且小哑巴摇身一变不仅成了如玉公子,居然还是个大人物。新婚之夜,叶繁耳一边数着钱一边美滋滋的想,这笔生意不亏!!

第026章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酒鬼被秦咚这一笑,吓得魂不守舍,刚想追问,却见秦咚半眯着眼睛,掐算着手指,嘴里念念叨叨的。
酒鬼贴近了些,想要听清,可是就算他听见了,也不明白那些都是什么意思,都是一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这种对未来不可知的恐惧折磨着酒鬼,他的声音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怎……怎么样了,您倒是说说啊,快急死我了。”
“急什么,我不得好好算算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啊!”
一听说人命关天,酒鬼吓得快哭了。
“那您算,您算,我不急,一点儿都不急。”
秦咚看他吓得也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算出来了,此人乃是劫煞加孤辰寡宿,隔角星叠加,阴阳差错,刑克厉害的天煞孤星,孤煞之最,旁的孤星遇到贵人可以解星,而是再多的贵人吉星对此人也没什么用。”
“啊?”
“啊什么啊?”秦咚瞪了他一眼,“天煞孤星二柱临,刑夫克妻,刑子克女,丧夫再嫁,丧妻再娶,无一幸免,婚姻难就,晚年凄惨,孤苦伶仃,六亲无缘,刑亲克友,孤独终老。”
“大师,啥……啥意思啊,您说的我也听不懂啊!”酒鬼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太阳那么大,天气那么暖,可是他就像是在冰窖里面一样。
秦咚有些不耐烦了,这些话他背起来容易吗?
他居然不懂,是不是傻?
“这么说吧,此人无药可救了,克爹克娘,克夫克子,克亲克友,即便再嫁,也不能一生到老,婚姻难成,晚景凄凉。”
“我的娘啊!”酒鬼大气都不敢喘了,“那……那我该咋办啊?”
秦咚阴冷一笑,“咋办?幸亏你今天碰到我了,想活命,就有多远滚多远,不过……”
“大师,我求您了,别再说半句了,有啥您就直说吧,别折磨我了,我快不行了。”
“不过你今日已经靠近了她,身上晦气难除,只怕还是要倒几天的霉的,还好,接触不多,这几天就闭门在家,不要出去了。”
“那样就没事了吗?”酒鬼半信半疑的问道,他说的那么神乎其神,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不然呢?都说了我是活神仙,不信我的话,你大可以去试一试,门就在这里。”
酒鬼顺着秦咚的手指看了过去,那扇木门开着,可是他的脚却有千斤重一般,往前一步都不能。
他咽了下口水,“那我这就回去了,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秦咚背对着他长舒一口气,看吧,世间傻子这么多,他这种半吊子能够唬人也不能全怪他嘛,都是大家给的机会。
酒鬼信了秦咚的话,谢过之后就准备离开,可刚走了两三步,秦咚忽然又叫住了他。
“等等!”
酒鬼浑身一震,缓慢的转过头,谄媚的问道:“大师,您还有何吩咐?”
秦咚正色的说道:“哦,我忽然想起一事来,近日来你小人缠身,他们怂恿你做些坏事,如果你做了,恐有性命之忧,珍爱生命,远离小人。”
酒鬼在脑子里想了想秦咚的话,瞬间就对号入座了。
可不就是嘛。
叶家那伙人怂恿自己上门来找繁耳丫头,说是两家关系不好,要缓和一下,可是听着大师的意思,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他们就是想要害死自己。
要不然他们咋不自己登门呢?
酒鬼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了,该死的叶家人,居然这么坏。
太可恶了。
幸好遇到这个大师,不然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次对着大师千恩万谢后,酒鬼快速的跑开了,深怕晚一步,自己就要死在这儿似的。
屋子里,夏璟还有些闷闷不乐,叶繁耳戳了戳他的肩膀,她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生气呢?
不过好在他很好哄,只要对着他渣渣眼睛,笑一笑,他就没脾气了。
这会儿,为了以后清净,她也只能再牺牲下色相了。
夏璟看着在自己跟前挤眉弄眼的叶繁耳,忍不住自己上手,戳着她的脸蛋。
恰巧此时秦咚上门,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捂住眼睛,但是指缝却很大,从里面完全能够看清楚屋内的情景。
“我没看见,小师父,我什么都没看见,嘿嘿。”
叶繁耳瞪了眼秦咚,但却对着夏璟开口,“初七,该你上场了。”
随后,她在夏璟的胳膊上写了几个字。
酒鬼吓得连跑带颠的赶紧往家走,回去后,他一定要老实的躲在家里几天,然后再去找叶家算账。
山路崎岖,但他也不是第一次走了,自打会走路开始,就是走这样的路,可他竟然在平坦的路上摔倒了。
不仅摔倒了一次,一连摔了几个跟头,屁股都摔疼了。
第八次的时候,酒鬼坐在地上,纳闷的看了看,路上连块大石头都没有,他怎么就摔倒了呢?
真的这么邪门吗?
这还只是刚到叶繁耳的家门口,还没跟她说上一句话呢,幸好没怎么着,他也就是摔跟头这么简单,若是真的多说几句,只怕真的小命不保。
酒鬼不敢再想下去了,爬起来继续往家走。
当然,剩下的路,他也继续摔倒,没有二十次也有十七八次,夏璟攥着手里的石子,眼见着他回了家,关上大门才离开。
等他回去后,把这些比划给叶繁耳看的时候,叶繁耳哈哈大笑,一旁的秦咚就像是个傻子,左看看,右看看。
“小师父,初七比划啥呢?你们说啥呢?我怎么什么都看不懂啊?”
叶繁耳对着秦咚微微一笑,“你猜?”
秦咚垮着脸,“小师父,您不厚道啊,我以为您都把我当成自己人了呢,可到头来,您还是把我当外人啊,可怜我的一片真心啊。”
夏璟用只有叶繁耳和自己能够看懂的手势交流着,很有成就,这样的话,旁人就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看到秦咚抓狂的模样,夏璟心里特别的得意。
唉……秦咚叹息了一声,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小师父,咱们能开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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