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总裁他后悔了

阿夜的新文《小祖宗,咱们复婚行吗》求大家多多收藏呀。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1v1甜虐不定毒舌冷漠攻vs天然呆受 安小冬长了十九年第一次出老家那个山沟沟,以为自己过来是给有钱人家当下人,谁知道是给人当儿媳妇。 第一次见面时 秋昀瑾对眼前这个又瘦又干的人充满了厌恶,“以你的脚尖为界,连我房间的门口都不许靠近!” 两人之间产生误会时 安小冬倔强又固执,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说:“昀瑾哥哥,我没有推他,我没有。” 可是秋昀瑾眼里全是别人,看向安小冬的眼神失望又嫌弃,“你让我觉得恶心!” 再次见面 秋昀瑾救出安小冬的时候安小冬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伤,秋昀瑾心疼的要死,“你不是说离开我你也可以过的很好吗?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安小冬瞪着秋昀瑾,“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狼狈不狼狈跟你有什么关系!” 且看开朗天然呆受如何吃死高冷毒舌攻。

作家 夜行 分類 现代言情 | 21萬字 | 99章
第五十五章 他说没推就是没推
慌乱过后是再一次的镇定,都是成年人了,都有一定的心理抗压能力。
百里月光再次冷静下来。
他不相信他这么倒霉,当时他故意捏着安小冬的胳膊,让安小冬感觉到疼。
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也是在安小冬抽出手臂时,他故意脚滑摔下去,所以就算有人看到,那么在外人看来就是安小冬错手把它推下去。
而且当时那里并没有其他人。
所以,很有可能是秋昀瑾在故意试探。
这一次百里月光不在哭诉委屈,反而改变了策略,一瞬间变得严肃气愤起来。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拿着自己的腿去耍心机的人吗?”
“秋昀瑾不爱我了就不爱我了,你何必这么作践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
秋昀瑾依旧没说话。
那怕听到百里月光这种指责。
他也不为所动。
脑子清楚以后,他相信安小冬。
安小冬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话直来直往,从没有任何弯弯道道,旁人说话就算故意挖苦内涵他听明白了,也装作不在意。
直言回答任何问题。
所以,安小冬说他没有推,那就一定没有推。
当时是怒火攻心,再加上两人之前发生矛盾,烦躁了好多天的焦躁情绪,事实一发生,激动的大脑不清楚,而百里月光的话里面又带着引导的意思。
他自然就认定了这个必然的结果。
现在脑子清楚了,秋昀瑾也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就是无论他跟安小冬两个人怎么发生矛盾,安小冬自始至终就没有说过一句百里月光的不是。
就是气急了也才说了一句,我讨厌你们两个。
现在想想,一切都太过于巧合。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当时家里的佣人看到了。”秋昀瑾继续套路。
秋昀瑾太久的沉默,让白里月光已经慌张不已,可他还是强装镇定,“看到了什么?看到了我故意摔下去吗?看到了我故意栽赃嫁祸安小冬?”
“不是。”
“是看到了小冬说疼。”
秋昀瑾其实心里已经很清楚了。
也没指望百里月光能够承认。
“百里,你可能对他不了解,也可能你对他有所了解。”
“小冬他是一个很有原则很善良的人,他善良到什么地步呢?就是宁愿自己委屈自己难过,也不会给别人添麻烦。”
说起安小冬的好,秋昀瑾语气变得温柔。
“如果旁人因为他受了伤,他会自责很久,性子也直,说话直来直往,很容易得罪人。同时性子也倔,如果他没有干过的事儿,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
“还有一点就是他怕疼,很怕疼。”
该说的秋昀瑾都说完了,话不用说的太过于明白,给彼此留点余地。
秋昀瑾相信,百里月光也能懂。
“以后我们两个人不要再联系了。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从你当初选择主动放开我的那一瞬间,可能就预示着,我们两个没有走到最后的可能。”
“不要!”
百里月光坐在病床之上,崩溃大喊。
“阿瑾,我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我只是害怕你被别人抢走而已,明明他才出现在你身边不到三个月。”
“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百里月光没有想到他会输的这么快,还输得这般没有余地。
他不甘心。
“是我先喜欢他的。”
说完这句话,秋昀瑾就把电话挂了。
心中那仅剩一点的愧疚也消失无踪。
秋昀瑾不喜欢满腹心机的人。
尤其是在满腹的心机还耍在他的身上。
而在这一瞬间,秋昀瑾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安小冬。
大概就是安小冬太单纯了,心思纯粹,像太阳一般热烈,像湖水一样清澈。
就是这么一个纯洁无瑕的安小冬,慢慢的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马上就要八月份了,安小冬一下火车就在这边的小县城找了个宾馆。
绿皮火车开得慢拐水湾距离白池市又远,火车哐哧哐哧开了二十八小时才到。
直不起身的中铺位置,窄小的床铺。
睡得安小冬腰酸背痛,下车以后又坐客车到县城。
到达县城以后,安小冬真的是没有精力再去坐两个小时,没有空调的乡村班车,去拐水湾那个山沟沟里面,于是就决定在小县城先休息一天。
八月正值农忙的时间。
收水稻,收玉米,大家伙儿都在农忙。
从县城来往乡镇的班车上并没有什么人,车上也没空调。
才坐上十来分钟,安小冬闷了一脑袋的汗。
开班车的司机,看安小冬衣着整洁,白净秀气,以为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开车途中好几次都回头看安小冬,想找机会跟安小冬说话。
结果安小冬一直盯着窗外,两眼无神,司机也不好意思开口。
“拐水沟到喽,人要下车木得。”
车上就三两四个人,一听说拐水弯到了,安小冬立马站起来。
“师傅,我后面还有东西,麻烦您把后车厢打开一下。”
“好嘞!”
时隔三个月再一次站在拐水湾的村口,安小冬感慨万千。
周为树丛茂密,一点风都没有。
太阳直晃晃的照在身上,一会儿就脸色闷红。
手上还提着鞭炮和火纸,顺着山路往上走。
拐水湾是山区,这边有人去世以后都埋在山上。
烈日炎炎,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可能是在秋家养尊处优久了,才爬了几步,安小冬就气喘吁吁。
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喘气。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背着一大背篼的玉米下来了。
老远就盯着安小冬在看,走近以后用脚踢安小冬一下,操着一扣的方言,说:“还真是你啊,冬娃子你咋回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小冬抬头一看。
原来是安老大的邻居,小时候自己还时不时的跑人家家里看电视。
“安叔叔。”安小冬站起来叫了一声。
中年男人看着安小冬身旁的鞭炮和火纸,长叹了一口气。
“唉~你爷爷也不算白疼你一辈子,也就你还记得给他老人家烧张纸了。”
“你烧完纸赶紧走,别让你伯娘他们知道。”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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