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响起。只见萧灵儿带着绿竹徐徐走来。她一进来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一身破旧麻衣,腿上绑着绷带,走路一瘸一拐的,小脸苍白如纸,额头上,下巴处都是擦伤。如此模样可谓是狼狈至极。萧灵儿身后的绿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的狼狈。萧灵儿走来后往椅子上一靠。轩辕撤细细打量着萧灵儿,未语,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三小姐!”无邪一声惊呼。南宫墨在看到萧灵儿那一身伤时,表情黑了又黑。该死,才几天没见,他这只小猫竟被欺负成这个样子。若不是她让狼崽传信给他,或许,再来时她早就出事了。南宫墨越想心里越愤怒。他欲开口,却被旁侧的轩辕离抢了先:“哟,这就是府中的三小姐,哈哈,老子还以为哪里逃进来的乞丐呢!”他一语只感觉一道杀气直逼而来。他缩了缩脖子,不怕死的又道:“怎么?老子说的不对吗?”他话音刚落就被南宫墨冷剜了一眼,随即他立马闭嘴了。妈啊,这杀气竟然来自阿墨这里,好怕怕啊。此刻,萧丞相那张老脸上除了震惊以外更多的慌张。对!就是慌张。萧灵儿回来了。很不巧的是太子殿下,九千岁,五皇子都在。那件事难道……瞒不住了吗?旁侧的萧锦绣愤愤指着萧灵儿,恶狠狠道:“萧灵儿,你竟然还有胆子回来,来人呐,把这个犯了错的贱人给本小姐抓起来。”门外并未进来任何小厮。萧锦绣还在冲着萧灵儿吼吼。南宫墨交于无邪一个眼神。无邪会意,压着刀朝萧锦绣走去。咔嚓一声。萧锦绣的下巴被卸了下来。这一幕令众人吓了一跳。其中,轩辕撤和轩辕离俩人为止一惊。萧灵儿一脸错愕,拍手叫好。她就是喜欢九千岁这种霸气的人。痛快!萧丞相一脸震惊,随即,急了起来:“九千岁,你这是何意?”南宫墨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辱骂本座未婚娘子是重罪!若不是因她是萧家人早已死了!”南宫墨一番言语让萧丞相当即黑了脸:“九千岁,你太过分了。”“九千岁,本宫还在这里呢!”轩辕撤眉头似有不喜,重重一喝。萧锦绣好歹也是他选中的太子妃。当着他面直接对他选的人下手,这不是在当众打他的脸吗?南宫墨起身朝轩辕撤拱手:“太子殿下臣失礼了,望太子殿下见谅。”轩辕撤毕竟是太子,他自然还要看他三分薄面。只是该惩治的人,他一个都不会落下。轩辕撤见南宫墨如此态度,他也不好说什么。平日里,南宫墨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态度,就连他这个太子也得避让三份。眼下南宫墨却自甘放低姿态。可想而知,萧家三丫头对南宫墨有多么的重要。一想到此处,轩辕撤不知为何极为烦躁。“九千岁,不管锦绣犯了什么错,她终归是本宫定选的太子妃,现在,锦绣被你的人所伤,还不快让你的人去给锦绣医治!”南宫墨身边的无邪会些医术。下巴被卸而已,两手指便可以接上。轩辕撤想在此时给南宫墨一个台阶下同时告诫众人,南宫墨只是臣终究是要听他的!毕竟他是东宫太子!南宫墨站着未动,随即红衣一落坐回了原位。"本座方才说了,谁侮辱本座娘子,本座会直接杀了的,方才不杀只因她是太子选的人而已。”方才的赔礼可不代表他南宫墨就可以任人软捏!“你……”太子气结。萧灵儿在一旁看戏。谁说男子不好斗?男子与女子一样,无论在何地都喜欢斗个你死我活。当然,她可是不论何时都站在南宫墨这边的。就在南宫墨与太子轩辕撤俩人,眼神交锋之时。萧灵儿抓住时机,扶着椅子起身,朝轩辕撤面前一跪,高呼:“太子殿下灵儿冤枉啊,请太子殿下为灵儿做主啊。”她的声音皆而有力,哪里像一个被连番鞭打之人。然而,众人的注意力并未放在她的声音上。府中的人都知道,在萧府三小姐不傻了之后,她话语犀利,思路诡异,总是不安常理出牌。而眼下这番做作又是为何?萧丞相在一旁都急出了花。这个逆女又在耍什么花招?"三小姐有何冤情不防与本宫说来。"轩辕撤开口了。萧灵儿自然也不会客气了:“太子殿下,前些日子,长姐和大夫人她们,先是诬陷灵儿被山贼玷污,后又诬陷灵儿偷了长姐之物。灵儿明明是冤枉的,他们便屈打成招,将灵儿的奶娘鞭打了一番,又将灵儿等人一同关进了府中的伊人房。”说到此处,萧灵儿故意抹了两滴眼泪。她小小抽气,还不是大哭的那种,看的十分委屈。她又道:“太子殿下,灵儿是冤枉的,且不说被山贼怎么着,那日,明明就是九千岁送灵儿回府的,若真要计较了去,九千岁可以为灵儿做主。至于那偷了长姐之物,灵儿更加冤枉了,灵儿在府中过的虽苦,但从来不偷东西,灵儿的娘亲曾教导灵儿,偷者为不耻,灵儿断断不会做那无耻之徒啊。”在一旁伺候的绿竹听着萧灵儿的话,嘴角直抽抽。萧灵儿磕头的时候,在无人注意时,立马用双手垫着,头未挨到地面,但却响出声。她的一番话说的好生委屈,话语中将她自己说的好苦。南宫墨嘴角轻佻,邪邪淡笑。他基本可以确定这只小猫身上的伤,腿瘸,都会装的。不偷物?她偷的东西还少吗?玉佩不知何时被她还了回来,但他的匕首又被偷了去。就凭这丫头此番胡言乱语,他也能想到这丫头消失的两日,这萧府如何被她闹翻了天。幸好丫头无事,若不然他定不会饶了萧府所有的人!也罢,既然这丫想要做戏,那他便陪着她继续装下去!“哦,这么说是萧丞相和大小姐冤枉了本座未婚娘子,还想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