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分手,司徒睿道:“司徒元华威胁我,说什么在你跟他之前选一个,不然就断绝关系,明天就是第五天了,到时候你可得配合着点。”他们能不能成功“分手”,就要看明天的了。周文翰颔首道:“你放心,我自会尽力。”只是要尽力做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周文翰说会尽力,那就是真的会配合他演戏。司徒睿松了口气,对明天的那场戏,心里也稍微有点底。两人起床后,李千柔正喜滋滋的坐在沙发上等他们,见他们一前一后的从房间里出来,笑眯眯的招呼两人坐下。“睿睿文文,你们快坐。”李千柔怎么看周文翰怎么顺眼,“文文,你就算回来也不应该这么急啊,好歹也白天回来,我跟睿睿好过去接机。”周文翰道:“我跟睿儿有段时间没见,就有点心急。”李千柔哈哈大笑,感叹道:“我记得我刚怀睿睿的时候啊,你妈妈还跟我开玩笑,说要是我生的是个女儿,我们就做亲家,结果后来发现是个男孩,你妈妈还失落了好久。”“只是没想到这到头来,还真是应验了你妈的那句话,咱们两家真能做成亲家!”司徒睿默默的翻个白眼,什么亲家不亲家的,妈妈你还打算嫁儿子?啊呸!嫁什么嫁,是娶!哎不对,不是嫁也不是娶,他跟周文翰才不是这种关系,不是!李千柔满脸的高兴,周文翰也淡淡的笑着,只有司徒睿低着个头,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刘丽做好早饭,几人在餐桌旁坐下,周文翰理所当然的坐在司徒睿身旁,司徒睿斜睨他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妈妈,等吃完早饭,我想跟二哥一起出去。”不,他并不想。李千柔当然极力赞成:“好啊,你们俩也有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好好出去玩玩,也多说说话。”司徒睿脸上的笑容自然了些,他乖巧的回答:“妈妈我知道啦,我会跟二哥好好玩的。”他故意加重“好好玩”这三个字,周文翰都能听出这话当中咬牙切齿的意味。李千柔没听出来,她乐意看到两人感情好,吃过早饭后,就催促两人赶紧出去,司徒睿前脚还乐呵呵的,后脚关上门转过身后,脸立刻就板起来。“他们不都说你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么,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说他一个人自导自演,轻轻松松分个手多好,周文翰干嘛回来搅局?万一他到时候演着演着破功了可怎么好?一想到他要一脸深情的对周文翰说肉麻的话,司徒睿就只想吐。他能申请时间重来,然后在周文翰敲门之前把他扔到深山老林里去么?周文翰扯扯嘴角:“比起这些,我有更重要的事找你,跟我来。”他抓住司徒睿的手腕,拉着对方上车,吩咐司机来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让司机下车。司徒睿直觉不好,连忙拼命扳着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气愤的问:“你神经病啊?带我来这里干嘛?”难不成周文翰要找他清算他下毒的事了?周文翰冷着脸问:“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关于毒酒,关于他们的事。司徒睿色厉内敛道:“我跟你能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快把车门开开!”周文翰重重地点头:“很好,你没有,但是我有。”他一把抓住司徒睿的胳膊,手上一用力,司徒睿就趴在他的身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司徒睿懵了。直到周文翰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他才反应过来周文翰做了什么。“你、你……”司徒睿气得小脸通红,“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周文翰冷着脸,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他的屁股,他的手劲很大,司徒睿觉得疼,又觉得屈辱,死命挣扎着。可周文翰的巴掌还是准确的落在他的屁股上。“你下次还敢不敢给我下毒了?”司徒睿偏要跟他对着干,他喊道:“我就是给你下毒了怎么了?你有本事打我,怎么没本事弄死我?我告诉你……”还没等他说完,下一巴掌又落下来,没有防备的他“嗷”的一声喊了出来,小脸也皱成一团。司徒睿挣脱不开周文翰,他被动的承受着周文翰的打,十分无力,并且屈辱。这种心有不甘又只能被动承受的感觉,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也着实很讨厌。像什么呢?就像他每一次在周文翰身下承欢,明明他觉得十分受辱,可身体不会说谎,他到底是觉得舒服的,甚至隐隐有被周文翰占有的喜欢。每一次情事过后,每一次的情迷意乱过后,他都万分唾弃自己,也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为什么要觉得舒服。他明明恨不得杀了如此折辱自己的周文翰,他恨周文翰把他当个女人,更恨周文翰是那狗皇帝的胞弟。可他再恨,又有什么用呢?他无能为力。这种无能为力,他被迫尝了好多年,一直到他死。那么现在,好不容易即将摆脱周文翰的他,要在无能为力中度过一生吗?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生活,又要被周文翰摧毁么?司徒睿鼻子一酸,低声的抽泣,他越哭越伤心,后来干脆嚎啕大哭起来。周文翰很无奈,他不过是打司徒睿几下,让他长长记性而已,又没用多大力气,怎么这人哭成这样?他无法,只好停下打,低声哄劝起来:“我不打了,睿儿你别哭。”周文翰把司徒睿抱在怀里,司徒睿的身材,对于他来说可以用娇小来形容,他低头亲亲哭个不停的司徒睿,无奈极了。他一个被下了毒酒的苦主还没说什么呢,司徒睿这个下毒的人倒是先哭起来了?并且还委屈上了,这是何道理?司徒睿抽噎着问:“你怎么……不干脆打死我?”周文翰哄道:“我不过事打你几下出气而已,哪里能舍得把你打死?睿儿你别说这样的气话。”“要是、要是还跟之前那样的话,你还不如打死我算了。”司徒睿委屈的抹着泪,觉得要周文翰放过自己,压根就不可能。周文翰对司徒睿的占有欲,再也没有人比司徒睿自己更清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