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突然笑了。

    郁聆山手停住：“笑什么？”

    许识：“没事。”

    郁聆山把rǔ液用力擦在许识的鼻尖上。

    许识缩了一下，赶紧说：“就是想象了一下你穿这件衣服。”

    郁聆山也笑了：“怎么？我不能当少女吗？”

    许识：“可以，可以的。”

    郁聆山动手了许识就不说话了。

    和上次一样，给她抹一抹，再弄脸，弄眉毛，弄眼睛。

    “小朋友皮肤怎么这么好啊。”郁聆山小声说。

    许识闭着眼睛，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郁聆山问：“你嫌我老吗？”

    许识马上摇头。

    郁聆山：“别动。”

    许识说：“不嫌。”

    郁聆山笑了笑：“你也问我。”

    许识：“问什么？”

    郁聆山：“问我嫌不嫌你太小。”

    许识听话：“你嫌我小吗？”

    郁聆山：“嫌啊。”

    许识：“……”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郁聆山说嫌还不够，嘴里继续道：“小我五岁，唉，从没想过。”

    许识喃喃：“小五岁怎么了？”

    郁聆山笑了一下，却不回答，叫她：“眼睛睁开。”

    许识把眼睛睁开，两人视线对上，郁聆山又笑了：“操。”

    许识心里咯噔：“怎么了？”

    郁聆山：“长这么好看gān什么？”

    许识笑了：“你才长得好看。”

    眼睛部分结束，大概就到嘴了，许识见郁聆山挑了个口红，然后拿起口红刷。

    郁聆山刷好口红抬起头的瞬间，两人的目光冷不丁的又撞上了。

    郁聆山手停住了，下一秒，她的视线落在了许识的唇上。

    这个眼神许识似曾相识，上次郁聆山这么盯着她看完后，就亲上来了。

    不过许识不敢揣测郁聆山现在的心思，毕竟郁聆山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上口红，上口红不看她的嘴，看哪儿。

    可即使这样，许识还是心跳加速。

    郁聆山的目光大概停留了两秒，才渐渐抬起来，许识根本不敢松懈，手不自禁地紧紧抓着裙子。

    然后一个瞬间，郁聆山突然凑了过来。

    许识呼吸都停了，心脏快要跳出来。

    郁聆山的距离把握得刚刚好，要碰不碰地停在唇边，她看着许识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还笑了。

    许识很煎熬，她甚至有种冲动，她想按住郁聆山的后脑，把她压过来。

    不过不用了，郁聆山没挑逗她多久。

    她亲上来了。

    许识抓着裙子的手更紧了，她感觉到唇上有个特别柔软的东西，贴着，也在动。

    许识心脏处闷到不行，脑子也快炸了，一下子好像很多陌生的情绪突然都涌进身体的某个地方，等待爆发。

    郁聆山抿了一下她的下唇，而后张嘴咬了一下。

    许识仿佛能看见这个画面，她的下唇被压出了郁聆山的牙印。

    郁聆山嘴里有糖葫芦的甜味，触觉，味觉，许识全都感受到了。

    许识脑袋当机，但她的本能反应似乎在试图回应郁聆山。

    她讷讷地张开嘴，笨拙地把舌尖伸出来。

    郁聆山似乎感觉到了，她偏了一下头，用唇碰许识的舌尖。

    许识马上吓了一跳，舌头也缩了回去。

    “小只，”郁聆山叫了她一声：“别克制。”

    第34章

    许识整个人都很乱,脑子也不足以让她判断现在到底在gān什么？

    她在gān什么？

    她把舌头伸进去了？

    郁聆山在gān什么？

    郁聆山在咬她的舌头？

    郁聆山嘴里的糖味够重，许识一开始只是试探地碰一碰,但郁聆山实在是太香了，她的呼吸还这么急，急促得甚至像在喘。

    “小只，别克制。”

    “别克制。”

    “别……”

    许识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也闭着眼睛，郁聆山唇很软，舌头也很软,她们脸贴着脸。

    明明很缓很慢,但郁聆山好像要亲得她呼吸不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许识吓得抖了一下，两人也因此分开。

    他们一齐往声音来源看，原来是郁聆山刚刚手里拿的那一支口红掉了。

    不过郁聆山没有立马把它捡起来,她对着那只口红轻轻叹了一声，低下头，把额头靠在许识的肩膀上。

    空气安静得要命,许识心脏也乱跳着，她尽量保持平稳的呼吸，也试图在脑子那团乱成麻的思绪里,找一个能说服自己的说法。

    几分钟后,郁聆山突然发出了一声：“嗯？”

    她抬起头直接往镜子那边靠：“口红花了。”

    她说完看许识，笑了一下：“你照照镜子。”

    许识听话地照镜子，发现自己嘴角往下也沾了不少口红。

    郁聆山拿了两根棉签给许识,许识拿起棉签就要擦自己，郁聆山却靠了过来：“帮我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