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一副看大戏的姿态。 至此,苏一灿基本已经断定和面前这个老太太存在着不可跨越的沟通障碍,赵琦那小子又不在家,于是只能告辞。 临走时,老太太还说了句:“老了不中用,眼睛看不大清,就不送两位老师了,你们慢慢走啊。” 然后转过身就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非常娴熟地给铁蛋剪毛,并且剪得整整齐齐。 出了赵琦家小区,苏一灿跨上自行车就准备往回骑,还没蹬出去,自行车后座被人拉了下,蹬了个寂寞,自行车非但没朝前,苏一灿还差点因为重心不稳摔下车,好在罪魁祸首没有让此事发生,岑莳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拽着后座对她说:“这就算了?” 苏一灿整个人被他一拉,一下子撞到他身上去,这下撞得不算轻,岑莳巍峨不动,空气中还发出了闷闷的声音,苏一灿只感觉自己胳膊像撞上了一堵墙,硬邦邦的,岑莳这两天穿的都是宽宽大大的潮T,看不出身材咋样,这一撞苏一灿有些惊讶,看着萎靡不振的小伙子,身体素质这么好? 怕她跌下去,岑莳没有松手,苏一灿抬头莫名其妙望着他,岑莳那双茶褐色的瞳孔在夜晚的路灯下颜色似乎浅了些,一瞬不瞬望着人的时候仿若钩子。 不过苏一灿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这位罪魁祸首倒是先把视线移开了,望天望地望大树。 苏一灿赶忙脚撑地,待踩稳后,岑莳才松了手,苏一灿回道:“不算还能怎么样?你没看见刚才的情况?我说西瓜红,她说西北风,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吗?再说篮球队又不是我负责,我通知到位了,他们不参加我能有什么办法,该头疼也是他们教练去头疼,说到这个教练,也不知道什么来头,跟校长亲戚一样端着个架子,这种工作还要我代劳,也没说工资匀我一半,大热天的…” 岑莳却摆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斜着眼看看她,又看了看她,头发被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