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老虎不当猫(下)

林和臻,是一位半路出家的天师。虽是半路出家,但仗着神器傍身,无所畏惧!在捉鬼除妖的事业上秉持传统更勇于创新!人长得帅还有本事,当然也会有些小缺点了。缺什么?五行缺钱啊!林和臻:捉妖都是很危险的事,有钱开门万事好说!叮——您的招财猫到啦!林和臻:说好...

21
    寅风被林和臻这份担心之情讨好了,笑着说:“如果他真不想让我用,就不会只说‘滥用’这两个字了。”

    实际上“滥用”这个词十分模糊,什么程度算是滥用?该怎么判定,都是应宸说了算,但寅风知道这个“滥用”的约束范围肯定不会在正事上,毕竟应宸也让自己调查的事情可能也与这个有关。

    寅风抬手打了个响指,周围的一切就像是逆流而上的水一样,这个书房里的时间被回拨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真相赤|裸地铺开在了众人面前。

    孟恒和孟惟两个人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他们记忆里最熟悉的祖父像是活着那时候一样还坐在书桌后,拿着毛笔在写着什么。

    “祖……”

    “别说话。”

    孟惟刚开了个口,沈缘就阻止了他,小声说:“这是书房保留下来的记忆,幸好这里这么多年没有改变过,他……你祖父,看不到你的。”

    孟惟有些奇怪地看了沈缘一眼,从刚才他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沈缘给他的感觉像是来过这里一样,不止对这个书房很熟悉,甚至对整个孟家对自己都很熟悉,他究竟是什么人?

    然而沈缘却没有注意到孟惟的目光,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孟惟祖父身上,真相到底是是什么,他也很想知道。

    孟鸿年放下手中的毛笔,看了看放在左手边的木盒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句:“还真是舍不得。”然后又接着写字,密密麻麻写了一页纸。

    林和臻有些心急,这要是从二十年开始看,看到现在得看多久啊,就像是看哇电影等彩蛋,就恨不能让放映员按下快进键。

    所以林和臻就转头望着寅风,小声问:“能快进吗?”

    “能。”寅风双手环胸不急不躁,挑眉道,“好处呢?”

    林和臻有些懵,这就要好处了?

    寅风微微倾身靠在林和臻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不是你想知道吗?既然如此,不应该付出点什么来交换吗?”

    寅风的声音很有磁- xing -,在耳边低语的时候太诱人,也或者是因为林和臻本身定力不足,听见寅风这么说,瞬间就红了脸。

    但看着孟家兄弟和沈缘都站在对面,专心致志地看着孟鸿年,心里就像是猫爪一样,感觉到寅风还没有离开,只好小声说一句:“先,先欠着……”

    寅风满意了,虽然这也是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但在林和臻还不知道之前,就可以让他以为是欠了自己一份情,想办法给自己要点好处。

    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无端端欠了一份债的林和臻转过头,就看见周围场景再一次改变,孟鸿年转身离开的时候,从暗处角落里钻出了一样东西。

    似狼似狗,身形有半人高,周身黑毛,却长着红嘴红眼,拖着一条白色的尾巴。

    “是它!就是它!”孟恒有些激动,想要大喊却又碍于现在的情况按耐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我看见的那个东西,就是这个狗!”

    林和臻心里松了一口气,这算是人赃并获,给沈缘洗清嫌疑了,不过这是个什么东西?

    “狏即。”寅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千百年前就应该都死绝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们中心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狏即的存在!

    这是非常匪夷所思的事,像这种一出现就带来灾祸的妖兽,一旦出现就会被天镜发现,但寅风却从未曾听过近几年有抓获狏即的情况,也就是说这东西有本事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没有被中心察觉。

    林和臻转头看了一眼,连忙让寅风看:“你看,画上的人动了。”

    就像是听见了林和臻这句话一样,那狏即竟然也看了一眼画,原本已经搭上桌子的爪子立刻撤了下去,退回了黑暗之中。

    “这狗东西是巫辛养的。”寅风大胆推测,“这狏即的作用就是保护这幅画不会被人毁掉,说明盒子里的东西对他们有威胁,所以狏即想要毁掉那东西,画里的人阻止了它。”

    “有威胁,又不让毁掉?”林和臻觉得这不太合常理。

    寅风说:“那就是另有所图了。”

    时光飞速流转,场景再一次变换,这次是孟鸿年坐在书桌前给人打电话。

    “大师,您说的邪物……”

    “孟老,此物属火,不请自来,已在贵宅盘亘许久了,长此以往,贵宅难以安宁啊。”

    孟鸿年面色一沉:“大师能否前来寒舍一探究竟?”

    “孟老见谅,远水难救近火。”

    孟鸿年心里一急竟咳嗽起来,好半晌才缓过来,忙问:“大师,可有自救之法。”

    “不破不立,还需舍得。”

    孟鸿年挂了电话沉思良久,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神情越发的沉重,眉头紧锁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被调整时间的只有这个书房,所以在场众人都不知道孟鸿年究竟是做看什么看得出神。

    但沈缘知道,他是在看院子里的孟惟和他身边自己。

    属火的妖物不请自来,盘亘许久。

    原来如此。

    沈缘沉默地闭上了眼睛,自己竟然是做了这东西的替死鬼。

    狏即藏匿在书房之中,周身瘴气让孟鸿年的身体每况愈下,甚至趁着孟鸿年身体虚弱的时候,附在他身上占据了他的身体,借着孟鸿年的手将感觉到了它存在的沈缘给摔在了地上,甚至用瘴气困住了沈缘,让他无法苏醒,陷入了如死亡一般的沉睡。

    亲眼再看见这一幕,沈缘的内心十分平静,他不怪孟鸿年,他更不怪孟惟,错不在他们,更不在自己,始作俑者就是这只作恶多端的狏即还有它的主人。

    “原来我真的养过一只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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