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贤良淑德

文案1:上元五年,公认断绝红尘,一心扑在政事上,帝王心腹(走狗)的豫亲王,突然铁树开花,看上一平民女子,还百般宠爱,实际上……萧扬站在水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人,嘴角微抽,他不想下去把人捞上来,怎么办?琳琅手举的有点酸,嘴型微微张了张,小羊,说好的宠我呢...

第 47 章
    所料。”

    萧扬抱着“吓坏”的琳琅,上马,一行人招摇万分的往王府行去,偶遇了下几个刚从青楼出来的,又路过了一片达官显贵屋前,目不斜视的发现几个小厮看到他们后,放心的走了。

    琳琅分析过,有碍于萧扬朝中名声恐怖,一群掌握京中风向的世家子弟,除了在他喜欢何初年这事上找找优越感,完全没法碾压他,所以……要传出他宠她的消息,光豫亲王府出来的消息肯定不成,还得让人亲眼见到!

    还要是这种大晚上,没什么人看到的情况下,被人不经意看到,只有这样,才不会被说成是豫亲王府设计的!

    琳琅拿着萧扬的衣服,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咩,你宠我这条路,怎么那么难走?别人什么祸国妖妃当的都顺顺利利的,还不费吹灰之力。”

    萧扬:“……”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

    回到王府后,审问开始,那醉汉随便严刑拷打两下,就合盘托出,顺利的不可思议。

    王府地下

    琳琅一手拄着铁锹,眉头深锁,萧扬露着个臂膀,努力的挖着,王六运了回土,接着挖。

    “在想什么?”萧扬擦了擦汗。

    琳琅手下动起来,道:“太顺利了,所以,在想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连家就真太棘手了。”

    “你还是觉得是连家做的?如果真是他们,连成受重伤,自己还被降职,怎么想都得不偿失。”萧扬接着挖土,算了下,明天大概就能挖好,然后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但魏酌不是即将要出事了吗?”

    萧扬手下一顿,震惊的看向人。

    “咩,我跟你说过,对自己比对别人还狠的人,往往会成功。”

    她就是这么一路爬上来的,在那种地方,她只有先不要自己的命,才能要了别人的命。

    “连成仅花了七年,就从偏远地方,一路升为京官。”

    王六听着,心神颤了下:“这得多铤而走险?稍有不慎,随时随地就没命了。”

    琳琅嘴角讽刺的翘了下:“如果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呢?或者,就连点气运都没呢?那还惜命做什么?”

    这种人,要么从此被人踩进泥潭,永不见天日,要么,孤注一掷,踩万人血骨向上爬。

    萧扬手握铁锹,沉思,最后道:“那醉汉,明天不要上交衙门。”

    于是,三天后,豫亲王府对外称,没问出是受何人指使,拒不送人去府衙。

    连成听到消息,正在院中漫步。

    连明低声询问:“爹,怎么办?”

    “那人是你安排的,怎么可能不说出是受何人指使。”

    “所以,豫亲王已经知道,有问题?”

    “恐怕不止知道人不是魏酌派的,看这样子,已经怀疑从头至尾都是我们策划的。”

    “那……”

    “明儿,既然他们横竖都猜到是我们,那也没必要遮着,就把魏酌拉下来吧。他在那位置坐久了,我回去就该坐的不舒服了。”

    “是!”

    连成看着最得力的女儿出去,又看着不远处徐璐笙不知道捧着什么东西过来,嘴角无奈又阴冷的翘着。

    阿笙,怎么办,宁家的人永远喜欢阻路。

    当日傍晚,做为魏酌远方表亲的捕快忽然双目通红,浑身是伤的跑到京兆尹,状告魏酌忘恩负义,杀害他妻儿,并欲杀他灭口。

    何旭昭向来清正,审问过后,牵扯出前段日子重刑犯逃跑之事,因关系重大,转到大理寺,龙庭震怒,遂命大理寺彻查。

    萧扬看着人心不在焉的练字,一旁有人上来,说大理寺的人要来提那醉汉,挥了挥手让人带走了。

    ☆、沈琳送酒

    萧扬走过去, 放人一条生路:“今天先到这。”

    琳琅一听, 猛的抬头, 手下就要一甩, 突然卡了下……

    笔“啪”的一声, 直直掉桌上,好不容易练的好看的一张, 就这么泡汤了,她低头, 一手握着手腕,神情扭曲。

    萧扬一惊:“怎么了?”

    总不会是昨晚爬地道,摔到哪了, 还没好吧?

    昨晚, 琳琅生涯的一大败笔, 掀开小羊的床,往下跳时,因某只羊两手抱兔, 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嘴角微抽的看人欢快往下跳,那床板忽的自动关上了, 好巧不巧的,恰好夹到了某人的衣服。

    琳琅半空中愣了下, 本来被挂也没什么的,这种突发状况不是没遇过,横竖要么因为重量关系, 衣服破开,往下掉,要么衣服一点点抽出来,再慢慢往下掉,所以,她等着慢慢掉,结果,良心发现的羊,急匆匆的来掀开床板,看她情况。

    于是,她掉下去了……

    猝不及防的掉下去了……

    发出“砰”的一声,响。

    所以,他们为什么挖那么深?

    萧扬正想叫大夫,就见人艰难的甩了下手,苦着张脸,抬头:“手抽……筋了……”

    萧扬:“……”

    他无奈的接过那只手,揉了揉,想骂人还不知道骂什么,只能道:“就没见过练字练到抽筋的。”

    “咩,那你今天见到了。”她看着自己的手,万分心疼,原来文人才是最可怕的,杀人于无形。

    萧扬嘴角一抽,解气般手下重重一捏。这么一捏,琳琅忽的发现她好像好了?抽回手,活动了下:“咩,有一套啊。”

    萧扬:“……”

    “算了,说正事。”

    不跟她计较!

    琳琅:“哦。”

    萧扬眉头微皱:“本王很奇怪,如果连成才是一切幕后黑手,那魏酌,为什么一副都是他做的样子?”

    据他看到的口供,他甚至自己都去了一趟,只是……

    “魏酌亲口承认他是因为嫉恨连成,才设计让重犯逃跑,而连成身为刑部尚书,肯定难辞其咎,他倒了,他才能上去。”

    “从这点看,魏酌是真的主谋。”

    “但那狱足一家出事的时候,本王就派人查过了,全是一剑毙命。而那狱足只知道,是个黑衣人杀的,还说他知道太多。”

    “那黑衣人这么一说,那狱足肯定是认为是魏酌要杀人灭口,所以,誓死鱼死网破,看刚刚那样子,可能还顺带说了,魏酌派人杀你这事。”

    “而且这几日,魏酌上任期间,经他手的案子,全判错了,弄的百姓愤满,一切,明显都有人在背后推。”

    琳琅躺在椅子上,歪着脑袋,一手拄着,嘴角翘了下:“人有阴暗面很正常,但世上有种人,随便说句话,或者甚至不用自己说话,随便借个契机,就能让人彻底放出那阴暗面,按着别人的路来走。”

    类似招术,她不是没用过。

    “甚至有时候能使人压着不发作,等着需要的时候,再诱导人动手。”

    萧扬低眉沉思,忽然发现这前后手法不一样了?前面诱导魏酌犯错做的滴水不漏,但后面拉魏酌下来,却……

    他猛的看向人:“他们突然自己动手,这是代表……”

    “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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