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子,少在这胡说八道……”苟伯理大脑飞快的转动着,突然接口道:“一定是我刚刚抢救措施得当,病人已经恢复,你只不过是遇巧了。”这家伙太无耻的,居然能想出这种说法。最让张大炮不解地是,居然还有人支持他。“我说也是,你想啊,这才折腾的差不多,这傻/子一出手,正好人醒过来了。”“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事真没准,人家是什么人?苟主任,市大医院的主任,能不如一个傻/子?”听到人们的议论,张大炮知道说再多也没用,被扣上傻/子的帽子,说什么都没意义了。这就好像,成功了,你放屁都是香的,是一个道理。他只能用事实来打脸,就看他伸手将刘大常身上的针取一枚。银针刚一离体,刘大常随即就“死”了过去,刚刚伸出的手垂了下去。再看心电监护仪,又成一条直线了。“这是……”蒋诸新的话还没说完,张大炮又把插了回去,奇迹再次出现,刘大常再醒来,手再次举起,心电监护仪再次出波纹。还没等众人看明白,张大炮又把针拔了出来,刘大大常又“死”了。这次根本没等蒋诸新说话,张大炮又把针插了回去,刘大常又活了?反复几次,刘大常死了活,活了死,一会把手举起,一会又放下,就像一只刚上岸的大虾。“别玩了,一会玩死了!”蒋诸新推开张大炮,挡刘大常身前。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看明白了。“苟主任,你还说的吗?”可心是个记者,她要是新闻点,至于新闻的主角是谁,对她来讲根本不重要。“我……”苟主任汗都下了,我也半天也说不一句话。“热,摘,帽!”张大炮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苟主任身边,抬手在他头上一抓 ,于是他手里多一顶假发。“卧槽,快看,苟主任居然是秃的!”“别瞎说,那不是还有几根头发?”“这头型,还不如没有呢!”“别笑,这就最流行的,地区支援中央,你看人家这几根头发,飘啊飘,这要去给飘柔做广告,根定大卖。”可心这会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原正还算“英俊”的苟主任,这会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光光的脑袋上,顶着几根长长毛,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刚刚的高大形象,瞬间就随风而去了。“你干什么,你个大傻/子!”苟主任气得大叫,转身向张大炮追去,可刚跑几步,就有不少东西,从他身上掉了出来。先是一条红彤彤的女式三角,还是镂空真丝的,他光顾着追张大炮也没注意,可跑了几步,又有东西掉出来,这次更夸张,居然是一盒袋装的气球。这还没完,接着掉出来的还有,一盒蓝色的小药丸,还有盒什么东西……还没等可心看明白,苟主任已然察觉,连忙弯腰去捡。“这是我的,你从那偷来的?你个死变太……”同来一名小护士,冲过来捡起那镂空三角,指着苟伯理大骂。“这是什么?”可心从地上捡起,是个类似喷雾的小瓶。其实她这就是明知顾问,这玩意前一段,她报导过一家涉色的ktv时,就看到过这东西,据老板交待,这是给那些不听话的女孩用的。“这是,这是,止咳药,治哮喘的。”苟伯理顺嘴说道。就在这时,张大炮来到可心身边,抢过“喷雾”对着苟伯理,连喷几下。苟伯理想挡却晚了,瞬间他就觉得浑身发热,说不出难受!“好热,好热……我受了……快来鞭打我吧!”苟伯理如同,发了那啥的小母狗,跪在地上向可心爬了过去。这是什么情况?瞬间的变化,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刚刚还是一位,白衣飘飘的人民医生,这会怎么变成,变成大变太了呢?“真玛的,披头羊皮的狼,真他玛的亮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别愣着啊,拿出手机先发个朋友啊!”也不知道是谁提醒的,在身的人都掏出手机,随后就是一阵阵卡卡声响起。好在这时在,与苟伯理同来一名男医生,还有开车的司机,冲了过来,硬行将他架到了救护车上。随着救护车的离开,一场闹剧也就收场了。这会刘大常也已经完全清醒,蒋诸心更是被,张大炮神奇医艺震惊,哪还有半点嚣张。“送他去医院,静养一个星期就没事了!”施金洛对蒋诸心说道。“谢谢施老,谢谢……”说着他又转头看向张大炮:“谢谢,谢谢了。”一向伶牙俐齿的他,居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钱,一针二千。”一针二千九针就是一万八,这点钱对蒋诸心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连忙从包里取了二沓钱,交到了张大炮手上。看到钱,张大炮后悔了,要二万一钱好了,这孙子有钱啊。可话已经出口,自然没办法收回。再说他现在是傻/子,不能表现的太明白。转手将钱,交到吴美冰手上:“买 漂漂穿。”吴美冰心头就晃一暖,就算张大炮是个傻/子,她也决定跟他一辈子。知冷吃热的傻/子,总比苟伯理这样的伪君子强。蒋诸新千恩万谢地走,临走前还问张大炮的住置,说是等刘大常恢复一些,他俩再登门道谢。见没热闹看,围观的人也都散去了,只剩下可心,一行人等。“施老,我能给你做不个专访吗?”可心小心翼翼地说道。她还真有点怕这个倔老头。“我没时间,你走吧!”施金洛酷酷地说道。他不是没时间,他是想赶紧把众人打发走,好好问 问张大炮的医术是和谁学的。“那我能给他做个专访吗?”可心漂亮的大眼睛,转头看向等张大炮。其实他就是采访张大炮,一个傻/子却有些一身的惊人的医术,这才有新闻,这才是热点。“他也不接受,采访,我们还有事,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