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后若谁再敢议论此事,朕定斩不饶。”“陛下英明!”一众大臣纷纷叩头,林峰这大内总管的位置,算是坐稳了。帝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是她登基以来,办的最顺利的一件事,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全因眼前这个男人。“父皇,他难道是您派来帮我的吗?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把林峰留在身边为我所用。”帝瑶暗暗下定决心,不知怎么的,她就想到昨晚椒房殿发生的那一幕,脑海中靡靡之音响起,瞬间帝瑶俏脸通红一片。“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大臣们都等着您说话呢!”紫月小声提醒帝瑶,她这才反应过来,猛的抬头却见满朝文武都直直看着她,就连林峰也是满脸疑惑。“哼,臭男人!”帝瑶白了林峰一眼。林峰满脸疑惑。“这是怎么了?女人翻脸这么快的吗?”“昨日北齐使者觐见一事,宰辅你有什么看法?”帝瑶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曹正海身上。这位虽然是宰辅,但平日在朝堂上鲜少发言,皇帝也从来没直接点名问过。曹正海微眯着的眼睛睁开,却见帝瑶正微笑看着自己。曹正海明白,皇帝这是在逼着他站队,以往皇帝势单力薄,保皇派又不成气候。皇帝不敢冒着得罪自己的风险逼迫自己站队,但随着林峰一己之力在文斗中战胜北齐使者。今天又把刘林气吐血,皇帝的羽翼正在逐渐丰满,而且林峰的身份,曹正海是知道的,此子定不是池中之物。更重要的是,昨夜皇帝的的确确临幸了皇后,这是在向自己释放善意,若是自己现在还不表态,以后怕是没机会了。眼前曹正海只有两条路,一是投靠齐王,彻底和皇帝决裂,二是踏踏实实的当好自己的宰辅,全心全意辅佐皇帝。这两条路看似旗鼓相当,但老奸巨猾的曹正海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可选。“陛下,微臣认为,北齐使者嚣张跋扈,目无陛下,目无我大乾,我朝应该立即出兵,让北齐感受我天朝的威严。”“哈哈,宰辅大人说的对,俺早就看北齐那帮瘪犊子不顺眼了,陛下您给末将十万将士,俺老蒙能把拓跋家那帮瘪犊子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曹正海话音刚落,武将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大汉走出来瓮声瓮气的说道。这个人林峰知道叫蒙勇,父亲是先帝的副将,从小就跟着父亲在军营中生活,大字不是一箩筐,但打仗却是一把好手。“曹宰辅、蒙将军,你们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说打就打,你们出钱吗?”王昀脸色十分难看,他没想到就连中立派的曹正海都投靠皇帝了,不过这个兵,他怎么也不能让皇帝出。“哼,张口钱,闭口钱,一说打仗你就说没钱,老子看你就是怂。”“别看你堂堂户部尚书,老子看你连台上那个没卵的玩意都不如。”蒙勇骂着骂着,突然一指林峰。“我靠,老子惹你了,你们吵架就吵架,扯老子干什么?”林峰脸都黑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豪爽,这特么就是缺心眼啊。蒙勇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解释。“林总管,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就是想说,这家伙连个太监都不如。”林峰脸更黑了。“你特么还是不要解释了。”满朝文武都憋的很辛苦,他们都在期待林峰要怎么怼回去,毕竟北齐使者都能赢,怼一个大老粗应该没问题。谁知林峰根本看都没看蒙勇一眼,而是微笑看着王昀。王昀没来由背脊一凉,他突然想起,刚才林峰就是这么看刘林的,结果刘林现在还在太医局。“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王尚书,你开口闭口没钱,大陆十三州,我大乾独占九州,九州三十省,每年赋税也有千万两白银。”“本总管就想问一句,每年这千万两白银都哪去了?”“是呀,每年赋税收入千万,这些钱不可能都花出去了!”“是呀,这么一大笔钱,可全都是户部在管。”朝堂上,议论声四起,所有人都在对着王昀和几个户部官员指指点点。王昀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指着林峰怒吼。“你,你血口喷人,户部每一两银子的收入和支持都有账目,我根本没有贪污。”“呵,王尚书别急啊,谁说你贪污了,本总管只是想知道这些钱去哪了而已。”“对,王尚书,朕也很好奇。”帝瑶发话,这下王昀可不敢装傻充楞了,赶忙说道。“陛下,每年赋税收入虽不少,但朝廷花钱的地方更多。”“我大乾在册官吏一万六千人,武将一万两千人,另有宗室成员一千人,仅俸禄一项支出,每年就要白银两百万。”“另有军队三十万,军饷、粮草、军械支出三百万两。”“再者国内灾难频发,赈灾又花去百万两左右,最重要的是,西北苦寒之地,每年需要三百万两白银维持。”“西北苦寒之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那里就藩的藩王是宁王吧?王尚书对宁王还是很关照的嘛!”“你,你血口人!”王昀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没来得及补救,就被林峰抓住把柄。“呵呵,我也听出来了,按照王尚书的意思,这次出征的军费,户部是一分钱都不打算出是不是?”“不是不打算出,而是户部空虚无钱可出。”王昀这一句,给林峰逗乐了。“好好好,既然如此,若是我不用户部拿一分钱,是不是王尚书就不会阻拦大军出征?”林峰笑着问道。“不用户部出钱?难道你要自己筹钱?我王昀把话撂这,你要是能凑够两百万军费,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不用,我不仅能弄点两百万两军费,还只用一个月。”“我们打个赌如何,若是我办到了,你跪下唱征服,若是办不到,由你处置如何?”“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林峰,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