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像花一样盛开

注意令我像花一样盛开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5,令我像花一样盛开主要描写了谭斌是外企的一名销售骨干,因为内部权利的斗争,人员流失严重,她被顶到了竞标的最前沿,代理北京地区的全部业务。也是这个时候,她的感情上也出现了危机。谭斌的男友是一个艺术家,性格...

作家 下午茶 分類 二次元 | 24萬字 | 45章
分章完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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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我像花一样盛开》(格子间女人)

    作者: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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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明:本书由 (www.txt99.)她拉着文晓慧的手臂央求:“欢奇的海鲜锅也行,姐姐,给点儿笑模样好不好?”

    (txt99.cc)文晓慧坐下犹自忿忿不平,“重色轻友,哼,就为个小屁孩儿。”

    谭斌翻着锅底寻找蛏子肉,然后放进文晓慧的碟子里,“都给你,我错了行吗?别生气了,生气容易长皱纹。”

    “谭斌,你烦我也得说。”文晓慧并不理会她的讨好,“前天你妈给我妈打电话,你妈直唠叨了你半个小时。”

    文晓慧和谭斌的母亲曾是多年的同事。

    谭斌的脸顿时挂了下来,

    这也是她不愿经常往家打电话的原因,母后大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拣着她最不爱听的事罗嗦。

    不过有什么事不能和自己的女儿当面商榷,一定要在外人面前倾诉?

    她无奈地问:“我妈都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老题目,愁你嫁不出去,现如今又跟个不靠谱的男人混。”

    谭斌咬着筷子做不解状,“奇怪了,国共两党为抗战都能求同存异,我们俩为什么就是不靠谱?”

    “谭斌,你看着我,说实话,沈培和你提过结婚的事吗?”

    谭斌脸色变一变,垂下眼睛不再说话。

    沈培人是不错,但有一个致命的问题。虽然他父母的婚姻还算平稳安乐,他本人却对婚姻有种异常的恐惧,常说婚姻制度是人类历史上最违背人性的制度。

    “他们那个圈子本来就乱,什么事儿没有?男人混到四十幡然悔悟,那叫浪子回头,转个身还是一朵花,照样有十八、二十的小妞儿往上扑,可是你呢?”

    文晓慧看着谭斌不停颤动的睫毛,知道自己的话过于残忍,可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

    “亲爱的,你在工作上英明果断,感情上真是个弱智儿,大脑极度发育不平衡。”

    谭斌勉强笑笑,“可是晓慧,这么些年,我也没有碰到更好的。”

    这次轮到文晓慧不说话了,她挟起一筷子生菜,用力塞进嘴里。

    五年前的伤害,至今尚未痊愈。虽然伤口上结了厚厚一层茧子,按一按依旧闷闷地痛。

    文晓慧还记得谭斌大学毕业时的模样,秀丽的面孔带点未褪的婴儿肥,笑容甜美,整个人挂在瞿峰的臂弯里,眼角眉梢都是小女人的幸福满足。

    瞿峰当年是学校里的风头人物,学的是国际贸易,比她们高两届,迎新晚会时就盯上了谭斌,两个人一直走了四年,曾是校园里郎才女貌的一段佳话。

    瞿峰毕业后在北京呆了三年,混得并不怎么如意,他转去上海发展。半年后便传出他与一个温州老板的女儿订婚的消息。

    这个消息,文晓慧是从其他同学那里辗转听到的。

    谭斌自己没有主动提起过一个字,照常上班下班,只是把一头及腰长发剪成了短短的板寸,一个月内瘦了将近十斤,脸只剩巴掌大一点儿,乍看上去象尚未发育完全的小男孩。

    三个月后她辞职,进了mpl公司,从此变成工作狂,眼神话锋都渐现凌厉,等闲的男人再不敢轻易靠近。

    那把头发,还是认识沈培以后,才慢慢养回来的,现在刚刚齐肩。

    文晓慧在心里叹口气,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沈培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汗,我以为已经说明白了,原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表达能力,让我想想怎么改改哈,还是后面再加说明。

    那段话是这个意思:原来公司里有三派力量,欧洲本土的,港台的,还有大陆的。三派互相牵制,保持着一个平衡。然后欧洲那位大哥离开了,李海洋进来了。小程和李海洋都是大陆人,如果他们两人纠结在一起,小程手里又捏着重要的客户资源,后果就是刘树凡会变成弱势群体。所以小程同学的命运就发生了逆转。

    刘同学开掉小程这个动作,是一石两鸟,既消除了两人结党的危险,又架空了李海洋,我很佩服哒。

    就酱。

    有奖竞猜,李海洋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小程同学一个人精,怎么就让人轻易给灭了吖?

    第16章

    新工作周开始的时候,谭斌已经完全进入角色。

    即将到来的集中采购投标,将是未来两个月的重头戏。今年下半年中国区的销售quota能否完成,赌注全押在这个大项目上。

    几家业内跨国供应商,从技术方案、供应链管理和售后服务,都大同小异。所谓销售,其实就是做人的工作。

    所以谭斌一直在琢磨,如何完善她在pndd总部的人际网络。

    不幸的是,mpl这些年的精力,都放在下面的省公司上,和总部的关系维持得并不是很到位。

    虽然设有负责总部的客户经理,但因级别太低,始终没能和中高层建立起联系,平时只是做做二传手,起个联系接口的意思。

    一年前开始亡羊补牢,略有建树,但起步毕竟迟了很多。

    相比之下,多年的老对手fsk,这方面就做得非常聪明,公司里一直特设着几个vp(vicepresident)职位,专门用来发展和客户高层的关系。

    谭斌对着pndd总部的组织结构图,发了半天呆。

    因为北京地区的业务关系,她只和总部的技术和工程部门打过交道,但也都是泛泛之交,那几个关键人物,几乎素未谋面。

    犹豫一会儿,谭斌还是发了个会议邀请给总部的客户经理王弈,约她一起聊聊。

    那边的回复很快来了,只有两个字母:ok.

    谭斌特意找出一小盒瑞士巧克力,带到会议室。

    王弈的英文名叫yvonne,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一说话语速又快又急,活象打机关枪,嘴皮子稍微慢点的人,根本就插不进话。

    谭斌只希望巧克力能占她一会儿嘴,让两人都有个喘息的机会。

    王弈接过糖盒,脸上闪过一丝歉意,“cherie,抱歉我帮不到你。几个关键的stakeholder,都是ray程自己在沟通,我不方便往深处介入。”

    谭斌失望,但仍不肯轻易放弃,“没关系,我只想了解一下这几个人的基本情况。”

    王弈开口十分钟,谭斌暗暗叹气,明白她不是谦虚,的确是帮不上任何忙,这一次自己竟要从零开始。

    盛夏炎炎,回访客户成为一件苦差事。

    停车场暴露在骄阳下,地面温度至少摄氏50,拉开车门一股热浪,人进去象洗桑拿。

    销售代表方芳刚出校门三年,还不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牢骚满腹。

    “这是总部team该做的事。他们过得倒滋润,没有quota的压力,坐办公室里发个mail,写份报告就齐活儿,工资奖金一分不少,咱们这么身先士卒做什么?”

    谭斌看她一眼,淡淡说:“方小姐,开口前请三思。”

    方芳脸红,知道自己过份,总算收了声。

    一样的遭遇,谭斌却笑吟吟的,尽量让这个过程变得愉快。

    走江湖的人,各有各的成名绝技,客户关系这回事,则各人有各人的做派。

    她的样子赏心悦目,说话善解人意。客户很乐意在工作之余,对着红颜知己聊聊轻松的话题。

    她自觉还当得起红颜两字,可是知己,那则是事主的一厢情愿了。

    女性做销售的确有性别局限,进退行止都要有足够的分寸。

    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奋斗十几二十年爬到今天的位置,前途是否无量还值得商榷,个人生活却早已定型,日常最大的调剂,就是无限的桃色幻想和有限的局部实施。

    谭斌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卖命可以,出卖骨气也能商量,卖身,就不必了,mpl付不起。

    能修炼到今天,其中的苦涩厌倦自不必多言。她出道五年,手下还没有摆不平的客户。

    但是这一回,谭斌遭遇了滑铁卢。

    pndd总部的作风,和下面的省分公司完全不同。

    集团总公司总经理,职位隶属部级,就算几家跨国公司的ceo,想约见他也要费点功夫。

    下面几位副总,自有各公司vp级别的人照应着。轮到总监级的,就是各部门的经理,pndd的中层干部。

    因为见多识广,小恩小惠难以打动他们,甲方倨傲的姿态做到十成,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尤其是业务部的经理田军和总工程师刘裕泰。他们的好恶,对未来的产品选型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就是这两人,让谭斌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挫折,原来那套水磨功夫,几乎没有用武之地。

    田军四十出头的年纪,说话不温不火相当客气。面对他谭斌却觉得非常不踏实,接触几次,谈话依然停留在表面,无法深入下去。

    而刘裕泰的态度就异常冷淡,谭斌电话约过几次,想和他见上一面,都被冷冰冰地拒绝。

    王弈实在看不下去,偷偷劝谭斌:“cherie,你还是放弃他吧,纯粹是浪费时间。”

    “为什么?”

    “我也只是听说,十几年前他还是个普通工程师的时候,被咱们某个人得罪过,他一直记恨到现在,提起mpl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谭斌一筹莫展,多年的不败历史就此划上句号,她真不甘心。

    她咬牙,心中暗暗发誓,刘裕泰,不拿下你我谭字倒过来写。

    虽然这么发了狠,心里还是沮丧万分。她下了班往沈培处,拿他的颜料画笔泄愤,挤出大堆的颜料,胡乱涂抹在画布上。

    沈培抱着膀子站她身后,一本正经地点评:“这一笔还不错,相当的有灵气。那一处,显然是个败笔。”

    谭斌正没好气,扬笔在他额头上抹一下,“这笔呢?”

    沈培躺倒在地做昏倒状,“啊,天哪,绝世奇珍啊!”

    谭斌大笑,恶作剧之心骤起,索性整个人结结实实趴在他的身上,干脆涂黑他的鼻头,两颊再添几撇胡须,就是一只形神兼备的小猫。

    沈培眯起眼睛,一声不响忍受着她的蹂躏,只为了她脸上近日难见的灿烂笑靥。

    谭斌拼命忍着笑,拽起他拖到洗手间的镜子前。

    沈培对着镜子观察一会儿,用力挤出一个忧郁的表情,转过身开口唱:“memory,allaloneinthemoonlight……”

    倒是字正腔圆,声情并茂。

    谭斌跑出洗手间,揉着肚子直跺脚:“死人,成心害人,唉哟,肚子疼死了……”

    沈培从后面抱住她,嘴唇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乖,这就对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天又不会塌下来,做得不开心就辞职,我养你。”

    谭斌回头,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

    沈培故做神秘压低了声音,“我没告诉过你吧?老爷子给我留着几样好东西,咱俩就是天天胡吃闷睡,也能活几辈子。”

    谭斌心头温暖,在外面一直是她想方设法逗别人高兴,难得有人肯彩衣娱亲讨她的欢心。

    她捏捏他的脸,“别胡扯了,你的行李准备得怎么样了?”

    沈培正忙着收拾东西,预备他的甘南之行。

    入睡前他问谭斌:”你真不能去?”

    “集采马上开始了,正是吃紧的时候,哪儿能离开?”

    沈培的脸上明显露出失望的神色。

    谭斌实在过意不去,亲亲他的嘴唇说:“下回吧,我答应你,我发誓。”

    沈培也就没说什么,脑袋拱过来放在她的枕头上,扭来扭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很快就去见了周公。

    他的睡相很安静,几绺额发散下来,和睫毛的阴影混在一起,嘴微微张开,有种天真无邪的神情,象小孩子一样。

    谭斌凝视他的面孔,又心疼又好笑,感觉自己象个小妈。

    她伸手刮一下他的鼻子,按熄了台灯。

    两天后她飞往上海,参加一个售前brainstorming(作者注:头脑风暴,就是一堆闲人坐一块儿胡吹乱侃,期望能达到三个臭皮匠的境界,其实臭皮匠就是臭皮匠,永远变不成诸葛亮)。

    临行前的会议未能按时结束,谭斌从公司出发比计划晚了半个小时,她赶到机场的时候,航班更换登机牌的系统正好关闭。

    谭斌差点哭出来,下趟航班要在晚九点以后了。(作者注:彼时京沪直通车尚未开通。)

    她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我就迟了两分钟,能不能通融一下?”

    柜台后的大男孩抬头看看她,居然伸手接过机票,然后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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