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重生后灭夫家嫁皇叔

【重生打脸虐渣+追妻+双洁+奸臣】沐晚虞守寡多年,撑着将军府从落魄走上富贵荣华,还悉心调教婆婆抱回来的养子,助他登顶。十余年后,她被养子活活掐死,临死前看见死去多年的夫君回来了,拉着她干妹妹的手,沐晚虞,你占了主母之位多年,也该还了。她才知,妹妹是外室,夫君是别人...

第20章 情夫
    沐晚虞顿时心慌,还没等说完,忽觉唇上一热,祁宴舟不带任何怜惜,狂放又肆意地吻着她。

    他的指尖从她腰间游走至腿根,轻车熟路地探入裙摆里,肆意妄为,语气散漫。

    “说着不想,身体倒挺实诚。”

    沐晚虞浑身发麻,狠狠咬唇,按住他胡乱作为的手。

    “督主,我身上有毒,要是碰了我,你可能会死。”

    祁宴舟眼尾一挑,从她的身上抬首看她,“嗯?”

    沐晚虞见他停了动作,立即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却没发现男人刻意避了避。

    “今日督主也看见了,若非我提前留了个心眼,恐怕被装进麻袋送来的,就是我了。”

    “而且,不仅是将军府,最近还有人想对我下手,所以我就在全身都涂了毒,若是不轨之人碰了我,对方也活不长,不过督主放心,这毒只有见血才有效。”

    “只是督主要的凶,回回都是见血的,所以还是冷静些,别碰我比较好。”

    说这话时,她紧紧地盯着他,想要看看他有什么端倪。

    杀她的人,她不知是谁,也无从猜测,前世根本没有发生此事,唯一的可能就是祁宴舟要杀她。

    祁宴舟半阖眼皮瞧着她,胸口上的伤有点撕开,俊脸上却未见分毫异样,薄唇勾起冷笑一声。

    “你的心眼,倒是越来越多了。”

    沐晚虞瞧他毫无破绽,笑了,“没办法,情势所需,晚虞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个迫不得已。

    她防的人,也包括他吧

    。

    祁宴舟的舌尖顶了顶腮帮,松开对她的禁锢。

    “你平日里搞什么花花肠子本督不管你,但明夜记得洗干净之后再过来。”

    “若你下次还敢这么玩——”他戏谑地撩起沐晚虞耳边的发,狠狠咬了下她的耳垂,“本督便带你去宋明时那死鬼的墓前,让他亲自看一场活春宫。”

    沐晚虞的耳朵发疼,浑身颤栗,却没发脾气,没人家有本事,就得学会低头,也是本事的一种。

    更何况,他两次都箭在弦上又吃不到,他才难受。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裙,起身,笑眯眯的瞧他。

    “没事的话,晚虞就先回了,那两位,就劳烦督主好好‘照顾’她们了。”

    祁宴舟摆手,沐晚虞转身离开,唇角上的笑容一下敛起。

    他对她依旧痴缠,难道说,不是他想杀她?那会是谁想要她的命?

    这时,江如眠从暗处现身,恭敬地跪在祁宴舟的跟前。

    “督主,那两个麻袋里的女人已经送去地牢了,那些男犯人们看到一顿美餐,已经好好‘招呼’了。”

    沐晚虞还没走太远,这话她听见了。

    牢里,男犯人?

    她啧了一声,暗叹祁宴舟的手段之变态,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牢里做坏事?

    却丝毫不同情那母女俩,前世她们言语绑架她入了祁宴舟的门,榨干了她的血救出了她们的夫君和爹爹,回头却过河拆桥,处处贬低她,嫌弃她。

    今生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更是明的不成来暗的,呵,她不当圣

    母,重生一次,要么她赢,仇人自食恶果,要么——一起死!

    离了吟思居,沐晚虞让怀玉先回,她则绕路去了趟殷台阁。

    这边应付完了,她也该去看看,花重金请来的“替身”了,他昨日替她挡了一剑受了伤,也不知今日怎么样了……

    殷台阁里,沐晚虞足足等了半炷香,密室的门才被人不紧不慢地推开。

    易容后的祁宴舟姗姗来迟,眼底还带了几分阴沉的戾气。

    “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有诉求了。”

    “怎么,果然是觉得自己花钱不能亏了,所以来找本阁主……”

    “闭嘴!”沐晚虞恼怒地瞪着他,厉声打断男人的话。

    她瞧着眼前人跟祁宴舟极其相似的脸,心里越来越火大。

    “还以为你做生意,知道守时,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怠慢你的贵客。”

    “契书上明明白白写清楚了,晚上的时候,你必须随叫随到,一旦违约,要承担的代价可不小,你不想你的生意做不下去吧?”

    女人明明不过十七八的年纪,一双杏眸里便满是沉稳冷厉,跟活了三四十年似的。

    祁宴舟瞧着她冷艳的脸,大摇大摆地走到沐晚虞对面坐下。

    他翘起椅子将双腿搭在桌上,声音薄凉。

    “本阁主也说过,忙得很,要做的不是只有夫人这一单生意。”

    他怎么会料到,沐晚虞刚才还在他面前死守底线,转头就跑来找“小白脸”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狂的谁都不服谁。

    半晌

    ,沐晚虞从怀中摸出一瓶药,重重地放在桌上,“给你的。”

    祁宴舟盯着那药瓶细细打量,忽地轻嗤一声。

    “怎么,夫人这是恼羞成怒,这么快就要谋杀情夫了?”

    沐晚虞气乐了,前脚对付完祁宴舟那个变态,后脚养的小白脸也如此跋扈。

    她这是花钱养了个祖宗吗?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这是我亲手做的伤药,用来治疗刀剑伤,比市面上大多数药物都好用。”

    “昨日你救我受伤,我也不是冷血之人,不会放任你就这么死了。”

    “你心疼本阁主?”祁宴舟把玩着手里的药瓶,漆黑的眸子一暗,“本阁主身边有医师,死不了。”

    “不过,本阁主没听说过,将军夫人懂药理。”

    沐晚虞道:“略懂一二罢了,契书之外的事情,阁主还是少打听为妙。”

    她走到祁宴舟的身边,看着他的衣裳,“脱了。”

    祁宴舟拧眉,“昨日不是不要,今日竟这么迫不及待?”

    沐晚虞火大,男人的脑子里只装的下这么下流的事情么,祁宴舟是,这宴啸也是。

    “你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嘴巴说出来的话这么不好听,我给你看伤,若你不想,那就算了。”

    见她要走,祁宴舟蓦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盯着她,笑了。

    “夫人都开金口了,本阁主有何不愿意的,就怕吓着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转念,他又想到这是“小白脸”的身体,俊脸莫名的沉了沉,但还

    是褪去了长袍,还有麻布。

    男人伤在右胸,胸前的肌肉结实,肤色混着干透溢出的血迹,格外野性。

    伤口虽然不深,但长长一道,看着有点渗人。

    沐晚虞轻蹙起眉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除了从小跟在她身边的怀玉外,从未有人如此护过她。

    她的婆家,除了已逝的公爹外,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兽,永远不知满足。

    她的婆婆为了活下去,能将她送上奸臣的床。

    她“早死的丈夫”,吃她的喝她的,还在她眼皮底下与外室恩爱情浓。

    一手养大的继子,非但没得到他半分真情,最后还被他活活掐死。

    两辈子诸多人都受她恩惠,却不曾对她有半分真心,到头来护她的,竟还是个陌生人。

    虽然她和他有生意往来,但绝谈不上任何情分,他已经收了钱,她死了更是好事,可见他是真的愿意护她……

    沐晚虞垂下眼眸,遮住了眸底复杂的神色,将早就准备好的汗巾放进水中浸湿,而后拧干。

    她轻轻为祁宴舟,擦拭伤口周围的渗出来的血迹。

    “你知不知道,昨日是谁想杀我?”

    祁宴舟瞧她黯然的神色,微挑眉头,“这些问题,殷台阁概不多问。”

    “既然不知,你还敢这样站出来替我挡一剑,就不怕惹上什么大事?”

    沐晚虞柔软温热的指腹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肌肤,祁宴舟的眼底有欲望,语气却异常狂妄。

    “只要是本阁主想护的,没有护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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