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黑洞洞的眼睛里像极了死鱼眼盯着我们俩。我脸上不停地留着冷汗,头发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常老板有些犹豫的向我求助道:“要不我们跑吧。”我对他说道:“别吵了,你镇定点行不行,开什么玩笑跑,怎么跑你还跑的过她。”原本脊背发凉,头发发麻的感觉自己这么对他一吼反倒是消散了不少。也正是这身怒吼,情况出现了微妙的转折。女孩竟然再往后退。我感到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会往后退,难不成他怕了。等等,是我想太多了她不是怕我而是天快要亮了。果然附近传来了“喔喔——”的鸡鸣声。她听到了之后慢慢的慢慢的消失了。我安慰道常师傅挺住,再过一会天就亮了,只要挺过来这几分钟她就伤不了我们。“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李师傅。“坐以待毙?你懂个屁这明明是以逸待劳。”我从布包里拿出多余的红绳,将他缠了起来。不要慌,有了这个她一会半会也伤不了你。这是什么李师傅,公鸡血浸湿的红线。这玩意辟邪,效果杠杠的只可惜只管几个时辰,要不是成本着实有点高,自己恨不的天天带在身上。那你怎么办李师傅。先管好你自己吧!虽然她已经消失不见但是我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重新画了一个圈。圈上洒了一圈糯米。在我看来来现在终于万无一失了。常老板狐疑的看着我说道:“这些东西能有用吗?”有没有用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要是没有这些家乎事,你还能搁这跟我讨论他的效果。“也对也对。”我们二人胆战心惊的在原地一直等到了天亮没有办法,保命最重要。等道天亮明显是最稳妥当然也是最苟的方法。天亮之后常老板问我:“那万一现在走了没有!”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是走了应为那股臭味已经没有这么明显了。”“等等常老板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被我这么一说他立马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看见自己手机里面的自己也忍不住大声的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不好,快看你的左胳膊。”“我的话立马引起了他的重视,他将袖子撸了起来一个小小的血瘤子显的格外扎眼。”“这是什么,李师傅。”“快跟我回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他好奇的的说道:“我将它挑破不就好了。”“啥挑破,你不想活了。”“知道这玩意是什么?”“这……这是什么李师傅?”他说道。我无奈的念道:“一定是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煞气进入到了你的身体里了,还好发现的早不然你就等着收尸吧!”“那现在怎么办,不要急先跟我回去我帮你想想办法。”“李师傅你的眼怎么也……”他一愣。“也什么,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绿色的。”“你想多了,不是我的眼睛绿,而是你看谁的眼睛都是这个色。”“那我们赶快走吧,李师傅。”说着,他转身往回跑。我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你疯了,往回跑你还能有命。”“现在赶快跟我回去,只要赶在日落之前为你喝上雄黄酒,说不定你还能有的救。”“那你前面带路吧?李师傅。”“这荒郊野岭的我哪认识什么路,只能打开了导航搜索这回家的路。”我们跟着导航不断着往前走着谁知,前面出现了一片坟地。这里空无一人,我好奇的问到他:“这是哪你知道吗?”被我这么一问他懵了一下道:“你不是本地人吗?李师傅。”“不是,原先我外公住在这,我原先住在城里,现在他人不在了,我就回来接他的生意了,这才搬了过来。”“原来是这样小李师傅,光从你的口音上还真听不出你是外地的。”我有些恼火,这家伙完全分不清楚事情的重点,介于此我大声的对他说道:“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关心我是什么人,你都大难临头了还跟我扯这些,赶紧回答我这是哪?”他抬头看了了我一眼:“这不就是石狗山吗?”什么真的是不知庐山真面目,只因人在此山中,自己住了这么久这才发现原来这就是石狗山。我开口道:“等等不对呀!为什么导航上标的是三阳坡呀!”他摇了摇头:“这三阳坡是后来的叫法,这石狗山脉连绵几十里,这只是他其中的一个小分支,来让我看看导航?哦,原来你家在石狗镇上呀!那没错是这条路。”“等等,这个地方的地势怎么如此奇怪!我多嘴问一句令尊是不是也葬在此处。”我的话犹如晴空霹雳一办,惊的常老板一个激灵。他支支吾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父亲过世了的。”我也是猜的这下我终于知道你们厂子为什么最近来是不太平了。你什么意思李师傅。我在一本笔记上看过,这叫连山锁气坡上坟,这坟头正是这座上脉的脉口。是一块难的的风水宝地,将可保子孙日后升官发财。“这不是好事吗?李师傅。”“是呀!原本是好事,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的厂子地址正冲着人家门前,你还想有好?”“等等李师傅,那一片可不止我一家厂子呀!为什么偏偏是我们家的厂子老出事。”“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口咬定你的父亲葬在这里的原因,你的至亲之人和你像两端的塞子,死死地将这座山的气堵在了刚才咱们会来的那条路上。”“聚而不散的瘴气,越堆越多这也就导致了孤魂成了煞,至于为什么找你很简单,他们想将你这个塞子拔了就这么简单。”“怎么拔呀,李师傅怎么拔?”很简单!“人死气消,所有的事情自然就迎刃而解了,而你那些白天出事的职工完全就是因为身上沾了你的气所以才成的你的替罪羔羊动了吧。”“李师傅那怎么办,难道要我将厂子扒了,如果是这样那和杀了我没有什么区别呀!”“那到不至于,不能迁厂还不能迁坟吗?”“是呀!我这就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将坟迁走。”“想法是好的就是不知道你还能撑不撑得到回去。”“何出此言呀!李师傅。”“你还不懂吗?为什么你的那些员工都是白天出的事!”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冷汗直流道:“为什么?李师傅。”“为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话音未落,周围突然传来了沙沙的声音。我神情慌张的大叫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