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你,你敢……” 他话未说完,忽然双手捂住了脖子。 下一秒,无数鲜血从脖颈中溢出,李忠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在无尽的恐惧中倒了下去。 场面一片寂静。 高阳公主和身后的侍卫们,惊恐的望着这一切,感到浑身阵阵发冷。 这就....杀了? 堂堂公主府侍卫首领。 竟在没有撑过一个回合…… 最让人恐惧的是房俊,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手段之霸道,简直让人心惊胆颤。 “刀,是好刀,可惜,落在了一个废柴手里。” 房俊轻抚眼前刀刃。 眼神温柔,仿佛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唐六典·武库令》记载:“刀之制有四,一曰仪刀,二曰鄣刀,三曰横刀,四曰陌刀。” 大唐兵甲纵横天下,离不开刀具盔甲,眼前冷刃,正是大名鼎鼎的唐横刀,锋利无比。 房俊手握利器,冷冽的目光望向了高阳公主: “你明知道此人对你有意,却故意让他出头,就是想来侮辱我吧?” 高阳公主愣了下,随即大怒:“房遗爱!你莫要血口喷人!” 房俊冷笑一声。 用刀尖划开李忠平前襟,挑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对着高阳公主晃了晃: “看清楚了,熟悉吗?” 高阳公主怔在原地:“这不是我的手帕吗?” “对啊,我也很好奇。”房俊淡淡说道:“你的贴身私人用品,为何会在他的身上?” 高阳公主顿时急道:“我真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你无辜!” 房俊冷声说道:“那下午在草庐呢?你做过哪些事,还需要我当着旁人的面,再叙述一遍吗?” 李漱脸色一下涨红:“你休要胡说,本宫没有……” “够了!” 房俊冷喝一声,随手一甩。 铛——! 一道寒光宛如白驹过隙。 之前房俊手中的横刀,深深插入众人身前的地上,留在地面上的刀刃剧烈颤动。 “唏溜溜……” 半截刀刃残留强烈的杀气,侍卫们胯下骏马受惊,纷纷扬起前蹄噔噔噔后退,现场一片骚乱。 侍卫们一边控制马匹,一边惊恐的望着前方的房俊,浑身冷汗直流。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房俊冷冷的看着高阳公主:“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我各自安好,谁都没资格对彼此指手画脚!” “如果你再蛮横无理,我就舍了房家的脸面,舍了陛下的脸面,来个鱼死网破!” “你,最好不要逼我!” 这番话。 宛如一道道惊雷。 劈的高阳公主哑口无言。 房俊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钻进了车厢。 “哗……” 人群潮水般分开一条道路。 就这样,孤零零的一马车,在全副武装侍卫的注视下穿过人群。 高阳公主又惊又怒。 眼睁睁的看着马车从身边驶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 车厢内。 永嘉公主伏在房俊怀中,红着脸蛋娇艳欲滴。 这个男人又坏又厉害。 一刀之威震撼全场后,房俊上了车,竟肆无忌惮,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这种经历太刺激了。 只要李漱一掀车帘,便能看见,自己的姑姑和自己的驸马腻在一起。 这种偷欢的愉悦,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永嘉公主浑身麻软,柔柔说道:“二郎,你刚才好生威武。” “是吗?” 房俊坏笑了一下:“我还有更威武的,要不要试试?” “呀!你坏死了。” 永嘉公主仰起起美艳的脸庞,柔媚的问道:“要不然,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 “先不着急。” 房俊轻轻摇了摇头。 他将手伸进怀中,握了握青叶留下的那一截裙摆,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郑重和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