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在他怀中拼命挣扎着,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男人一路将她抱到了车上,有些粗鲁的将她扔到了后座。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倾身压了过来,浓烈的气息在一刹那间将她包围住。 “薄郁年,你是不是有病?!”她气急败坏! “君思恬,这个孩子我不允许你拿掉他,现在不许,以后也不许!你最好断了这个念头!”他道。 听着他的话,君思恬并不觉得高兴,她喉间一哽,看着他开口道:“你凭什么不许?薄郁年,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成这样了,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不会幸福!更何况……”她眼睛有些泛酸,轻眨几下,继续道,“你杀了我父母,他们是这孩子的外公外婆!你觉得你有什么脸面面对他?!” 君思恬话音落,车内骤然陷入死寂般的沉寂。 男人双眼泛红,定定的看着她许久。 “不论如何,君思恬,这个孩子你必须生下来!”他命令道。 “我不……” 那个要字还没开口,就被男人打断了,他如暗夜中的修罗,一字一句,残忍无比,“童瞳,温长风,还有……你敬爱的叔叔……” 君思恬双眸徒然睁大,“你不可以对他们做什么!”她着急的抓住他的胳膊。 薄郁年唇角噙着浅笑,他握住她的小手,“我会不会对他们怎样,取决于你。” 君思恬愤愤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竟拿她在意的朋友,家人,威胁她! 她不甘,不愿,可却无可奈何。 她深吸口气道:“我答应你,但你绝不能伤害他们!” 上次的事,仍然让她心有余悸,那次她不过是不愿回清澜豪苑,他便害的童瞳退学,温长风被开除。 他够狠心,若这次她执意拿掉这个孩子,只怕…… 她不怕他对她做什么,可是她不能连累了童瞳他们,还有叔叔,叔叔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 回到清澜豪苑后,薄郁年让佣人准备了些她爱吃的餐食。 她看着满桌的饭菜,并没有胃口,淡淡的道:“我没胃口,不想吃。” “再没胃口也要吃,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他道。 对上男人凌冽的双眸,君思恬心一沉,她没再说什么,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送进了嘴里。 美味的饭菜在她嘴里却如同嚼蜡一般。 她吃了一些,但到最后,实在反胃的厉害,再吃不下了,薄郁年便没再勉强她,搂着她的肩,上了楼。 苗沂芸和左晴天看着两人上了楼,左晴天撇了撇唇,脸上尽显失落。 蓦地,她肩头一重,侧过头去,便见苗沂芸含笑看着她,“晴天,别太在意了,郁年不过是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话不假,可是…… “芸姨,只要有她,郁哥的心思大概怎么都不会在我这的。”她闷闷的道。 “事在人为,有些事,如果已成事实,那就容不得人想与不想了。” 左晴天疑惑的看着苗沂芸。 苗沂芸唇角挂着浅笑,随即走进了厨房。 左晴天连忙也跟了进去,只见苗沂芸握着汤勺,搅动着锅里的东西,“郁年向来不爱吃甜食,这甜汤是唯一的例外,他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做给他吃。” 苗沂芸边说着,边盛了一碗出来,然后递到左晴天的面前,笑着道:“去吧,给郁年送去,让他好好喝完。” 好好喝完这四个字苗沂芸的音明显重了几分,左晴天在对上苗沂芸带有深意的双眼时,了然了什么,她心中雀跃,笑道:“谢谢芸姨。” 苗沂芸笑,“快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左晴天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厨房,朝楼上走了去。 苗沂芸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她走出厨房,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外头颇美的夜色。 …… 怀孕嗜睡,回到房间后君思恬窝在床上看了一会杂志后,困意便袭来了,她将杂志放到一边,没理会一旁的男人,便睡了过去。 薄郁年看着熟睡过去的人儿,眼眸微沉,替她掖了掖被子后,起身朝外头走了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端着东西的左晴天。 “郁哥,这是你最爱吃的甜汤,芸姨特意煮的,你吃一碗吧。”她道。 薄郁年淡淡的看了眼后道:“不用了,我不想吃。”他说完没再理会左晴天,径自朝书房走了去。 左晴天皱了皱眉,垂眸看了眼碗里的甜汤。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一横心,跟了上去。 敲门声响起,薄郁年眉心微拧,“进来。” 在看到左晴天后,薄郁年神色更沉了几分。 “郁哥。” “有事?”男人声音淡然。 左晴天走到书桌前,将托盘放下,柔声道:“郁哥,芸姨特意煮的甜汤,他说你小时候最爱吃了,芸姨的心意,郁哥你不吃,芸姨多难过啊。” 薄郁年做事虽我行我素,不过对苗沂芸,是很敬重的。 薄郁年瞥看了一眼,犹豫片刻后,终是没再拒绝,端起面前的汤碗,仰头将甜汤喝了下去。 左晴天有些紧张的看着薄郁年将碗里的甜汤喝了下去,既欢喜,又有些紧张。 “你出去吧。”男人将汤碗放下,头都没抬的道。 左晴天没多说什么,端起了托盘,“郁哥,你也早点睡,别熬夜到太晚了。”她说完转身便走出了书房。 偌大的书房里,异常的静溢,唯有那时钟走表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响着。 薄郁年看完文件后,将文件收起,他靠着椅背仰躺着,因感觉疲乏,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缓解片刻疲乏后,薄郁年刚要站起身,忽然,觉得一阵眩晕。 他手撑着桌子,稳了稳思绪。 可莫名的,这晕眩感愈发的厉害,甚至体内都有些难以忍受的燥热感。 他本能的抬手将衬衫的衣扣解开两个,试图缓解这闷热的感觉。 房外,左晴天站着,她侧耳伏在门边,注意着里头的动静,蓦地,就听见东西落地碎裂的声音。 她眼一睁,犹豫片刻后,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郁哥,你怎么了?”她故作疑惑。 薄郁年抬眸,在看见左晴天时,眸中生出一抹不快之意,“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我刚才经过,就听见东西碎地的声音,”她边说着,边撇眼朝地上看去,“郁哥,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把这玉盘摆设打碎了?” “出去。”薄郁年闭了闭眼,体内的燥热感,令他难受万分! 左晴天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的得意。 这个时候,她当然不会那么听话的出去! “郁哥,你脸色不太对劲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啊?”她上前一步,伸手覆上他的手臂。 清凉的触感,让薄郁年浑身一激灵,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