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凶猛:女帝求放过!

重生太监,尚未净身。开局便为皇后侍浴,小试护肤秘法。意外撞破女帝身份,化身皇家智囊。锄奸相,扶社稷,名彻九州!报家仇,清国恨,震惊四海!

第19章 水火不容
    朱若雪挺直背脊,在连嬷嬷的带领下,缓缓朝永寿宫佛堂走去。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梁鼎天,见他神情游离,忍不住发问。

    梁鼎天微低下头,小声回道。

    “奴才初次来永寿宫,便是小心谨慎了些。”

    朱若雪闻言,微勾唇角,神情似乎也变得凝重了。

    众人穿过长廊,终于来到永寿宫后院的佛堂处。

    隔着一道厚重木门,依旧能够听见那里传来的木鱼声响。

    连嬷嬷弯腰走到门边,热切地对着里面说道。

    “太后娘娘,皇上来给您请安了。”

    屋里的木鱼声霎时止住。

    片刻后,一道略显威仪的女声响起。

    “皇上有这份心真是不容易。”

    “眼下时候还这么早,不在宫里多睡会儿,来看我这个老婆在做什么?”

    听着声音,说话的人应当不过三十来岁,真是风韵熟女的年纪。

    梁鼎天觉得太后说出来的话别有意味,他细细思虑着。

    扭头果然看见朱若雪的面色一寸一寸僵住。

    她眼底的不悦一闪而过,面上随即堆出笑意,朝着佛堂里柔声道。

    “母后这说的哪里的话。”

    “今日是您的寿辰,儿臣来给您行礼请安是情理所应当的事情。”

    梁鼎天暂且摸不透她二人的关系如何,只在一旁闷声不语。

    旁侧的连嬷嬷似乎早有准备,忙笑着朝里打圆场道。

    “太后娘娘,皇上连早膳都没用,特意先来永寿宫的。”

    “眼下时候也不早了,您还得梳洗打扮呢,就让奴婢服侍着您吧。”

    闻言,朱若雪又往佛堂门口走了两步。

    梁鼎天跟在她身后小心挪动步伐,站定的位置正好能够瞥见佛堂里。

    一座金身佛像摆在佛堂正中处,旁侧四周是无数的小神像。

    仰面抬头望去,一名身穿白色亵衣,披散长发的女子正跪坐在佛龛前。

    此女身形单薄瘦弱,跪坐着窈窕身形被勾勒的一览无余。

    她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不见半根银丝,此刻正将玉手捧着的木鱼缓缓放下。

    这样的身形气度,哪里像是已丧夫多年的太后。

    “母后,就给儿臣一个尽孝的机会吧。”朱若雪又道。

    此刻来看,她们二人明面上的关系似乎不大好。

    梁鼎天心里泛着嘀咕,往边侧让了让。

    这时,太后终于松了口。

    她抬起玉手,悬在半空中。

    连嬷嬷见状,赶忙上前用双手放在头顶上将其接住。

    随着二人起身,迈步。

    梁鼎天终于用眼角余光看清了太后的模样。

    她长得一副人间富贵花的容貌,举手投足间不失气派。

    光是站在那里,霎时便让人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风韵犹存。

    比这梁鼎天先前在宫里见过的后妃,身上多了些难以言说的风情。

    此时面上虽不施粉黛,可精致的容颜并未有半分逊色。

    或许因为身在佛堂,更为她身上平添了些慈悲。

    太后孟婉容掂着气势,一步一步走出佛堂。

    她毫不在意地扫了一眼朱若雪,望着外面明媚的天色淡淡道。

    “既然还没用早膳,那就在永寿宫里陪同本宫一起吃吧。”

    “不过就是过个寿辰,皇上竟还记着要来请安的事。”

    朱若雪刻意越过话里的深意,再次行礼道。

    “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儿臣只是照办。”

    话音落地,孟婉容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她眼神微眯,已是有些不悦。

    若说她先前对朱若雪的态度是淡漠疏离,此时就是明摆着的不耐烦。

    “看来还真是难为皇上了。”

    “本宫又不是你的生身母亲,皇上不必如此为难。”

    “此时各番邦使臣应当都来了,皇上还是去面见贵客吧。”

    梁鼎天听的眼皮一皮,看出二人间的剑拔弩张,顿时仿佛还闻见了硝烟味。

    与他对站着的连嬷嬷也手不自觉收紧,连神色紧张了几分。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朱若雪毫无惧色,直接道。

    “母后说的有道理,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事情结束得太过突然,朱若雪刚一讲完就转身离去。

    梁鼎天来不及过多反应,忙跟着她一路走出永寿宫。

    合着二人都只是走个过场,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朱若雪像是厌倦了永寿宫,昂首阔步,径直走出大门外。

    待到四下无人时,她不自觉地舒了口气。

    梁鼎天暗自观察许久,发现她此时神情好了许多。

    回昭仁殿的路上,朱若雪一直闷声不语。

    等着四下人都退去,她才缓缓无奈道。

    “今天定会是变故横生的一日。”

    “太后和监国公私交甚密,寿宴上肯定会故意刁难朕。”

    到这时,朱若雪身上陡然显出少女的无措。

    她也不过才十六七岁,身上却要背负这么大的担子,梁鼎天也觉得她不容易。

    两人在昭仁殿小坐片刻,突然有侍卫前来通报,说是各国使臣都已抵达。

    朱若雪重新打起精神,龙行虎步般走向大殿。

    但凡是得到消息邦国都有派人前来贺寿,朱若雪坐在珠帘里一一问候过,方才让众人移架后花园。

    梁鼎天对着底下的文武大臣看过一圈,并没有看到秦郐,甚至连之前被他打的秦功也没有出现。

    只是恍然间,他察觉到有充满敌意的目光一直缭绕着周身。

    想来应当是秦家党羽,便是没有过多在意。

    反正这些人最后全都会被他铲除干净。

    梁鼎天跟在朱若雪身后,默然无语走向后花园。

    此处早已布置妥当,眼下各色桌椅摆成天井状,只等着人来。

    朱若雪特意和旁人有拉开距离,身旁只有个梁鼎天跟着。

    一时间,场上的人更加注意他这个新晋大太监。

    这时,寿宴的主角孟婉容终于姗姗来迟。

    她在一众殷切目光中盛装而来,面上神情丝毫没有因为外客在场而松动。

    朱若雪待她走到跟前才微微躬身行礼,问候道。

    “儿臣见过母后。”

    与此同时,身后一干大臣,使者们皆是俯身行礼。

    孟婉容面色淡漠如水,微微轻点下巴道。

    “各位不必多礼,今日本宫寿宴,大家随意即可。”

    说罢,她径直坐上侧边高位,双眼望着远处,像是在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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