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她要说三遍。 衡霜对着风容一笑,捧着他双颊的手掌一转已来到了风容的手臂上,她用力拉扯,吻上了风容颤抖不止的唇瓣。 相拥的身体定格在一处,衡霜紧闭着双眸,她实在是没眼看。 作为师尊,竟然qiáng吻自己的徒弟。 这罪孽感简直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风容赤黑jiāo错的眼神瞬间平息了下来,那赤红的双眸在发红的瞬间被黑色顶替,他看着衡霜颇为别扭的吻着自己,嘴角弯起了不易察觉的得逞笑意。 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的。 却殊不知是徒弟套路深。 衡霜闭眼了半晌,她听着四周的动静,好像识海之境不抖了,魔笙花也不抖了,她现在是不是可以撤了。 于是悄咪咪的睁开了一只眼睛,想来个确定判断。 只是这一睁又要紧了,风容见着衡霜似乎已经察觉到了识海之境归于正常,可他却不想放过这般与衡霜亲近的机会。 他随手一拂,识海之境里下起了魔笙花雨。 他将衡霜轻放到花chuáng上,倾身覆了上去。 “师尊......” 这喃呢般的轻声细语很快淹没在魔笙花雨的飘摇中,幽黑的夜里,有透亮的花儿随风飘dàng,宛如黑夜里的灿烂烟火,在化为灰烬之前,从来都是美的不可方物。 萎靡的魔笙花支棱起了枝gān,它们从含羞待放到悄然绽放,带着琉璃光华的花瓣泾渭分明,将夜色点缀的仿如梦境,它们从花chuáng之上绽放,顺着夜色点燃至远方。 纤细的手指十指相扣,指腹间汗意淋淋,附着的手指骨节分明又霸道异常,它们紧扣在一起,被控其下的手指绷的极紧,指甲已经嵌进了那骨节分明的手背里。 “风容......呜......” 湿润的吻堵截了衡霜未能说完的话,似乎是为了惩罚衡霜的不专心,风容略带惩戒的咬住了衡霜的舌尖,即使力气不大,衡霜却觉得浑身颤意一阵。 她这是被徒弟调戏了? 不! 她这是被徒弟轻薄了。 亏她刚才还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可现在明显是她比较吃亏。 衡霜唯能保持的理智很快在颤意涟涟里消失,她被吻的舒服了,cháo红也悄悄爬上了脸颊。 就这样吧。 反正,只是神魂而已。 赤//luǒ的双足相互纠缠,魔笙花雨落在足尖,仿佛chūn雪映花红,白皙里透着绯色。 ...... 衡霜从识海之境脱离,她极为急迫的吸了口气,小系系见着衡霜安然脱离,“噗嗤”着小翅膀围着她转个不停。 它的宿主好像有些奇怪。 脸红的好像熟透的苹果。 “宿主,你没事吧。” “有事。”随即看向还睡在她怀里的风容。“我想灭了他。” “别别别,宿主,冷静冷静,虽然小系系能猜到个十之八//九分,可那也有宿主的原因不是。” 小系系很好的将衡霜所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她笑的不怀好意,“你刚才说猜到了十之八//九分,你猜到什么了?” “哈,刚才小系系有说过这句话吗?” “宿主听错了吧。” 小系系觉得如果眼神能拔毛,衡霜已经将它拔的一gān二净了,虽然它现在是机械小可爱,可也受不住衡霜的qiáng行拆解。 能认怂时要认怂。 这是它跟着自家宿主学的。 “那个......”衡霜将神色收了收,“神魂......那个......应该不算啥吧。” “嗯,宿主说什么?” 呵,她再问才是傻子。 “没什么,赶紧的,将我们扔出去。” “宿主确定是扔,而不是移出去。” 衡霜就一个神情,那就是给你一个眼神,你自行体会。 “懂懂懂。” 在这懂懂懂的话音中,衡霜和风容又回到了破庙里,只是她离开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小系系的一阵碎碎念:得亏这三年小系系给自己升了个级,摸索了一个介质空间出来,不然就你们那动静,让别人得多尴尬。 ...... 衡霜也难得计较,她现在只想将风容丢在卧榻上,保持安全距离。 六个时辰,你就慢慢睡吧。 臭徒弟。 可能是觉得安全距离还不太够,衡霜站起身来,就准备再离远一点。 于是经典的一幕出现了:衡霜扑到了风容的身上。 “宿主,你这是......投怀送抱。” “投你个大头鬼,送你个大头鬼,我只是......腿软了!!!” “哦~~~” “宿主,腿软呀。” 这不对劲的“哦”,这不对劲的“腿软呀”,她要掰断小系系的小翅膀! “二师姐?” 衡霜神色一正,从容的从风容身上起了来。 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她不在意,就没什么能让她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