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嘴叔微微一笑道,“有时候,这鬼等灯也是如此!” “鬼等灯?噔噔噔?” “您是在说乐谱吗?” 李晓明听着有点词不达意,说白了,他打心眼里,就是不想相信这些。 “鬼等灯,人勿视,瞧一次,追五尺!” 没想到,这老嘴叔懂得还挺多。 回想刚才,白俊确实发现他们靠近了很多。 “我刚才举着马扎之前,他们明明还在!一会儿,我们回车队,他们会不会也跟着追过去啊!” 老嘴叔递给了白俊一杯红茶道,“没事儿,这边没红绿灯了。” 看着这杯褐色的怪味儿茶,白俊胃里再次有点不太舒服。 想着老嘴叔说的鬼等灯,感觉自己什么怪事儿都能遇上?不知道买个踩票会不会中奖啊! 而面前的李晓明,早就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一大份儿,还把老嘴叔给他的一碟花生酱给蘸个精光了。 回车队这两步路,虽然不远,但是白俊心里还是绷着个弦,等到了大院,白俊俩出租自己从他们身后开了进来。 白俊快速地靠边让路,想看看是谁把它开出去了,因为白俊俩刚才喝酒了,是走着出门的,所以,这会儿有人用车,也很正常。 “咋了?跑那么远?” 李晓明对着白俊摆了摆手。 待白俊回过神儿,他已经进了大厅,而他们的爱车,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停着。 后半夜,他们仍然是在刘赔办公室的沙发上度过的。 天一亮,李叔就出现在了大门口,白俊激动地飞奔而下。 好多天了,李叔终于露面了,看到那熟悉的长袍身影,白俊一下子便扑了过去,之前的种种猜测、质疑,如今都被一一攻破。 现在,除了白俊对他的敬佩,就是他在白俊心中的那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亲情了。 “这是,咋了?” 见白俊如此热情,李叔还是那样冷冰冰的一把推开了白俊。 “你去哪了啊?我找了你好几天?” 看着他神清气爽,应该是没有遇上什么大苦主。 “你不是要找大侠女吗?我得搜集搜集信息,才能知道她准确地方啊!”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儿,真是让白俊感动啊!白俊却在这段日子在背后折腾、调查他,真是不应该啊! “那现在有信儿了吗?这种职业,一定行踪不定,不好打听吧?” 有他这么挺白俊,白俊也不着急了。 “这个女侠确实有两下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位了!” 刘赔被女侠所救,白俊想,只要是个解事的女性、道姑,肯定都是同类!同宗!一定差不离,当下就想着就探望。 “那?她什么时候有空?还是?咱们先去看看?” 李叔犹豫了一下,“一天回不来!” 看样子又是一个小旅程啊! 白俊直接给李晓明发了个微信,让他帮白俊顶岗,回来后再给他找补。 这一路,白俊都很兴奋,尤其是听着李叔给白俊讲这大侠女的事迹,说她从小就体弱多病,然后家里找了个大师教她修炼功法,短短一年,便开了窍,全体筋脉尽通,连眼睛都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之后,她就被师傅收了关门弟子,她师傅把毕生所学,全都倾注在她身上,如今年过四十,仍然活跃在这行业的一线,主要就是观人入微,抓捕邪物。 虽说这类人白俊听过,但是马上要见到一位了,白俊还挺小激动,李叔也帮白俊找寻了这么多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他,忽然想到他想看得那张图纸,白俊感激道,“李叔,那图纸您还看吗?要不?我现在就拿给你?” 那玩意儿一直在白俊脚底板踩着呢,如果现在拿出,也有点难为情,不过这是李叔想要的,也算是满足了他的一个心思吧。 “在你身上?” 李叔一听白俊要给他,就好奇道。 “嗯。” 白俊点了点头。 “你怎么敢随身携带?万一丢了,可怎么好?” 李叔关切地问道。 白俊抬了抬脚丫,对着他微微一笑道,“嘿嘿,这地方隐蔽!” 他瞄了一眼,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回了白俊一句,“先赶路要紧,图纸改天再看,你收好就行!” 终于到了侠女所在的宁津县,李叔按着地址,来到了一个布头批发市场,虽说门市不少,但大部分都歇了业,人烟更是稀少得可怜。 现在成衣行业要远远超过了布匹业,所以这里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萧条的,估计也没有几个过来淘便宜的买家。 走过了几家店铺后,只见两个中年男子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老大爷向他们走来。 让人奇怪的是,这个老大爷手指甲都长成了筷子,眼珠子夜傻愣愣地看着他们,而身上还缠着几屡布条。 他丫的该不会是个江湖骗子吧?李叔这样的,平时出手前都不敢打包票,他这一张嘴就开始跑火车,行不行啊? 白俊看了一眼李叔,有些质疑道,“李叔,您看这老爷子什么病?是沾染了脏东西?” 李叔看了看轮椅上的老爷子,又看了看那胡茬师傅,认同道,“应该是!不过,苦主已经请了师傅了,咱们还是赶紧找人要紧!” 白俊俩快走了两步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正好有个卖煎饼的大姐,白俊从她那里得到个信息,那地址,他们已经走过去了。 于是,白俊俩吃着煎饼又往回返,等来到煎饼大姐说的门牌七号,里面竟然是个狭窄的楼道,顺着楼梯,他们准备上四楼。 可还没上去,就听到了楼上凄惨地叫声,还有霹雳哐啷地东西砸了一地的声音。 楼上怎么了?打架?还是装修? 白俊和李叔快速上了二楼,只见门口大开着,刚才遇上的那个坐着轮椅的老爷子现在全身又被缠上了红色布条,胸膛还贴着一张画满符号的黄纸,上面插着一根银针,不看上去更想一根银钉子。 估计刚才得声音,就是把老爷子给扎疼了发出来的。 李叔一看,看黄纸上面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立马不高兴了,直接就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