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所做的那样！”

    琪亚娜没有回答她，而后收起枪打算朝着天穹市最中心的信号塔塔顶奔去。

    “哼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实验就要开始了，现在不管做什么，都不可能改变这个结局了，我拖住了你，这场战斗，是我赢了。”

    听得渡鸦的话语，琪亚娜拧转过头来，俯视着她，在自己的身前召唤出了空间传送门。

    “你脑子是被西琳打傻了吗？你凭什么会认为，你能够拖住，空之律者！？”

    “啊这....”

    看得琪亚娜身前的那个空间传送门，渡鸦一时间陷入了哽塞，琪亚娜站在空间传送门前。

    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芽衣，芽衣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她回头的瞬间，已然明白了她要做出的所有决定。

    她的眼神和沉默，已经向琪亚娜诉说了自己的心迹，但琪亚娜还是义无反顾地踏入了面前的空间传送门。

    黑色的风衣从门中飞出，披在芽衣的身上，而后，倾盆的大雨，将夜色中的天穹市所笼罩。

    芽衣将琪亚娜留在自己身上的黑袍裹紧，想要感觉她的残余在黑袍上的体温：

    “琪亚娜.....快回来，求求你.....”

    第九幕：芽衣，要不要考虑，加入虚数之树？

    “看得出来，现在的你很需要力量.....”

    就在这个时候，芽衣感觉到自己头上的雨停了，抬起头，一个穿着黑袍趁着雨伞的男人正帮她遮雨，芽衣很聪明，一下就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你，就是高肅？”

    “嗯，是我。”

    得到男人的肯定，芽衣的瞳孔不由得一缩，而后猛地抽出腰后的刀刃，朝着祂冲突过去。

    高肅也没有闪躲，就这么看着那泛着寒芒的刀刃，停在了祂的面前，视线跃过武器，和芽衣对视着：

    “怎么停手了？”

    “为什么，要让她去这么做！？你这样，让我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你为了欺骗一位天真的少女！”

    看着面前的高肅，芽衣心头不由得一阵火起，将自己兜里那些琪亚娜跟祂亲昵地照片甩在了祂的身上。 面前的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琪亚娜体内的状况吗？竟然让琪亚娜一直使用体内的力量。

    而且从刚刚琪亚娜使用的情况来看，她已经对空之律者的力量有着初步掌握了。

    “我知道，但，那是她自己想去做的，并不是我让她去这么做的，我并不会去阻止一个人从她的心底做出的选择。”

    高肅看着自己脚底下那些照片，看起来，祂之前做的那些，已经初见成效，那些动作都是祂有意无意引导琪亚娜去做的。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懂律者，我这是在教导她如何去使用体内的力量。”

    “更何况，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这是她正在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的成长。”

    高肅看着眼前愤怒的少女，侃侃而谈，看着她仍是不解，继而继续开口淡淡地说道：

    “是在明白有些事没有对错之后，依然坚定地去做自己相信的事，并为之负起责任。”

    “你要明白，雷电芽衣，人生中几乎关键性的步骤，都是在一种难以察觉的情况下顺应内心的结果。”

    伸出手指，将刀刃隔开，高肅将伞收了起来，随着祂收起伞，雨停风住，皎洁地明月悬挂在天穹市的上空。

    “于是你继续让她使用力量？那样不就是害了她吗？你这是将她拉入律者的深渊！”

    “她变为律者，还能回到曾经平凡的日常吗？这会让世人怎么看待她！？”

    芽衣怒吼着，朝着祂继续挥动着刀刃，但是每一次，她的攻击都被高肅给躲开了，一道雷光就这样不断的在天穹市的夜空下交互着。

    “我高肅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解释？我话已至此，仁至义尽，你爱信不信！”

    “而且，你自己不也对于第三律者的力量掌握的很好吗？怎么？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不如你选择跟琪亚娜一样加入我们，你也可以向琪亚娜一样熟练掌握律者的力量！”

    又一次的将芽衣的攻击躲开之后，高肅看着面前周身环绕着雷电的芽衣，发出了邀请。

    “那我加入虚数之树，可以换取琪亚娜变回原本的样子吗？”

    芽衣持剑而立，看着高肅。

    “非常的抱歉，芽衣，很遗憾，这不可能！如果这样，给琪亚娜带来的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是无法承受的。”

    高肅摇头拒绝了芽衣请求。

    “那意思就是没得谈了？”

    “算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懒得跟你说这么多。”

    高肅蔑视着她，对于面前芽衣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手中天殛之境·裁决化作雷光散去，高肅转过身子准备离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扭转过头。

    “等你什么时候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