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爱新婚:总裁宠妻入骨

传言,宋家二小姐在五年前得了失心疯,满手染血想要掐死刚刚出生的孩子。直到一个神秘男人出现,将孩子带走。五年后,她是即将离婚的女人,而他是未婚的单亲爸爸,她初见他,清冷矜贵,却目光灼灼逼的她别开了脸。本以为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却因为一个孩子,藤缠...

第 93 章
    斯承打个电话说一下的。

    电话拨通出去,宋予乔心猛地一阵乱跳,几乎在几秒钟之间就重新把电话挂断了。

    还是发短信吧,不用直接说话,现在对裴斯承说话,几句话就要脸红心跳了。

    宋予乔编辑了一条短信——“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今天又帮我在警局里找人,十分感谢。”

    她怕裴斯承手机里没有存自己的手机号,落款注上了自己的姓名——“宋予乔”。

    这样写会不会有点不合适呢?怎么觉得这么啰嗦。

    她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又删删减减,最后一句话浓缩成三个字:“谢谢你。”

    发送?

    还是不发送?

    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发送的按钮,宋予乔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短信显示送达之后,她开始坐卧不安,每隔一分钟就看一眼手机屏幕,看看裴斯承是不是回复了。

    最后,当手机震动的同时,她就拿起了手机,看见是一个来电,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裴斯承。

    宋予乔手指滑屏幕都有些颤,接通了电话,放在耳边:“喂。”

    夜沉,人静。

    万物静籁,一时间,真的好似处于一个没有真空包裹的真空层里,没有声音,只有细密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就算裴斯承现在不在面前,宋予乔也仿佛可以看得到,电话那头,裴斯承现在正在靠着酒柜慵懒的站着,或者举着一杯红酒,或者点着一支香烟,在暗夜里,用一种最深邃的目光,望着她。

    静了几秒钟,裴斯承问:“谢我什么?”

    宋予乔说:“谢你救了我。”

    “拿什么谢?”裴斯承问。

    宋予乔没有回答,但是这一次,裴斯承好像是要与她展开拉锯战一样,她不开口说话,他也不说话,最后,还是宋予乔问:“你想要什么?”

    电话另一头,裴斯承轻笑了一声:“要你,你给不给?”

    宋予乔的呼吸一下子就被攥紧了,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凭空伸过来,将她紧紧地搂住,肺里的空气全部都被挤出来了。

    “裴总,你要的,我……”

    裴斯承直接打断了宋予乔的话:“嘘,先闭紧嘴巴,你听,听见什么了么?”

    宋予乔细听,从话筒里,确实传来了海浪声,还有鸟鸣声,还有欢笑声,只不过人声有些远,只能听得清是欢声笑语,却不知道是谁在说,但是,心已经宁谧了下来。

    过了有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裴斯承的声音在这片安静的海浪声中,好像是大提琴低沉悠扬的演奏:“睡吧,晚安。”

    ☆、81 博美人一笑

    阿绿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老板会这么让人感到胆颤,站在他面前一句话都不敢说。

    顾青城看了看手里的文件单页,忽然抬起头来,笑了笑:“是她自己割腕的?”

    阿绿点头:“是。她说想要去洗澡。然后我就放她去了,谁知道她……自从跟了叶少之后,我保证从来都没有安排她接过其他人了。”

    阿绿完全搞不懂顾青城在想什么,说他是看上了这个乔沫了,还让送了给叶泽南,还刻录了她初夜的录像下来。若说没有,却时时对这个乔沫又这么上心。

    其实,顾青城外号玉面狼是有一定的原因的,长相俊美,却有一颗狼一般狡黠阴狠的心。

    阿绿对主子的心思,肯定是不敢妄加揣测的,只等顾青城说话。

    “人抢救过来了没?”顾青城问。

    阿绿说:“救过来了。现在在病房里。”

    “你现在给叶泽南打电话,就说乔沫割腕了,让他现在就来医院里。”顾青城抬眼,一双眼眸里闪过一丝红光,“知道怎么说么?”

    阿绿点头:“知道。”

    所以,阿绿才去给叶泽南打了那个电话。

    阿绿从房间里退出去之后,顾青城闭目假寐了一会儿,果然等到了裴斯承的电话,他嘴角一勾,若无其事地接通:“裴三,你这消息得到的挺及时的。”

    裴斯承一笑:“你这么帮我,我怎么也要给你捧捧场的。”

    顾青城直起身来,“下个星期,我办个场子,我帮你把宋予乔约出来,你帮我把辛曼约出来。”

    裴斯承忍不住笑了:“上次不是把人给你了么。你自己抓不住,现在又来问我要?”

    “废话什么,你是不是今天心情不错了?”

    “是啊,我刚给我老婆煲电话粥,心情愉悦的不得了。”

    顾青城一听这话,直接就把手机给切断了。

    在顾青城身后站着的手下向后退了两步,生怕主子一个不爽。把手机砸到自己身上来,在心里祈祷,赶紧来个娘娘侍寝吧,要不然主子大半夜的空虚寂寞冷,要找手下小弟在旁边站着作陪,其实我们也空虚寂寞冷想回去抱老婆的呀。

    ………………

    医院外,一辆出租车停下来,从里面冲出来一个身影,直接扶着路边的一个垃圾箱开始猛吐。

    出租车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喂,先生,找你的钱。”

    叶泽南吐了一阵,感觉头脑已经清醒了一些,向后摆了摆手,径直走进了医院里。

    病房里,叶泽南见到了仍旧闭着眼睛的乔沫。

    乔沫躺在病床上,一张脸苍白的好像白纸一样,嘴唇一丁点血色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没有人气的木偶一样。

    叶泽南放缓了脚步,在乔沫的病床前站定。

    身后的阿绿识趣地走了出去,反正主子给交待过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她现在也该回去交差了。

    房门在身后关上,叶泽南低着头,看病床上呼吸微弱平稳的女人,两只手搭在被子上,一只胳膊上,自手腕向上到手肘,裹着厚厚的纱布,叶泽南可以想象得到,纱布下的伤口,该有多触目惊心。

    叶泽南在病床前站了一会儿,乔沫好像有所感应一样,睫毛轻颤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叶泽南。

    “你……喝酒了?”

    乔沫闻到了叶泽南身上的浓烈的酒味,开口轻声问。

    叶泽南点头:“嗯,喝了一些。”

    乔沫抿了抿唇,有些局促,道:“你坐下吧。”

    叶泽南却站着没有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乔沫,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蛛丝马迹一样。

    乔沫觉得脸有些发烫,问:“你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叶泽南笑了笑:“既然想死,怎么不死透了?你割的是这里,”他俯下身来,手指按着乔沫手肘上缠绕的纱布,“你如果是想要死,就直接割动脉,别死没死透,又来找我。”

    乔沫一双大眼睛瞪大,看着叶泽南好像不认识了一样,泪水已经蓄满了眼眶,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喝了酒了么。

    面对这样的乔沫,叶泽南忽然心里有些不忍了。

    他认为,乔沫这是想要用一些小手段,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乔沫说:“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好,那我问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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