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南总,我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南乔慵懒的靠在软软的椅背上,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面,语气云淡风轻。南天谕听到她这声音,气的脸色煞白。“我都听说了,你什么时候和薄爷认识的?你这是故意在抢你姐姐的男人!”姐姐的男人?南乔眸光一闪,嗤笑出声:“南总,南容和薄爷好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况且南容算我姐姐?”南容算个什么东西?!比起南琪,南容确实聪明不少,至少至少伪装。可惜了,昨晚那一场戏,南容的面具彻底垮了。“你——”南天谕哪儿能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一脸沉郁:“就算容容现在不是薄爷的女朋友,但她们以后一定会在一起的!”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儿,薄擎洲能看不上?“南总,你女儿的事情和我没关系,以后别总给我打电话。”啪的一声,南乔直接挂断了电话。她将手机扔在书桌上,给夜凛回复了一封邮件,同时也在邮箱里发现了另一封邮件。是著名编剧贺风华。她点开,发现是一封回绝信。原主对编剧有很大的兴趣,一直想成为编剧。但不是被拒绝,就是在被拒绝的路上。南乔将里面的剧本点开,看了几眼,末了得出一个结论。灵感不错,人设比较新颖。但是节奏慢,支线复杂且冗长,主线太过单薄,而且故事性不够强。这样的剧本,在圈子里一抓一大把,所以不断被拒绝。南乔将剧本保存下来,随后关上电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午觉。滴滴滴。南乔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一直在响。她不想接。好不容易睡个午觉,还有人一直打电话!电话还在锲而不舍的响,南乔从被窝里爬出来,拿起电话。“喂?”语气不好。“南乔,你在哪儿?”低沉的男声响起,潜藏着一丝难以发现的冷意。南乔听到这声音,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和薄爷约好要见面,但她好像忘记了!难怪这男人说话这么冷,被放鸽子了。南乔不敢得罪薄擎洲,毕竟现在他才是大腿,他才是上帝。南乔看了一眼时间,快七点了。“薄爷,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着了,您现在在哪儿?”南乔立刻示弱。南家门外,黑色迈巴赫内。薄擎洲暗暗咬牙:“出来。”“好好好,您稍等。”南乔挂断了电话,洗漱完毕之后下楼。“乔乔,你这是要去哪儿?”南老爷子坐在客厅里下棋,这么晚了,看她还要出门,有些关切。“爷爷,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好,注意安全。”黑色迈巴赫内,薄擎洲挂断了电话,脸色尚可。“哥,南小姐去哪儿了?”“睡午觉。”薄擎洲暗自咬牙。整个榕城,无数人想和他见一面,可现在倒好,他居然还被放了鸽子。心下闪过一丝郁闷。薄易闷笑出声,一抬眼,看到走出家门的少女。“哥,来了。”薄擎洲望了过去,幽深的眼眸落在了她身上。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搭配一条短裙,露出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长发自然垂落,行走之间,宛若一只翩跹的蝴蝶。少女身形纤细,五官精致立体,一双星眸里波光潋滟,尤其吸引人。不得不说,南乔长得很好看。薄擎洲多看了几眼,随即挪开了视线。薄易一直关注着他的表情。啧。他哥真可怕。一双眼珠子都快落在人家姑娘身上了!南乔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车,加快了脚步。走到车边,车门打开。“薄爷,不好意思,我是真的睡着了……”“上车。”薄擎洲薄唇翕动,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南乔咬牙,上了车,规规矩矩的坐在他身边。“薄爷,我要的东西呢?”薄擎洲拿过文件,递了过去:“自己好好看看。”南乔拿过文件拆开,里面是一沓资料。“根据调查,你母亲生前半年,曾经在某一大型律所咨询过一些问题,比如丈夫出轨了,该如何神让他净身出户,所以在你母亲生前,应该知道南天谕出轨的事情……”“而且,当时的律师给你母亲提供了应对方式,所以你母亲很有可能主动提出过离婚, 或者收集到了南天谕出轨的证据,但在这过程中丢了命。”轰!这消息落下,无疑给了南乔重重一击。她骨子里和时惜音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副身体是有的。她握紧了手中的文件,眸底闪过恨意。“我就知道,我妈妈的死不简单,她是个工作狂,怎么可能突然自杀!”南乔垂眸,不断地收紧手指,文件袋被捏出了褶皱,嘴里泛过一丝涩味。“南小姐,别难过,再给我们一点时间,事情查清楚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薄易见她情绪不好,连忙安慰。南乔垂眸,“多谢二少的安慰,放心,我没事。”薄易嘿嘿一笑。笑着笑着,就觉得背脊发凉。他不用转头,都知道他哥在盯着她。他就是安慰了一句,这也能被恨上?不至于吧!俩人啥关系没有,醋坛子先打翻了?南乔稳了稳心神,末了看向薄擎洲:“薄爷,资料我收下了,多谢,改天我请你吃饭。”薄擎洲扯唇:“不必。”她那点钱,还是留着自己花吧。南家的情况,他一清二楚。南乔不受宠,又是个学生,手里能有多少钱?南乔只当他是洁身自好,默默地将文件收好:“薄爷,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您一路小心。”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等等。”倏然,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男人低沉的声音落下来。南乔愣了一下,盯着被他握住的位置。玉白的手腕被他攥住,瞬间浮现了一圈红痕。薄擎洲也没想到她皮肤这么娇嫩,碰一下就红了。他松开手,恢复了一贯的清贵,薄唇翕动。“昨晚的事情,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