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腺体而已

温柔人妻O从小爱慕这他的竹马A,当他们都长大之后,名正言顺门当户对地结婚了。然而他们之间的爱情太单箭头,渣攻爱上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身心俱疲的O无法改变渣攻,只能改变自己。小美人最近和渣攻吵架了。这天,心情不好的小美人气哼哼地在射击俱乐部打靶玩,...

作家 mnbvcxz 分類 耽美 | 28萬字 | 65章
第(1)章
    注,脑洞与正文有出入,别信太多

    就是这个故事啦

    一个脑洞。

    贱受o因为系统分配嫁给渣攻,无怨无悔地做贤妻,三年里给渣攻生了两个孩子,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羊水栓塞,被迫切除了o生殖系统。

    渣攻毫不留情地要和贱受离婚,但是因为法律规定,在o生下孩子之后的三年里,a不能提出离婚。

    于是渣攻开始冷暴力贱受,并且爱上了一个还在上学的小美人,带着小美人烛光晚餐,还谎称自己单身,不敢让小美人看见他鸡儿上的已婚标志。

    贱受去医院复查,医生说他的o腺体在手术中被切除了,可能会加速衰老免疫力下降,建议他做人造腺体移植手术。

    贱受忽然来了灵感:“我能移植一副a腺体吗?”

    小美人最近和渣攻吵架了,他想要和渣攻啪啪啪,但是渣攻只愿意和他么么哒。

    这天,心情不好的小美人气哼哼地在射击俱乐部打靶玩,这时候一个温柔俊美的a带着清新的松木信息素味靠近了他背后,修长的手指轻轻帮他调整角度,含笑说:“注意枪口后坐力,来,开枪。”

    砰!

    十环。

    微博@mnbvcxz-日常蹂躏小红帽

    第1章

    顾俊艾和郑飞翰出生在同一家私人医院,都是当地的权贵少爷,一出生就注定将来身份尊贵高人一等。

    可不同的是,顾俊艾是o,郑飞翰是a。

    在联盟军的贵族圈里,o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o天生无法享有和a同样的权力,他们不能作为主导者,不能担任领导者的职务,只能依附在a身边生存。

    选一个好的a结婚,成了顾俊艾二十多年来被迫考虑的唯一问题。

    其实他也没得选。

    以顾家的地位,能和他相匹配的,只有同样有权有势的郑家少爷。

    顾俊艾和郑飞翰是同窗,是朋友,从小知根知底,脾气也还算投缘。

    最重要的是,顾俊艾喜欢郑飞翰。

    与顾俊艾的温柔俊美不同,郑飞翰从小有着强烈的领头人气质。

    顾俊艾小时候因为是o的原因被同龄的a男孩们排挤,是郑飞翰命令那些男孩接纳了他,带他一起玩打仗的游戏。

    从小到大,脾气并不温柔的郑飞翰却一直护着顾俊艾,直到两人都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双方父母拿着各自儿子的基因样本去做了测试,结果契合度高达95%,是完美的天生一对。

    郑飞翰冷下了脸,开始抗拒这段婚姻。

    他说:“我和顾俊艾是兄弟,是朋友,我不会娶他的!”

    双方父母面面相觑。

    还是顾俊艾先开口了,他温柔地轻声说:“飞翰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心中有些失落和苦涩,却也并没有太大的悲伤。

    郑飞翰不喜欢他也没什么,不要因为这件事闹得朋友都没得做。

    他舍不得失去郑飞翰这个朋友。

    一场两个家庭的会面不欢而散,顾俊艾一路上魂不守舍地看着窗外,什么都没有说。

    郑飞翰却被自己的亲爹怒斥了一顿。

    郑父的理由非常充分:“顾家就顾俊艾一个独苗!还是个o!如果你和他结婚,以后整个顾家的财产就都是你的了你知不知道!!!”

    第二天,郑飞翰出现在了顾家门口,拿着钻戒握住了顾俊艾的手,草草戴在了顾俊艾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低声说:“顾俊艾,和我结婚吧。”

    第2章

    婚礼很盛大,这是两个家族的联姻,顾家独子嫁人了,带着顾家无法计量的巨大财富,成了郑夫人。

    婚礼结束之后,两个人都累得不行。

    宽大的婚床上,郑飞翰一脸疲惫地躺着处理工作邮件。

    顾俊艾去换下衣服,走过来戳戳郑飞翰的脸:“你想穿着西装睡觉?”

    郑飞翰漫不经心地说:“你睡吧,我一会儿再收拾。”

    顾俊艾想,这个新婚夜,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发生了。

    今天大家都很累,他也不想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非要缠着自己新婚的丈夫做那种事。

    于是顾俊艾躺下来,闭着眼睛沉默着,任由郑飞翰笔记本上的光变幻着照在他脸上。

    刚刚从朋友变成夫妻的两个人,彼此之间只有一点难以言喻的尴尬,和顾俊艾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婚后的o有几个月的假期。

    按照常理来说,a会在这段时间标记自己的妻子,而初次被标记的o需要度过一段不太好过的发情期,直到被a反复占有彻底标记,才能恢复正常出门工作。

    顾俊艾是顾家的少爷,哪怕他无法拥有继承权,也一直在父母的教导下负责管理很多事情。

    郑飞翰的冷淡让他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

    如果他现在回去工作,所有人就会知道他的新婚丈夫对他毫无兴趣。

    可就这样等着,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标记。

    顾俊艾只能待在家里,用邮件处理工作,剩下的时间就用来尽力靠近郑飞翰,等郑飞翰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顾俊艾是顾家唯一的少爷,虽然向来性格温柔,却到底是万千宠爱着长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如果不是郑飞翰……如果他的丈夫是什么其他人,他早就甩袖子走人领离婚证了。

    可那是郑飞翰,是从小护着他,带他玩,他最好的朋友,他喜欢的人。

    他只能把委屈咽下去,做个温柔的妻子,等他的丈夫回头。

    第3章

    郑飞翰并不讨厌顾俊艾,只是没有那么喜欢而已。

    他喜欢活泼热情青春洋溢的男孩,最好有些情趣,有些古怪的小心思,能让他觉得开心。

    可顾俊艾太温柔,太沉静。

    说话温声细语,做事一板一眼,像个被重新拆解改装过的定制人,一个完美的妻子。

    那不是爱情。

    郑飞翰在酒会上喝的有点多了,醉醺醺地回家,有些烦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家里弥漫着o信息素的味道。顾俊艾的信息素味对于一个o来说似乎太寡淡了,不够香浓,也不够甘甜。

    像是雨后的草地被修整过后的味道,不是郑飞翰理想中想要标记的那种o。

    顾俊艾向他走过来,担忧地温柔说:“谁又灌你喝酒了?”

    郑飞翰摇摇头,掰开顾俊艾的手,自顾自地去倒水喝。

    他醉得厉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滚烫的热水差点倒在自己手上。

    顾俊艾急忙把他的手拽回来:“小心。”

    热水倒在了顾俊艾手上,白皙的手指顿时被烫红了一大片。

    郑飞翰有些不耐烦地一把推倒了顾俊艾:“离我远点。”

    顾俊艾后腰撞在了桌子上,闷哼一声,低声说:“水很烫,你别碰,去洗把脸,我来倒好不好?”

    郑飞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清醒了。

    他慢慢看了顾俊艾一眼,说:“抱歉。”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顾俊艾深吸一口气,苦笑着揉揉自己的后腰,去给郑飞翰倒好温水,又切了一点水果,放在桌子上等郑飞翰过来喝。

    郑飞翰洗完脸,面无表情地走回来,正好看见顾俊艾的背影。

    顾俊艾身形修长,腰线收的流畅优美,哪怕穿着宽松的居家裤子,也掩饰不住那双笔直的长腿。

    郑飞翰吸吸鼻子,在青草般的信息素味里,嗅到一点名为欲望的味道。

    顾俊艾正低头整理着桌面,冷不防一条滚烫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一个坚硬的下巴抵在他肩上,他的丈夫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些冷淡的欲念:“顾俊艾,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和我结婚的?”

    顾俊艾紧张得手都无处安放:“我……我……”

    郑飞翰吐出低哑的鼻音:“嗯?”

    顾俊艾低声说:“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很小的时候,你护着我,不许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能和你结婚就好了……”

    郑飞翰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碾过顾俊艾柔软的唇瓣,浑浊地低笑:“那时候就想被我干了?”

    顾俊艾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郑飞翰用力把顾俊艾按在了那张长桌上,说:“我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好不好?”

    第4章

    顾俊艾颤抖着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敢动,他惦记着郑飞翰醉酒会口渴,小声说:“你……你先喝口水……”

    郑飞翰半醉半醒地低喃:“喝你的。”

    这一夜,顾俊艾第一次承受了丈夫的标记。

    有些痛,浑身都烫得吓人。

    可顾俊艾心里却变得好受多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丈夫,已经度过了尴尬的身份转变期,接纳了他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顾俊艾躺在床上起不来,苍白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他躺在厚厚的被子里低喃:“飞翰……”

    郑飞翰酒醒了,回忆起昨夜的事,他用力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地去卧室外面给家庭医生打电话:“顾俊艾发烧了,你过来看一眼,需不需要开药。”

    医生愣了一会儿,说:“你标记他了?”

    郑飞翰面无表情地说:“嗯,昨晚。”

    医生说:“被标记之后发烧是正常反应,需要a在旁边照看安抚,就会慢慢舒缓。三天之内一定要对他进行二次标记,否认会进入二度发情期,太伤身体。”

    郑飞翰皱眉:“二次标记?”

    医生知道郑飞翰有心结,于是耐心劝道:“郑少爷,顾俊艾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哪儿玩的一个小o,他是你的合法妻子,背后又是顾家的势力。你既然把人娶了,就要负责人,要是顾俊艾在你身边出什么事,顾家可不会善罢甘休。”

    郑飞翰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

    医生不放心地叮嘱:“一定要72小时之内进行二次标记,越快越好。”

    郑飞翰挂断了电话,倒了一杯温水和退烧药回到卧室里,俯身把顾俊艾扶起来,沉声说:“把药吃了。”

    顾俊艾一点力气也没有,支撑着勉强张开嘴,含住了郑飞翰递给他的药,却没力气再张嘴喝水了。

    药丸在他舌尖化开,苦得他一个哆嗦,难受地脸:“苦……”

    郑飞翰有点不耐烦了:“你多大一个人了,吃药还要配着糖吃吗?”

    顾俊艾不再说话,默默把那颗药丸用力干咽下去。

    郑飞翰还是耐着性子喂顾俊艾喝了两口水,见顾俊艾昏昏沉沉的咽不下去,也就作罢了。

    他把顾俊艾重新放平塞回被子里,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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