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暮年时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发呆,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女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我,“离家出走是不是很酷?”我慈祥地笑了,“酷?酷不酷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会很苦。”“有多苦?”少女问。“一时酷,一生苦,苦啊,苦一辈子的事。”我苦涩地说。从离家的那一刻起,注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