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BOSS贪财妻

盛夏和米迟迟的渊源始于一个狗血十足又俗气十足的故事,米迟迟恨极了盛夏的冷断,却不知道有种爱就做保护。当缘分铺展开来,他们的故事如同他们交集于一起的血液一样,浓厚,鲜艳,醇厚,少不得酸甜苦辣咸,多不得苦辣酸甜咸。当吝啬交战贪财,当BOSS遇见竹马情敌,当...

84.如果不爱,如何有用
    ——梦魇,挣不脱的愧疚

    盛夏心一凛,挂了手机:“什么?”宋翾也听见了,一阵血气涌上,几乎让他站不稳!

    迟迟车祸?!

    迟迟伤不重,就是四肢和左脸的擦伤,从昏迷才醒来,还没来得及睁眼睛,又昏睡过去了。

    宋翾赶到时,气都差点喘不过来,脸色极其惨白,唇色却黑紫,透明的黑眸看着迟迟,盛满忧伤。

    孟宸赶紧帮他轻轻拍着背:“别急别急,迟迟没事啊没事!”

    守着迟迟的盛夏眉一皱,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歇够了再看迟迟。”淡淡的不客气的,带着命令的语气。

    宋翾低声道谢,他知道,这是盛夏的关心。

    迟迟睡得很不安稳,高烧,睫毛总是不时微微动着,月牙般细的眉紧紧蹙着,一下子一下子身体就颤抖。

    迟迟做梦,梦见被一辆车紧紧追着,她不停的跑着,却还是被车子咬得紧紧的,好多次还差点就撞上了。她哭啊,叫啊,想要远离,却没能如愿,惊恐之极,哭喊着,躲闪着。

    孟宸说,是吓着了,惊吓。送来的“肇事”司机说了,是突然站在路中间捂耳朵站定了。宋翾的心疼写在俊脸上:“她为什么那么急匆匆的跑来仁圣?谁出事了?”

    盛夏拧紧眉摇头。

    孟宸脸色倏地变了,这分明是他的玩笑开大惹祸了!

    盛夏发现了孟宸的脸色突变,沉了脸,俊脸蒙上一层冰冷:“孟宸。”

    孟宸懊恼的说了接迟迟电话的事情,末了:“我不过是想看看她会不会过来而已,不知道……”

    “扑!”盛夏一个左勾拳就砸他脸上了!

    这一拳,盛夏使了八分力!

    “迟迟最怕雷声,迟迟最怕身边的人出事,你竟然这样吓她?!”盛夏脸色极其阴沉,因为气极,胸脯起伏很大。

    孟宸的左脸马上肿了,他低了头:“盛夏你再打我一拳吧,我不还手的。”

    秋南过去揽了孟宸的肩,声音温和:“现在没事了就好。”

    孟宸不懂迟迟的过往多么灰暗,用自己的明亮去恶作

    剧,虽然不对,却也不能算是他错。

    宁夏则拉住了盛夏:“哥,别气了,要是气促发作迟迟又该难过了。”

    一个幽冷的声音**来:“迟迟害怕雷声,是因为我的车祸是不是?我的车祸是她的噩梦是不是?”

    所有人看着宋翾,宋翾扶着墙站起来了,脸色很是青白,眼眸垂下,却挡不住自己的身体的颤抖。

    “宋翾!”孟宸一惊,过去扶住了他!

    宋翾缓缓推开孟宸,抬眼看着盛夏,眼眸清明,一字一句:“我给迟迟的魇,我来解。盛夏,我不会给你机会。”

    除了盛夏,其他人都愣了。

    盛夏却缓缓笑开:“你能解的话。”

    你能解的话,你去解,让迟迟爱我,靠的不是你制造的魇;你解不开我来解,我会让迟迟毫无包袱毫无顾忌的爱我。

    宋翾要陪着迟迟,盛夏没有拒绝,只是在沙发上坐着。

    渐渐入夜,迟迟还是昏睡不醒,高烧不退,一直不停的呓语,惊叫,哭泣。

    宋翾在她身边陪着,心疼着急。他一直在柔声安慰着迟迟,一手握着迟迟被里的手,一手轻柔的抚着迟迟的额,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宠溺,那样的满满的心疼,盛夏看着,也是感动的。可是,这不表示,盛夏会让他。

    盛夏没有想宋翾一样守着迟迟身边,甚至还在夜色完全笼罩时出去打了饭给宋翾,可是不等于他不着急不心疼不……难过。

    宋翾轻柔着清远的声音,低声的说:“迟迟,别怕,翾哥哥在这里,翾哥哥陪你,不怕,不怕……翾哥哥爱你,翾哥哥疼你,不怕……”

    可是,迟迟像是没有能听见一样,照样的呓语,低叫着“我怕”,“是我害的”,“下雨好大啊好大”,“怎么办怎么办”……

    梦里,全是噩梦的车祸,全是受伤的宋翾,全是压抑的三年。

    宋翾渐渐的有些烦躁了,怎么没有效果呢?以前如果迟迟生病了,他这样安抚是很有效果的!这次,现在,为什么……

    孟宸再给迟迟量了体温,还是一样的三十九度七。他垂下头,

    恨不得把迟迟发烫的头换自己脖子上:“盛夏,你再抡我几拳,再抡我几拳迟迟就退烧了,都是我毛病啊……”

    盛夏其实已经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他给足了宋翾时间,宋翾的安抚却一点都不凑效!

    站起来,缓步走近迟迟,白皙的手按在迟迟的额上,俯身,淡淡的,轻轻的,疼惜的,带着叹息和洞悉的语气,盛夏就说了短短的一句话:“睡吧迟迟,没事。”

    六个字的一句话,大气,淡然,沉稳。

    宋翾惊讶,不是因为盛夏的话,而是——

    迟迟从小认识宋翾,从小在宋翾的呵护下长大,抬头是翾哥哥,低头是翾哥哥,宋翾在她心里的位置怎么可能会轻?却是为了什么,宋翾的安抚,失却了原本的作用。

    宋翾总是以为,沉睡的三年,迟迟淡了和他的情,却不知,他给她的,需要她坚强,而盛夏给迟迟的,却是安全感,在盛夏那里,她可以丢弃那么累人的盔甲外壳,放心放纵的依赖。

    盛夏说:“睡吧迟迟,没事。”

    迟迟就在盛夏的话音落下时,停了呓语,慢慢的,舒了眉,小脸朝着盛夏的方向侧了侧,似乎是睡好了。

    迟迟的体温很高,甚至是炽了盛夏的掌心,盛夏一直按着,直到迟迟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盛夏绷着的脸,才缓下来,唇角上扬。

    宋翾努力了将近三个小时,抵不过盛夏的一句话,六个字!

    宋翾眼里的惊讶,渐渐转为放心,再转为伤心,最后是不甘心。

    微颤着声音:“盛夏你陪迟迟,我吃点东西,不然迟迟会心疼了。”却是有些跌撞的起身,出了门。

    门外,宁夏正想进去,提着盛夏的晚餐。

    宋翾的步履不稳,宁夏伸手扶了扶,宋翾勉强笑了笑:“谢谢。”

    宁夏知道宋翾伤心不甘,却还是忍不住:“宋翾,迟迟没有爱你,你别为难自己了。”

    宋翾又是勉强的一笑,柔声回答:“我知道。”

    我知道,知道不能为难自己,我也知道,迟迟没有爱我,可是,这不代表,我会放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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