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琰:……这是擦gān净尾巴的事吗!? 他看了看无聊地又快要睡着的黎里,又看了看试图继续补充自己的人生计划打发时光的韦岫,顿悟了。 这两人是真心实感想开赌场吗? 不是。 她们俩是不知道如何打发这五天时光,无聊的。 的确,第四星域的“健康娱乐”着实有限。 第一天黎里还会约他下棋,在他连着赢了黎里二十多次后,她就把棋盘藏起来了。 玩牌同理。 如果他不刻意放水,白条基本可以连着贴满那三人的全身。 他听见黎里有些恼怒地质问韦岫:“我是机甲系,打牌下棋搞不赢指挥系很正常。可你不是指挥系吗?你怎么也输成这样!” 韦岫也很恼火:“我尽力了,殿下你才是,你真的没有联合武侯阁下一起对付我吗!?” 至于君瑶,君瑶输的心服口服,他默默摘掉脸上的贴条,还向吴琰致了军礼。 回忆结束,吴琰瞧着这两人,只能艰难的提议:“……别胡思乱想了,不然我带你们出去逛逛吧。” 他勉qiáng道:“酒吧?” 黎里&韦岫:“不去。” 吴琰不明白了:“为什么啊,你们这个年纪不应该正是对酒吧好奇的时候吗?” 黎里动都不动:“宁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酒,虽然是劣质的,但我对酒的确过了兴趣。” 韦岫头也不抬:“太贵,不花冤枉钱。” 吴琰:“……” 吴琰期期艾艾:“那、那特、特殊场、场——” 听到这话,黎里可算是动了。 她和韦岫两个人把吴琰从上到下扫了一圈。韦岫叹了口气,黎里说:“算了,你会吃亏。” 金发碧眼英俊小侯爷·吴琰:“??” 吴琰没辙了。 地下拳场这地方,是他绝无兴趣的。 他拿这两人实在没办法,只好说:“我去给你们炖汤——” 黎里坐起来了。 韦岫也不看自己的计划书了。 连君瑶都看了过来。 吴琰见他们这样就来气。 他咬牙切齿:“我炖汤,你们不许再给我提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黎里飞快点头:“嗯嗯,好的。jī汤鸭汤啊,我听后勤部说他们新进了批鸽子,鸽子汤也行呀。” 吴琰:……我怎么感觉自己又被算计了。 于是,在其他人纸醉金迷地过着五日假期。 黎里他们快乐的享用了五日武侯特供三餐。 等到了开学日,黎里和韦岫一起去上新生的大通课《战争史》时,同届的不少学生在打着哈欠,jīng神抖擞的他们在学生中倒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集训里她们俩做的事情,学生们也都还铭记于心,除了同样瞧着很jīng神的殷誓会来和她们打招呼外,其他的学生恨不能避开她们一米行走。 《战争史》作为新生第一年的必修通课,在第三军校小礼堂授课。礼堂足以容纳五百多人,一届的新生全装进去还有空的。 机甲系其他到的早的同学,早就为殷誓占好了座位,一见他到了礼堂门口便向他挥手示意。 殷誓回应了一声,看向黎里他们。他说:“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坐一起?” 黎里看着殷誓这么和自己说,眼睛却忘了从君瑶的身上挪开,也觉得他作为殷家的公子哥,追星追到这程度也是挺不容易的。 她配合同意:“行啊,谢谢你了。” 于是黎里他们就成了殷誓拖家带口的存在,学生们虽想避开,却又碍着殷誓,一时间倒让这课堂坐得安安稳稳,瞧不出有任何人被另眼对待了一样。 殷誓坐下后便不厌其烦地和君瑶说:“战争史的教授,是当年参加过前线战争的山少将,他性格颇为严厉,或许会在第一堂课上给我们下马威,考问我们近年来几场战役的致胜点之类。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没有人会比你更清楚如何打赢一场战争了。” 君瑶闻言沉默了一瞬。 他想到了无数个下棋失败的夜晚,少有的回应了殷誓:“未必,我只是擅长突袭。论到排兵布阵,我应该尚不如你。” 殷誓及不赞同。 他与君瑶共事过,清楚君瑶对于战况的判断有多敏锐正确。在他眼里,君瑶这样理智、冷静又qiáng大的指挥官堪称帝国军的希望。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君瑶能转去指挥系,而不是特种作战的机甲系。 殷誓原本还想说什么,就听皇女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举着那本甚至还没有撕开塑封的战争史问道:“这个老师会开题考?我现在翻书来不来及应付?” 殷誓看着黎里的课本,迟疑道:“山少将应该不会太侧重于书本。” 黎里顿时松了口气,她说:“我这几天光顾着看机甲种类大全,完全忘了这门课。不用书就行,我一个字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