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這距離林家不遠處的後山之上,傳來一聲聲的打擊聲。 而在距離山頂上的不遠,有一茂密的大森林,經歷了一晚的沉息,林中的薄霧也還未散開,顯得有些神秘。 萬物,都還在沉寂中,還未蘇醒。 不過,那聲聲巨響,仿佛喚醒了這座神秘的地方。 灰褐色的小鳥兒,從樹上驚醒了,開始嘰嘰喳喳的叫著,似乎對新的一天非常期待,也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鳥兒穿梭於林間,似乎在告訴大夥,新的一天開始了。 不一會兒,蝸居在洞裡的不知名的小動物,也開始慢慢蘇醒,調皮的小羊兒,在綠色的草地上,歡騰的在打著滾。 美麗的蝴蝶在花朵上,采著甜美的花蜜,這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太陽也感受到了他們的活躍,一躍而起。 溫暖的旭陽,衝散了薄霧,一層屬於林裡的面紗,此時也被掀開,露出了原樣。 星星點點的陽光,撒在了草地上,更顯生機勃勃的景象。 可是,山上的響聲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樣子,一直在持續著。 這可勾起了一些小動物的興趣,這其中就不乏有正在林中最深處的一個小黑洞裡被驚醒的小東西。 從遠處看過去,你只能看到一個雪白的一坨,蜷縮在一張虎皮上,不過,此時的它,卻一直在左右翻動著。 似乎睡的並不安穩。 “我去,是誰啊!” “是那個天殺的,在這大早上的擾人清夢,欠收拾了吧!” 突然,這一聲叫罵,從洞裡傳來,這可嚇壞了,在洞口不遠處的大家夥們。 紛紛都巨身一抖,不知道那個不知死活的,得罪了洞裡的小祖宗。 準備逃跑的時候,突然發覺自己面前似乎被什麽給堵住了。 動物天生的直覺告訴它,慘了。 “唔,唔” 它們抬起了灰溜溜的頭,看著腳下的小米團子眼裡充滿著恐懼。 大家夥們一看眼前的小祖宗,都在哽咽的叫喚著,那模樣,好不委屈。 小家夥,一身雪白,半弧型的小耳朵,耷拉著,烏黑的小眼睛閃著怒意,屁股後面的小尾巴,此刻撒潑似的搖擺。 這不就是個迷你版的熊貓麽? “哎呀我去,你們怎麽都不會說話啊!太無趣了。” “唔,唔” 大家夥們看著它,心裡也是無奈,沒辦法,種族不一樣啊! “那個誰,你們知道,是誰每天都在擾本大爺的清夢麽?” “對了,問你們也是白問!” 說著,小家夥十分有趣,和人類一樣,用一隻爪子敲打了自己的雪白的小腦袋。 “我真的是和你們,呆太久了,智商都有些下線了,我去” 小家夥手裡的爪子,一下就穿過了一快巨大的大理石,爪上還帶著著石碎。 “算了,你們今天走運,大爺我要去看看是哪個家夥,總是在這裡,製造噪音。” 在場的大家夥,好像真的聽懂了一般,立刻蜷著尾巴離開了。 “我去,這個時候聽明白了。” 小家夥看著剛才眼前發生的那一幕,一陣無語。 不過也沒有待多久,小家夥也開始循著聲音,去找讓自己好幾天都沒睡好懶覺的始作俑者了。 而在山頂上,在努力練習著武技的林木,並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個“大麻煩”,依舊在努力的練習中。 不過在他的周圍不遠處,卻突然多了一座小木屋,傲然的挺立在山頂之上,抬眼便能望到山下。 從外觀上來看,倒是十分簡陋,不過,透過小窗戶,這才看清了裡面的一切。 所謂別有洞天,也無非如此吧,小屋內很是古風,只有一坐沙發和一張小床,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書籍,放落在床頭。 雖是極簡,卻也是極有韻味,冷清的顏色倒也符合了林木本來的性子。 想來這也是他,為了訓練方便而在此搭建的。 在門外,不遠處的林木,也開始了停止了訓練,拿起放落在不遠處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為了方便自己之後,所以,林木選擇了暫時在此處。 “這是武技,真是越打越精道,回味無窮啊,不枉我當初的那一趟啊!” 林木回憶著腦海中的武技,那一臉的興味,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一般。 不過沒多久,林木便也恢復如常,他來到了木屋內打量著眼前的這一切。 似乎回到了過去,那個曾經被他塵封已久的回憶。 在他剛出生不久,父神就覺得他十分礙眼,於是趁他不備,將他打入了修真凡界。 那時候他的經歷可謂十分淒慘,雖然神識和記憶都未曾被抹去,但是,對於初入人間的他來說,一切都感到十分陌生。 就在他孤立無助之際,他遇到了他今生乃至以前,唯一承認的一位師傅。 “小東西,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呢?你的父母呢?” 清觀長老看著如此精致可人的小人,內心是十分歡喜的。 “你是誰,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林木當時小時候,脾氣是十分的霸道,一副唯我獨尊的小模樣,倒是出人間,沒有吃過什麽虧。 而輕快長老見到他這樣更是十分歡喜,很久沒有遇到這麽對胃口的人了,所以好說歹說的,也終於教你木,騙回了自己的門下。 現在林木回想起來,都是十分的有趣。 不久後,他也真的將年幼的自己帶入了自己師門,細心的照顧著,自己也從當初的防備,變成了坦然的接受。 每日師父一定會帶著他一起打坐練功,而他當時生活的環境,也是和現在差不多。 不過在他大了,不久之後,師傅,因為年紀大了,卻一直未得到飛升成仙,所以,最後也圓寂了。 所謂,天數如此,這也是沒有辦法。 最後林木也恢復了自己的實力,離開了自己的師門。 只是偶爾會下凡到人間,看看那些曾經和師傅待過一起的地方。 不過,白駒過隙,日光荏苒,當年的那些場景,那些人,卻早已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 不過,他卻依稀記得師父,那張慈愛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