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瘦子瘋狂的點菜之時,他沒有注意到,就在某間敞開門的小包廂中,艾瑪正和她的一名閨蜜以及另一名研究生在用餐。 一瞧見瘦子,艾瑪的臉色立馬不對勁了。 而正密切關注著艾瑪的那位研究生當然發現了這一點,只聽他關切問道:“艾瑪,怎麽了,你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不是!”艾瑪這才驚覺自己失態了,搖了搖頭,“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看到一個熟人!” 聽到這話,她那名閨蜜連忙叫道:“哪呢?哪呢?讓我看看!”說罷她便瞟見了瘦子,大呼小叫道:“這不是那個走後門進來襲你胸的死瘦子嗎?” “哦?”那名研究生的笑意立馬從眼角消失了。 “唐玲,別瞎說。”艾瑪瞥了眼她的閨蜜,讓她乖乖閉嘴之後,面無表情道:“只是有過一點誤會!”說罷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她是聯想到了走後門三個字,以瘦子神乎其技的醫術,還需要走後門嗎? 想著想著她便魂不守舍起來。 但是研究生明顯會錯了意,他給唐玲使了個眼色,開口道:“抱歉抱歉,我去一趟衛生間。”說罷便出了門,順手帶上了門。 出門之後,他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門口轉角處等了兩分鍾,很快,包廂門再度打開,唐玲也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他之後,眼睛一亮,靠上他的身子,膩聲道:“許少,幹嘛呀?” 許少笑了笑,瞧了眼周圍無人,右手便伸進了唐玲的黑色短裙內,手指翻動了幾下,嘿嘿道:“沒穿啊!小騷貨,真聽話。”頓了會兒,他又道:“好了,說說吧,那人跟艾瑪之間到底有什麽誤會?” 唐玲面帶紅潮,聽到這話,小嘴一撇,卻還是一五一十地將瘦子和艾瑪之間的那點事說了出來。 聽罷,許少冷笑三聲,不屑道:“我還當多大本事呢!原來只是有個博士生導師的叔叔啊!”說著他將右手抽回來,赫然發現食指上有絲絲晶瑩液體,嘿嘿一笑,將手指伸到唐玲嘴邊。 唐玲媚眼如絲,含住了許少的食指,用小舌清理乾淨後方才吐出來。 許少見狀,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好了,我很滿意,晚上給你獎勵,現在我要去找那個鱉孫的麻煩了!你回去吧!” 唐玲乖巧地點了點頭,開門走了回去。 而許少則望著瘦子包廂的方向眼中寒芒一閃,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 瘦子還不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今天的麻煩又在悄悄找上門來,他正在大快朵頤,解決眼前的美食。 “確實好吃,一會吃不了的打包,再弄兩瓶白酒,拿回宿舍當宵夜。”瘦子點點頭,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包廂大門忽然被人從外一腳踢開,小包廂之所以稱之為小包廂,就因為面積不大,許致遠也懶得往裡面擠,就坐在門口,正好上一個菜吃一個菜,倒也歡快。 當大門被人踹開時,瘦子正背對著大門,彎腰吃菜呢!這門帶著勁風重重的撞在了瘦子的屁股上,只有一百斤左右的小身板,根本就沒有掌控重心的瘦子,在這一門之威下往前撲倒。 也是幸好他反應快,單腳往桌子上一踢,借機穩住身形。 但他穩住了,桌子可就穩不住了。 只聽稀裡嘩啦的響聲連成一片,桌板翻了過來,滿桌子的菜,全都扣在了地上,小包廂中頓時狼藉一片。 瘦子站立不動,看看剛剛上桌,他還沒有吃一圈的好菜,全部灑在了地上,心中的怒火蹭地一聲就湧上來了! “小子,我是B哥,你聽好了……” 話音未落,瘦子平地一個扭身,右拳直接砸在了B哥的左眼眶上,B哥慘叫一聲,頭被砸的向後仰去,可動作剛剛做出,就感覺小腿一痛,被瘦子一腳踹的又從後仰變成了前撲,結果正好迎上瘦子頂過來的左拳,可憐的腦袋被直接揍了回去,躺在地上半天沒反應過來。 B哥暫時失去了戰鬥力,不過他還帶了幾個根本,可是他的那些跟班,就更不是暴怒中的瘦子的對手了,一聲怒吼之後,“啪啪,啪啪,啪啪啪!幾個人全倒了。 瘦子從來不是吃虧的主,在搞定了這幫打架菜鳥後,快步走到B哥身旁,一屁股坐在了B哥的肚子上。 本來就已經很慘的B哥哀嚎一聲險些翻著白眼暈過去。 瘦子根本就沒理會熊貓眼B哥,探手摸索了一下,從B哥口袋中jiang錢包掏了出來。 “媽的,學生證?這裡的學生,我看看,牛筆?你怎不叫牛逼呢?小小年紀,學人家混社會,早晚被人打死。這頓飯算你請了,等會把這兒收拾收拾,記住,別再讓我見到你!”瘦子一邊威脅著,一邊在B哥崩潰的目光中從裡面取出了五百塊錢,揚長而去。 “死瘦子,你死定了。”B哥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叫道。 …… 許少正在吃飯,卻忽然又接到一個電話,他歉意地笑笑,走了出去。 “喂,牛筆啊?怎麽樣,那小子怎麽樣了?”誰知這話一問,那邊便傳來了支支吾吾的聲音,許少越聽臉色越沉,最後只聽到牛筆的哭訴:“許哥,不帶這麽玩的啊!那瘦子是個狠人啊,我們六個六下就被放到了,我還被他搶走五百……”後面的話許少沒再聽,只是跨著臉安慰道:“我會為你報仇的。”說罷便掛掉了電話。 許少全名許清,是京都房地產大亨許耀華的獨子,家中資產上百億,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如今操人不成反被操,壓根咽不下這口氣。 想了想,他先回包廂告了個饒,說是有急事需要他先行離開,在得到兩位女孩子的同意後,許少出了門。 走沒兩步,唐玲果然從後面跟上來,擔憂問道:“怎麽了?” 許清冷著臉,道:“那鱉孫身手不錯,我派過去的幾個人吃了大虧,我得把這個場子找回來。”說著他摸了摸一臉擔憂的唐玲的臉,微笑道:“沒事,我就不信他一個學生還能翻了天。”—— 新的一周開始了,又是爆發的一周,求收藏,求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