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_撕枕犹眠【完结+番外】

一朝丧命,徐徒然被系统点将,拉入某惊悚言情小说中,成为了其中的作死女配。结果穿越的第一天,她的绑定系统就因为老化而被紧急召回返修。 暂别在即,系统忧心忡忡,再三叮嘱:你的存在意义就是当一个作死女配。你懂什么叫作死的,对吧? 徐徒然回忆了一下自己上辈子丰富的作死经历,冲著系统比了个OK,超自信。 于是系统放心地去了。 若干时日后,返修完成的系统归来,看了眼情况,吓得差点乱码:你在干嘛?!! 正在和邪神叫板的徐徒然茫然回望:我按照你说的,在认真作死啊。 系统:……?!! * 系统认为的作死:挑衅女主、争抢男主、无视大佬的忠告、贬低潜力股反派并踩上一脚、勾引高岭之花男配并自取其辱,最终因作死被不可名状的恐怖吞噬,大快人心。 徐徒然理解的作死:挑衅精英怪、越级抢神器、无视恐怖之物拚命刷起的存在感、贬低尚在蛰伏的伪神并顺手圈养、顺手将高岭之花男配拖下水一起浪…… 结果连花带盆都抱回来了。 死是不可能死的,哪怕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蹦迪都是不可能死的。最多就是疯一点、猛一点。 然后越来越疯,越来越猛。 直至最终,传说归位,将自身再次化为不可名状的恐怖之一,既是惊悚,也是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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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兩人走進電梯了,依舊有人在小聲抗議著,覺得應該再仔細商議;顧晨風本人也是格外心緒不寧。他倒不是質疑自己的身份——他當然知道,自己就是活人。但他確實也想不透徐徒然選他的原因……
  總不能是因為……愛情的……力量吧?
  顧晨風回憶起幾天前的那場驚人的告白,心跳不由更快了些。話說回來,這電梯裡怎麽這麽亮?
  他不適地往角落站了站,斟酌著開口:“那個,為什麽選我?”
  徐徒然:“?”
  “你……為什麽能確定我不是惡鬼?”顧晨風道,“萬一我是……”
  “你不是。”徐徒然不假思索,“我知道的。”
  她腦子裡還存著系統塞給她的小說資料,顧晨風作為原主的白月光,名字明明白白地寫在原主的人設表裡——徐徒然可不認為,這見鬼的桌遊能牛X到把這種來自高維的資料一起篡改了。
  而且除了他的名字以外,其他人都沒有出現在資料中。這也反向證明了這份資料的靠譜。
  所以徐徒然才會指定他。她需要一個活人待在地下室,而顧晨風是她目前唯一的選擇。
  那邊顧晨風聽了她的回答,卻不知誤會了什麽,臉色變了幾變,耳朵竟有些紅。
  “對了。”就在此時,徐徒然忽然開口,“你想知道我當時看到了什麽嗎?”
  “……啊?”
  這話來得沒頭沒尾,顧晨風完全沒聽明白。
  恰在此時,電梯停下。徐徒然盯著顧晨風看了一會兒,忽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跟著毫不猶豫地將他推出電梯,抬手便打算關門。
  顧晨風嚇了一跳,忙以手按著電梯門:“不是,等等,你剛才那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實驗而已。”徐徒然語氣輕松,“我需要留在電梯裡。不慌,很快就回來。”
  說完推開顧晨風的手,再次乘著電梯離開。
  只剩下顧晨風一人,站在地下室裡,在短暫的茫然後,開始警覺地環顧起四周。
  這裡說是“地下室”,實際則是一個完全密封的房間。還沒樓上大廳的一半大,因為隻放著一個舊沙發和一個寫字台,所以顯得很空曠。沒有門窗,牆壁上繪著奇怪的紋樣,像是波濤,又像是人臉。
  總之看著非常古怪,加上此刻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顧晨風難免有些心裡發毛。
  好在這地方還算亮堂——不大的空間完全被光填滿,沒有一處陰影。這讓他多少寬心了些。
  他走到寫字台前,發現上面是一本相冊,翻開來全是他們十一人的照片。有的是單人照,有的是合照。幾乎每一張照片,都能勾起他的些許回憶。
  顧晨風隨意翻了兩下,翻到一張徐徒然的中學單人照,動作不由一頓。
  ……這樣說來或許自戀,但他總覺得,徐徒然對他的信任,或許是有些感情分在裡面的——而就是這些感情分,讓他尤其心虛不安。
  說不感動是假的,慶幸也有。然而就像他之前說的,徐徒然真的搞錯了。他當然知道,從徐徒然當前的種種表現來看,抱緊她的大腿才是正確的求生選擇。而如果徐徒然一直抱著對他的誤解,對他只會更加照顧和保護——但這樣,未免太卑鄙了。
  必須得說清楚……顧晨風下定決心,抬眸看向再次停下的電梯。
  電梯門緩緩打開,他眼尖地捕捉到徐徒然的側臉,當即迅速開口:“徐徒然,這次你能等等嗎?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和你……說……”
  隨著電梯門完全打開,他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他這才發現,徐徒然這會兒可能沒空搭理他——她正在忙。
  忙著勒另一個人的脖子。
  那人同樣側對著顧晨風,正是之前在樓上屢次質疑徐徒然的羊角辮。她正被徐徒然從後面控制著,脖子上緊緊纏著一根白繩,已然喘不過氣來。
  察覺到顧晨風錯愕的目光,徐徒然略顯不耐地抬頭,將一縷碎發甩到腦袋後面:“有事?”
  顧晨風:“……”
  “沒……沒事。”他呆呆開口,大腦一片空白,“你、你這是……”
  “除鬼。”徐徒然乾脆地回答道,收緊了手中的繩索。因為手上正在用力,導致她的話語也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有點嚇人。
  “……”顧晨風這會兒終於反應過來了,下意識地阻攔一聲,本能地往電梯方向衝去,卻因為規則而被攔在了電梯門口,根本跨不進去。
  緊接著,他就意識到,徐徒然沒有說謊——羊角辮在不斷掙扎間露出了袖子下的皮膚,青灰的膚色完全不似活人。而隨著徐徒然最後一次用力,她終於悶哼一聲,徹底停止了掙扎,可怖的青灰色迅速覆滿了她的皮膚,緊跟著就一寸寸的龜裂、崩毀。
  羊角辮的身體化為灰色的碎末,紛紛揚揚地落在地上。徐徒然拍了拍了手,朝著顧晨風指了指:“把那沙發墊拿來。”
  顧晨風:“?”
  “把這些末末收拾掉啊。”徐徒然理直氣壯,“毀屍滅跡。沒有掃帚,只能用沙發墊湊合了。”
  顧晨風:“……”
  一切發展得太快。他暈乎地走到沙發前拿起了沙發墊,在看到藏在沙發縫裡的水果刀後,又是一個激靈。
  “有武器啊?正好,一起給我吧,謝了。”徐徒然也看到了那把刀,忙招了招手,“我就猜應該有武器……用繩子太累了。用刀方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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