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菜,金瓶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喝一点?” “喝一点就喝一点。” 酒水上来,两人慢慢的饮用。 暗影里也有几个人在吃饭,其中一个人说道:“大哥,吃了饭,请你去教坊司潇洒。” “不去。” “为何?” “李思思不出场,去哪里啥意思?” “妈的,什么样一个林公子,让思思姑娘饭不思茶不饮,不见客,不梳妆,一心要找到林公子。” “那个林公子写了一首狗屁诗,思思姑娘迷上了,非要见到姓林的本人。” “大哥,你要是会写诗就好了。” “我要是会写诗,还和你们几个家伙一起吃饭,我也去骑鹤监混混,和皇后切磋切磋。” “喝酒,喝酒,一会儿去勾栏院,一人一个姑娘,来点实惠的。不在教坊司那里和一帮酸溜溜的家伙玩、” ······· 林啸听了,敢情这个李思思真的在找自己,唉,一首诗害苦了一个姑娘。 “林公子,想什么呐,是不是也想着作诗,然后去教坊司白瞟?”格日丽娜踢了林啸一脚说、 “作诗就是作诗,说的那么粗俗。” “你给说一个高雅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林啸禁不住念叨。 “公子,你这首词可以白瞟十次。” “喝酒,喝酒,你不是在学习大鄢文化吗?诗词是大鄢文化的精髓,学会了做诗,你对大鄢文化就领悟透了。”林啸说。 格日丽娜举起酒杯,探过身子,低声说道:“公子,后面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好像是跟踪我们过来的。” 林啸扭头,见昏暗了,一个黑衣人,帽兜遮住脸面。怀里抱着麻布裹的东西,一个人自斟自饮。 “你是多虑了,不过一个普通食客。”林啸说道。 “公主,我在大鄢,在草原,这样的人见多了,他的确是随着外面一起来的。要不,一会儿我宰了他。” “你现在不是银国的使节,没有豁免权,杀人,会引来官府介入,你的身份会曝光。” “就这样让他跟着?” “一会儿我会会他。” 夜深,湖岸上的人越来越少。 那人一动不动的在饮酒。 林啸提着一壶酒,来到那人面前。 “兄弟,一个人喝酒多么寂寞,介意不解喝一杯?” 那人一手握着麻布裹的东西,一手端着酒杯,不答话。 麻布裹的东西,一定是刀。 林啸倒上一杯:“同是天涯奔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先干了。” 那人自斟自饮。 “兄弟一定不是高粱人?独在异乡为异客,高粱湖畔觅知音。我敬兄弟第二杯。” 那人还是不答话。 “仰天大笑喝酒来,尔等不过鼠辈人。”林啸倒满第三杯,喝了,准备起身要走。 那人把长刀一横,挡在林啸面前:“公子为何请我喝酒?” “兄弟为何跟踪与我?” “哈哈哈-----公子既然已经把话说明,我就直说了。出使银国,赚了不少银子吧?” “肯定是赚了。” “怪不得要买一所大宅子。” “出使银国与买宅子无关。我说的赚了,是银国答应免除大鄢岁币。” 那人一愣,说道:“不可能。” “满朝皆知。国家大事绝对不会信口雌黄。” “哼,那是银国的计谋。” “这个需要时间验证,不过我听其他外国使节签订了供货合同,朝廷要赚了,大鄢百姓的赋税也会减免。” 那人的长刀往后缩了一点。 “说吧为什么要跟踪我?”林啸语气强硬。 “大鄢有节气的官员都在为朝廷分忧解除,把自家银子房产买了,有人在趁机发国难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