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丽娜一把抱住林啸:“公子,切莫这样。这事不要慌张,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个屁,你说,我往哪里去,我往哪里走?” “跟我回去吧!” “回去?回哪里?回太后那里吗?我把生辰纲弄丢了,咋见太后,见了太后怎么说,我大鄢的男人都这样没有用吗?我还是回大鄢,回大鄢复命,听候朝廷发落。” “听话,乖乖,回太后那里,我给太后说明情况。” “我没有脸面去。太后肯定生气。大鄢的岁币没有奉上,生辰纲又丢了,太后肯定发兵攻打大鄢,以后再见我们就是敌人了。要是,要是大鄢朝廷判我充军,说不定战场上会遇见你,到时候你要捉了我,请给我一个痛快,一刀砍头,千万不要犹豫,那样我会更加痛苦。” “净说傻话,跟我走。见到太后,我试着说说,看太后能不能把大鄢的岁币免了。” 林啸狂喜,紧紧的抱住格日丽娜。 “我不要你说,您这样说,太后会更生气的!” “走吧,先回去再说,不知道那些侍卫醒过来没有。”格日丽娜说。 林啸抹抹眼睛,从草地上站起来。“我想在周围再找找。” “公子,那帮劫匪一定有备而来,说不定跟踪我们好久了,能把几万两银子,几千匹帛绢不声不息的弄走,一定来了不少人,咱们就是找到他们,不一定是对手。” 林啸不甘心的往回走。 回到驻地,有几个侍从已经醒来。 “昨天晚上你们喝了多少酒?”林正抓着一个侍从的脖颈吼道。 那家伙浑身筛糠:“大,大人,我们就喝了不多,这么多人,总共几个羊皮袋子的酒。” “为什么都像猪一样的叫不醒?”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喝了不多的酒,现在还头昏脑涨。” “哪里来的酒?” “是草原上的兄弟给的酒。” 找到格日丽娜的侍卫,那个草原汉子一脸懵逼,刚刚醒来,林啸不管他是谁,掂着长刀过去,“呼”的把长刀架到草原汉子的脖颈上:“说,酒是哪里来的?” 草原汉子眼睛一瞪,还没有大鄢那个人敢这样对待银国的卫士。刚要拔刀,见格日丽娜气冲冲的站在林啸身边,又把手蜷回去了。 “酒是哪里来的?”格日丽娜问道。 “公主,昨天走的时候,碰见王府里一个熟人,他给的。” “你不是说是你顺来的吗?”昨天晚上这个家伙牛逼哄哄的说是顺来的酒。 “大人,公主,我只是吹牛,显得我眼色头活络。” “那熟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大人,说是熟人,是前年随公主去大鄢,在锅儿国台王府上认识,不是很熟悉。” 格日丽娜把林啸拉到一旁,轻声说道:“公子,不要难为我的侍卫了,事情很清楚,锅儿国台王爷送来的酒里有蒙汗药。我们从城堡出来,王爷派人尾随,然后抢了生辰纲。在城堡的时候,锅儿国台对大鄢供奉的礼品垂涎三尺。” “我回去抢回来。” “锅儿国台很是勇猛,他手下一帮虎狼,你不是对手,回去禀报太后,让太后决断。再说三日以后就是太后的寿辰,耽搁了时间,太后更是不高兴。” “只有如此了。” ······ 没有了银子帛绢,走起路来轻松多了。 一天一夜后,来到尚京,格日丽娜帮助办理了使节手续,入住在客栈。 林啸送上去大鄢朝廷的文牒,等候太后召见。 尚京很是热闹,这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来往客商,各国来贺寿的使节云集。 安排停当,给随行侍卫安排一番,林啸带着小喜子来到大街上。